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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chapter 22. 台上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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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自己的新搭檔離開(其實隻是确認格蘭利威不會再殺回來而已),安室透快速的關上了自己的房門。

他深吸了一口氣,走向客廳,他先是環顧四周,确認自己的房間既沒有多點什麼也沒有少點什麼之後。他的目光又一次落到了那杯聞絲未動的水上。

他随手把水倒掉——格蘭利威自始至終都沒有碰過那杯水,他沒有辦法從這上面提取出指紋。

啧,雖然那家夥說自己有點渴,但卻沒動這杯水,所以果然是個下馬威吧。

他搖了搖頭,把這些無關緊要的細枝末節清出自己的腦子。

他看了一眼表,已經六點多了,窗外的天幾乎全亮了,灰噗噗的麻雀站在樹上,正背着太陽梳理自己的羽毛。

好吧,回籠覺是不可能睡的,拜格蘭利威的福,經過剛剛那一遭,安室透現在清醒無比。

更何況,他現在也需要梳理一下情況。

他走回卧室,先是把一直大開着的房間的窗戶關上,随後又檢查了一遍自己的卧室有沒有監聽器。

雖然他可以确定格蘭利威從陽台走到卧室就一直在他的視線裡,他沒有機會動手腳。

等确認安全之後,他輕車熟路的走到書櫃邊,從牆體的側面摸索了一會兒,一個不大的暗層被打開了。

暗層裡面隻有幾把防身的武器和一個電腦,他把電腦抽了出來,熟練的開機。

這個電腦裡面當然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畢竟真正要緊的情報隻會放在他的腦子裡,但這個電腦是公安加密過的,可以确保安全。

他連上的網絡,點開電腦中的一個圖标。

點開的瞬間,電腦上又一次出現了輸入密碼的要求,他的手指在鍵盤上靈活的敲擊幾下打開的圖标。

映入眼簾的是客廳的沙發和茶幾,他把這個監控視頻縮小調整了一下,找到了陽台和卧室的監控。

無論是公安搜查官降谷零,還是組織以威名鵲起的波本都是謹慎的類型,而安室透更是堪稱變态的在家中安裝了不下十個監控。

隻有一兩個是擺在明面上的,更多的則是有獨立電池的微型監控器,這樣的監視器他在客廳就安裝了三個,幾乎可以确保能360度無死角的觀察這個房間中的人。

他把監控的時間調到了半夜,看了一會兒就發現好像沒有人。

于是他大概觀察了一下前半段的監控,就點開了倍速。

而這次果然沒讓他失望,就在記錄的時間跳到零點整的那一瞬間,一個黑影出現在了畫面中,他下意識地按下了暫停鍵。

安室透:……

安室透死死的盯着那個背影就十分嚣張的黑影,蓦然想到某個人的話。

“我是零點之後才來的。”

他默默的握緊的時候,頭上不由的露出青筋,所以說他真是卡着零點的表走進他家的嗎?

這個家夥果然是個目中無人的自我主義者吧!

他深吸一口氣,調出陽台外的監控,然後就看到了黑發少年徒手爬上六樓,靈巧的單手用鐵絲撬開了他家的窗戶,一個翻身闖進他家。

安室透:……

破案了,所以說一個人真的可以如此輕易的爬上六樓嗎?

之後的畫面則是格蘭利威坐在陽台上晃着腿,看着他醒來。

他沉默的關上電腦,把它放回暗層,又從桌上拿起手機,點開了琴酒的郵件。

雖然他和格蘭利威搭檔是朗姆的授意,但格蘭利威說到底是行動組的人,琴酒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他打了幾個字發了過去。[格蘭利威是怎麼回事?——波本]

遠在長崎剛下飛機的琴酒收到了令人讨厭的神秘主義者波本帶着質問的郵件。很快就聯想到前半夜格蘭利威那個小瘋子發過來的莫名其妙的信息。

[他去找你了,——琴酒]

安室透皺起眉,正準備回應,那邊又有了新的消息。

[好好使用它,可别被他反噬了,波本。——琴酒]

看着琴酒字裡行間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安室透默默的鑽進了拳頭。

硬了,拳頭硬了,所以琴酒也知道格蘭利威是什麼德行,打算明目張膽的看他笑話嗎?

