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組,曹丕穿越日本戰國遇到石田三成……是否能改變三成的結局?邪門的跨時空邪門拉郎,考據稀爛,縫合了一大堆大河劇跟電影跟同人作品,慎入……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慶長四年,回到會津封地的上杉景勝開始興修城池,修築道路,德川家康懷疑景勝有謀反之心,遂召其上洛申辯。上杉家的家老直江兼續以一紙《直江狀》作為回複,将德川家康的指控逐條駁倒,含沙射影地揭露了家康的狼子野心。被道破心計的家康于慶長五年6月15日,打着秀賴君命讨賊的旗号賊喊捉賊。
6月16日,德川軍從大阪出陣,于7月2日到達江戶城。
也正是在此時……豐臣家五大老之一的宇喜多秀家在豐國神社舉行出征儀式,向德川家康正式宣戰。
緊接着,以參與會津征伐的名義從敦賀出發,路過佐和山的大谷吉繼順利與石田三成,增田長盛以及毛利家的安國寺惠瓊等人會和,于7月12日着手準備起了舉兵的行動……
佐和山的天守閣内,衆人圍坐在那張畫着全國大名勢力的地圖邊。明明早已推演過無數次,然而一想到這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将化作真刀真槍,三成的心情比往常要沉重了許多。
“起兵前,家兄正澄已沿路設下關所,阻截從西國前來參與會津征伐的大名。絕不能再讓更多将領與家康合流。”
三成說罷,将鍋島家的家徽擺在了愛知川,坐在一旁的吉繼則默契地調動起了越前的部隊,
“我将從敦賀牽制早已降服于德川的前田利長,并且與丹羽長重、山口宗永和上田重安等大名聯系,以取得他們的支持。”
“岐阜織田家已願意支持我等,接下來,我會派人協助秀信,鎮守住前沿陣地岐阜城。”
相比于大阪、京都周邊的部隊,毛利家的勢力則是相當龐大的一股力量。三成和吉繼并未輕易挪動毛利的家徽,因為毛利如何行動是由另一人說了算。那人便是安國寺惠瓊。這位服侍了毛利家好幾代的外交僧眯着眼睛精明地笑道:”毛利家便交于貧僧吧。輝元大人不日便将出兵前往大阪。事後,還請治部大人遵守我們的約定。“
三成的神色變得愈發凝重了。
他自然知道惠瓊口中所謂的“約定”是什麼……
若能斬除德川,毛利家的家主,毛利輝元将成為五大老之首。
如此一來,不過是将德川換作毛利家……秀賴公依舊會面臨被異姓的權臣架空,成為傀儡的風險。
像是察覺到了三成的心事,吉繼趁三成起身前輕輕扯住了他的衣袖,
“此事便依大師所言。既然毛利輝元大人是此戰的盟主,此役之後,豐臣家還要仰仗毛利家。”
三成雖然仍有顧慮,然而吉繼既然已經表态,他唯有強忍着内心的抵觸感,向那位侍奉了毛利家幾代的外交僧行了個禮。
“全權交由惠瓊大師了。”
既然是有求于人,便要有求人的樣子。
若是沒有毛利家的支持,他們的軍力根本不足以和坐擁200萬石領地的德川家康抗衡。為了争取毛利這個盟友……即便是三成也不得不做出妥協。
昔日,太閣曾欲将築前、築後的知行賜予三成,然而那時的太閣身體正每況愈下,三成決定留在大阪輔佐太閣,于是便婉拒了這份賞賜。
若是當初自己願意接下築前築後的知行,今日又何須以這樣的代價來争取毛利的支持?
深夜,左近已帶上三成寫給家康的戰書前往大阪,請諸位大佬與奉行在上面簽字,之後……即可送予家康。而吉繼也要準備啟程處理越前的戰事。臨行前,兩位從小一起長大的摯友就像往日一樣坐在庭院邊飲茶。上一次與友人敞開心扉暢談,還是在秀家的能樂表演後的小茶會上。隻可惜他們無法像那時那樣……忙中偷閑,不談國事。
“佐吉,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所憂心的……是在那以後毛利變成另一個德川。”
“此戰是為了從鸠占鵲巢的德川家康手裡奪回豐臣的天下,不是為了替毛利家争權奪利。”
三成氣惱地将碗中的苦茶飲下,吉繼本想提醒他那個茶碗自己剛剛碰過,但一想到這個馬鹿從未在意自己身患惡疾這件事,便隻是以影響睡眠為由不許他再喝。
“我都明白。毛利的野心不亞于家康。若是擁有和德川家一樣的知行和實力,他們也會想要取代豐臣,成為天下人。然而……就算毛利輝元有家康的野心,也沒有家康的手段。佐吉連德川內府都不怕,難道還會怕毛利家麼?”
