零壹顫抖的手要捂你的嘴,仿佛你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
“不對……這不是ooc了嗎?你、你别說了……”你應該限制他上網的次數了,瞧瞧他一天到晚嘴裡都在說什麼鳥語。他的匕首威脅似的在你腹部戳動,下一秒就要捅進要害讓你好看。
“我看你挺喜歡的。”你哼了一聲,鄙視零壹的嘴硬。
“我沒有!你别亂說!”他語氣還硬,隻是開始手忙腳亂,眼神也不如一開始堅定,心猿意馬。快點吧,再呆一會你該睡着了。
就在你松懈之時,匕首一鼓作氣插入你的腹部,向上挑開,劃出一個不小的創口,切面處淡黃色的脂肪層呼出熱氣滲出血珠。手铐兩端連接處的鎖鍊霎時繃緊,應聲而斷。
“啧,真不結實。”零壹手疾眼快按住你的手臂,用身體卡住你的雙腿,“聽說羅傑斯的盾牌是振金做的,我把它偷來熔了做副手铐給你怎麼樣?”
你更擔心他被人家一盾牌開了瓢了,沒接茬。不想他越說越來勁,光手铐還不夠,又說要做配套的項圈,你忍無可忍,伸手環住他的脖子,隔着他的面具吻他。
“我可不要别人用過的東西,你那是白費力氣。”
他像是戴了某種大型犬止咬器,一邊蹭你一邊發出得意的哼笑。他主動蹭開你的唇,冰涼的面具被唇舌捂熱了,舌苔舔過凹凸有緻的表面,你嘗到了泥土和血漿混合的味道。他的頭猛向前一探,頂開你的口腔,齒尖掠過堅硬的表面發出咔哒咔哒的聲音,最終固定在一個位置,使你無法合攏上下颚,他倒占了止咬器的方便,說話沒阻礙。
“真的很抱歉……隊長,我讓你受傷了……但我卻為此感到愉悅。”
匕首在你的腹腔内攪了攪,帶出血沫,沒有兇器阻礙,新鮮的動脈血噴灑在你們兩人之間,你大腦暈沉,幾乎感覺不到傷口的疼痛。
他不再霸占你的口腔,而是順着你的下颚滑到脖頸間,将你的唾液蹭得到處都是。你嘴角發麻,應是撐開太長時間了,而且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隻能望着灰撲撲的天花闆發呆。這時匕首的刺入已經沒有明顯的痛感了,你流了太多血,堆積在身下,發冷。
自然界中,貓科動物雄性之間會用爬跨行為進行示好和确立地位,但是否真的有同性之間的□□現象,取決于壓上去後有沒有拱腰的動作。
零壹毫無疑問是有,但他不是貓科動物。
他像……呃,那種毛茸茸胖墩墩一點殺傷力沒有的短腿狗崽,連走都不會就先搖上尾巴了。
你忽略他捅在你肚子裡的刀,露出一副明顯是走神兒了的笑容,被零壹看在眼裡萬分不滿。
匕首戳進腹部一陣亂搗,卷起一截腸子挑出來,伸手揪住向外扯,你大腦裡的痛感神經重新運轉,突突直跳,試圖夾緊雙腿,卻隻是夾緊了零壹的腰,你瞪大雙眼,身體不受控制的抽搐都被零壹壓制。
對此,你茫然地眨眨眼睛,淚水像海綿裡被擠出的水一樣迅速凝聚在眼眶,而後滿溢出來,熱乎乎的兩道水線穿過臉頰,消失在頸窩。直到零壹徹底離開你,你還無法控制淚腺,不,應該說你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你還好嗎,隊長?”
好啊,好得很。
零壹給你擦擦臉上的水漬,神色關切,而你感覺自己離報廢又近了一步。你說不出一句話來,恐怕張口就是抽噎和哭腔,你到底還有點羞恥心,硬是面無表情地繃緊了臉,以此來試圖掩蓋你哭鼻子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