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的,英子。”
我咬住下唇,眉毛都變成了委屈的八字眉,整個人都可憐巴巴的,完美诠釋了什麼叫美女共情。
他的食指彎起,在半空中顫抖了一瞬,最後落在了我的眉心。
他靠近我,有點像曾經安慰看劇看文看哭了我的會把腦袋貼過來的貓貓。
就在馬上便要碰上的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起來。
我條件反射地往後一仰,跟對待貓貓一樣用手心貼上他的臉,另一隻手接起來了電話。
是叫我下去開門,準備上班的同事。
和往常一樣,我下意識揉了揉手下溫熱的皮膚:“我要去上班啦,在家裡乖乖等我回來哦~”
“好。”他彎起眉眼,語調溫柔。
!!!
!!!
!!!
我立刻從沙發上彈起來,這才反應過來我手下棱角分明的臉龐不是我家貓貓的,哦,不是以前我家貓貓的。
盡管很愛占帥哥便宜,但我還是很老實地連連道歉:“紅豆泥私密馬賽!”
然後一溜煙兒跑了。
嘤,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老祖宗永遠不會騙我!
25.
隻是……
就這麼把萩原研二一個人留在上面是不是不太好?
仗着今天沒有黑衣組織的正式代号成員來,我趴在吧台上劃水擺爛,順便胡思亂想。
啧,走之前應該給萩原研二留個手機的。
他應該能自己看電視吧?是狗的時候他就會自己開電視。
我電腦的密碼他應該也知道,畢竟誰輸密碼會背着家裡的寵物啊?
擔憂萩原研二一個人在家裡無聊的我緊皺着眉頭,皺着皺着,發現了不對勁。
“英子?怎麼了?”
路過很多次都看到我在思考這一奇景的同事忍不住問,問完之後又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似的一臉驚恐地自問自答:“難道琴酒又發現誰不對勁了嗎?”
我莫名其妙地看他:“關琴酒什麼事啊?”
“那你在想什麼?”他好奇地湊過來,笑嘻嘻地說,“這麼苦惱,可不像你。”
“我在進行學術研究,看不起誰呢?”我鄙夷地瞪他一眼。
“學術研究?”
“對啊,你說……”想起來眼前這家夥本科專業是物理學的我眼睛一亮,招呼他過來,壓低聲音問,“你說,地縛靈,能摸到實體嗎?”
出不去我家,相機也拍不到,這麼一看,萩原研二目前的狀态就是地縛靈無疑了。
可是他卻能穿上我給他買的衣服,也能碰到我。
甚至還是熱熱的。
好奇怪啊……我試圖從物理學專業人士口中得到專業回答。
專業人士看着我,欲言又止:“英子你最近看了什麼新的恐怖片嗎?誰陪你看的?伏特加嗎?”
我:……
26.
我最後還是選擇詢問另一位專業人士。
另一種專業哈。
就是送了我水晶的那位網友。
畢竟目前看起來,最開始改變萩原研二命運的就是她送我的水晶,她既然真的是魔女,那也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吧?
就是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消息發出去了兩個小時都沒有回複。
沒什麼耐心的我,苦苦熬了兩個小時,就直接宣布,打烊,下班,關門!
還沒盡興的客人們一頭霧水,但還是被同事們送走了。
至于為什麼同事們那麼貼心……
主導一切的物理學同事臨走前還關切地問:“需不需要我給你聯系一下琴酒或者伏特加?什麼恐怖片,後勁這麼大?”
27.
我無語地上了樓,不過在打開房門前,一切的無語都消失了。
轉而升騰在心頭的是很複雜的喜悅。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開心什麼。
開心馬上就能見到萩原研二大帥哥了?
還是開心終于有人等我回家了?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提前下班啦!
我略帶興奮地推開了門,直接蹦進了家裡,剛要大喊一聲“我回來啦”,就和一雙棕黑色的杏核眼對上了視線。
親娘咧,貓貓怎麼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