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你怎麼會在這裡?”一句嚴厲的女聲在背後響起,同時伴随着魔法攻擊。淩厲的魔法襲向伸二的背後,看來那個女人并沒有打算聽到伸二的回答,隻是想直接殺掉伸二。然而,她的算盤終究是落空了,即使是沉浸在研究中,伸二也不是她能夠應付的角色。
伸二有些懊惱的發現,他光顧防備着英靈了,忘記囑咐使魔們關注前來的人類。這個家夥大概就是那個肯尼斯的未婚妻,沒想到也是個魔術師,然而這個實力倒是比她的未婚夫差得遠了,甚至沒有自己柔順的母親實力強大,即使母親早就把魔法刻印給了自己。
對于這個女人在内心表達着鄙視的伸二無視了那女人驚悚的眼神,很明顯,名為索拉的女人正沉浸在自己引以為豪的攻擊居然被一層煙霧擋下來這一殘忍的事實中。逐漸嚴肅起來的索拉明顯是發現了伸二的不好對付,這個男人是個魔法師,這樣的念頭讓索拉有些頭疼。
直到死前,索拉也沒有發現自己的錯誤,她會死在伸二的手裡是必然的,而在戰鬥中居然關注與其他地方加速了她的死亡。所以,索拉美麗的紅發浸在了同樣鮮紅的血液中,柔軟的身體被血染紅,像一條蛇一樣扭曲着倒在了地上。
說實話,伸二的運氣并不好,在索拉發現他的時候,他第一時間給自己下了個忽略咒,這樣就不會有人看見自己的臉孔了。同時,他選擇了殺掉索拉以保守自己的秘密,但是,就在他殺掉索拉的一瞬間,原本陷在昏迷中的肯尼斯醒了。
當然,被濺了一臉血的肯尼斯瞬間就愣住了,他沒有想到他不過是昏迷一陣事情就完全不一樣了。他失去了作為魔法師的資質,失去了引以為豪的魔法刻印,還失去了深愛的未婚妻,即使那個女人并不愛他。
肯尼斯突然感到恐懼,作為一個魔法上的天才,他一直以來都依賴着他強大的魔法。如今,他已經沒有了魔法,就像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牲口般無助,這種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并不是索拉需要救助,而是那個該死的迪盧木多去哪裡了。
對于肯尼斯的恐懼,伸二不做任何評論,既然那個男人并沒有看見自己的臉孔,也就沒有必要殺掉他滅口了。這種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伸二選擇迅速的離開現場,就讓那個男人和他死去的未婚妻好好相處一下好了,伸二這般想着。
對于殺了别人的未婚妻,伸二完全沒有一絲罪惡感,因為最初是那個女人先行攻擊自己的,那麼這之後出了什麼事都應該是對方自己負責任。離開了倉庫,把崩潰自責的肯尼斯扔在了腦後,伸二發現自己又開始無聊起來,也許找個工作會讓自己的生活充實起來。
不過,最重要的住宿問題又一次開始困擾伸二了,最近雨宮家是去不了了,隻有再找過酒店了。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伸二看見對面的小巷子裡走出來一個滿頭白發,半邊臉扭曲的年輕男人,他咳嗽者,像是的了重病,一瘸一拐的走着。
在靠近他的一瞬間,伸二聽見他念念有詞的反複說着:“一切都是時臣的錯……”這句話聽起來挺帶感的,話說時臣貌似是遠坂家的家主,果然一切都是時臣的錯!想到當初被強制性召回的金閃閃的家夥,伸二瞬間同意了那年輕男人的論調。
當然,那個男人病弱的樣子讓伸二看得很擔心,要是這個難得和自己想法一緻的男人就這麼死了……自己覺得會被帶到警察局去的啊,所以這位大叔,你還是離這裡遠點再死吧。不知道是不是伸二的烏鴉嘴成真了,那個男人突然跪在地上,極力的咳起來,嘔出大口的鮮血,其中還夾雜着幾隻“活蹦亂跳”的蟲子。
等到那個男人走遠了,伸二才若有所思的停下了腳步,那個男人也是master,他手背上的令咒是不會騙人的。不過,他身上充斥着的不詳氣息又是怎麼回事,咳出來的蟲子又是怎麼回事,伸二表示很好奇,果然這次的聖杯具戰争很有意思(喂,哪裡出錯了吧!)~
随便找了一間小旅社,伸二決定明天起床就去找一份工作,待在這裡的時間實在是太過于無聊了。進入睡夢中的伸二并不知道,他在舊倉庫的舉動引發了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後果,比如說某個看上去一本正經的騎士桑做出的某些禽獸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