三成堅定的眼神已經給出了答案——隻要他還活着,德川家也好,毛利家也好……誰也休想禍亂太閣的天下。
“紀之介……有時我真的希望,(毛利家)那幾萬大軍是由你來指揮。”
太閣生前曾說,‘予吉繼百萬大軍,必可指揮自如’……隻可惜,還未來得及見識吉繼指揮千軍萬馬的模樣,他便惡疾纏身……
曾經一直依賴于友人的自己……如今必須成為友人的支撐。
心緒愈發沉重的三成并未察覺到吉繼已經悄無聲息地湊到了眼前,罩着籠手的手指猝不及防地彈在了他的額頭上。
“總大将可是你啊,佐吉!”
還是和以前一樣毫不手軟……像極了當年說教自己的時候。
“紀之介……!總大将的腦門可以随便彈嗎!?你這是造反!”
明明被捉弄了一番,然而剛剛還苦大仇深的三成卻和摯友一道笑了出來。
“佐吉就不怕哪天我若是能調動百萬之衆,也會産生對豐臣家取而代之的念頭?權力的誘惑可以腐蝕許多人……”
三成并未将吉繼的調侃當真,隻是搖了搖頭,不假思索地答道:“但唯獨腐蝕不了你。否則,你又怎會放着家康意圖賜予的12萬石知行不要,反而來此與我這個失勢之人密謀。”
“那是因為比起某個想要讓我指揮百萬大軍的馬鹿,家康給的太少了。”
太閣治下所建立的秩序,乃是利害相制之序。所以那隻老烏龜自然而然地也習慣将權與利視作遊戲規則。
然而……這世上有些東西,不論那隻老烏龜加碼多少……都是買不下來的。
曾經的太閣,正是用這些東西吸引了仍是少年的他們。
而現在的佐吉……繼承的正是太閣在權力的腐蝕中曾經丢失的東西。
就像佐吉曾希望輔佐太閣殿下建立一個人人歡笑度日的國度……
紀之介也希望能在此身燃盡之前看到佐吉所建立的那個……一人為萬人心憂,萬人與一人同心的治世。
與豐臣家的死活,抑或是太閣的恩典無關……
佐吉……我想讓你赢。
那個在大阪等着佐吉的人……一定也是這麼想的吧。
作為七将襲擊事件中,以七将的名義騷擾諸位大名家眷,讓那七将風評被害的始作俑者曹丕最清楚大阪城的治安和輿論有多麼脆弱。也正因如此,曹丕在三成正式舉兵前便提前來到大阪,與部署在此的雜賀衆會和。
與此同時,那位在備前執行了直家公惡靈作祟事件的少年也趕在秀家與行長之前抵達了大阪。
這對搞事不嫌事大的父子彼此進行一陣陰陽怪氣的商業互吹後便迅速展開了下一步行動。
太閣生前曾要求所有大名将家屬送到大阪,以确保大名們的忠心。因此,控制大阪城之後的首要任務便是控制大阪城内的諸位家眷……
三成起兵前,加藤清正和黑田長政的家眷像是預知了大阪會發生變故一樣,提前便将親屬偷偷帶出了城……
當然,這波人前腳剛走後腳就被某人安排的“劫匪”抓了個正着,緊接着,幾封禮貌的勒索信便被送往了兩位大名在九州和大阪的宅院。
這種大名家眷出逃卻被半路綁票的事,要是通報出去,三成還未起兵,家眷就提前偷跑是明擺着有貓膩,試圖自己去救吧,兩個遠在九州的大名也遠水救不了近火。
還沒等那幾封勒索信送到黑田如水跟加藤清正家裡,另外一個大聰明就又向所有人都展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這火幹脆别救了。
前有伊達崩爹,今有細川燒妻。本能寺火燒信長的明智光秀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燒主公的報應竟以如此荒謬的方式落在了自己的女兒明智玉子(也是細川忠興的妻子伽羅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