他深吸一口氣,點開了朗姆的郵件,又一次詢問了格蘭利威的事情。

朗姆這次倒是回的很快。[他的确有點跳脫,但還算好用。——朗姆]

跳脫?格蘭利威隻是有點跳脫而已嗎?他對組織來說到底是多重要啊?連朗姆都要捏着鼻子說他“隻是有點跳脫”。

但他還沒反應過來,那邊就又發了一條。

[别讓我失望,波本——朗姆]

安室透看到最後一行消息,默默的收回了手機。

朗姆當然不會随便分給身為神秘主義者的波本一個搭檔。

格蘭利威是組織的殺手,聽說因為受過實驗和培訓,身體的素質遠超常人,而副作用也很明顯——腦子不太好用。

朗姆說他隻能聽懂一點簡單的話和攻擊指令,因此無法明白他複雜的事情,他的行動在很多時候也有些怪異。

總之,誠如朗姆所說,格蘭利威确實還算好用的工具。

而朗姆讓他和格蘭利威做搭檔,也有借着他的手控制住這把鋒利刀的意思。

他想起琴酒和朗姆對格蘭利威那種無所謂的随意态度,就知道他們沒有把格蘭利威當人看。

他當然也不至于可憐他,隻是回想起今天看到格蘭利威時對方的行為,終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從表面上來看,格蘭利威誠如他們所說一般聽不懂别人的話,但那是真聽不懂還是聽懂了但是不在乎,安室透就不知道了。

從剛剛他的試探來看,格蘭利威的邏輯思維敏捷,不算是那種在思維混亂的狀态。

是他的直覺很強,還是說他沒有處于那種混沌的情況呢?

他的印象裡,格蘭利威的确是個自我又有任性的人。那個家夥莫名其妙的進了他家,莫名其妙隻是他倒水,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又如同來時一般莫名其妙的離開了。

他自始至終都忠于自己的認知,出于自己的意願而做出行為,并且并不在乎後果和别人的看法——他真的一點兒也不害怕波本事後報複。

而且他似乎對一些事情有着莫名其妙的執着——比如名字。

他又回想起自己糾正了格蘭利威許多變有關自己的名字,不由得皺起眉頭。

波本,安室透,這兩個名字對他來說有區别嗎?他好像很抗拒叫自己波本。

他想起格蘭利威的自我介紹,他也把代号放在了第二位。

而第一位則是——淺羽悠真。

淺羽悠真,他從未聽過這個名字,是格蘭利威的假名嗎?

雖然知道大概不會有什麼結果,但他還是讓風間查了一下淺羽悠真的情報。

做完這一切,他才有心思分析一下琴酒那句諷刺的深層意義。

琴酒認為他會被格蘭利威反噬,可這又是什麼意思?

他查過關于格蘭利被前搭檔的事情,他的搭檔有許多,但都沒有做太長時間——因為隻要和他做搭檔,大部分組織成員要不了多久不是死了,就是被組織放棄。

最近的搭檔是田納西威士忌,已經被發現是卧底了,還是被格蘭利威親手處決的。

所以琴酒才會認為他也撐不了多長時間嗎?這也太玄學了吧。

而且朗姆居然冒着讓他成為一步廢棋的風險也要控制住格蘭利威這家夥,那就說明他身上一定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價值。

他默默的又把這個難纏的便宜搭檔的重要性往上提了一提。

就在這時,他收到了下屬風間的消息,隻是消息不是有關淺羽悠真的,而是有關一個叫做奧莉安娜的記者。

這個記者從在網絡上曝光水古本一的罪行之後就引起軒然大波,公安也盯上了這個記者。

畢竟沒有人能那麼早知道事故本意的情況——甚至比警方還要詳細,所以這一定是早有預謀的算計。

[降谷先生,我們沒能找到有關奧莉安娜的信息,但如果對方能再多暴露一點的話,應該還可以。——風間]

安室透:……

安室透又一次為自己腦子不太靈光的下手歎了口氣,那個奧莉安娜當然不可能故意暴露破綻等着他們上鈎。

不過就算如此,他心中也有了幾分猜測,能如此及時的發出消息,還知道了那麼多,并且自稱記者,這個答案幾乎呼之欲出。

不過這也隻是可能而已,他也需要确認更多。

奧莉安娜沒有在自己的報道中提及有關組織的半個字,想來是不知道組織的存在的,因此他也不算太急。

隻不過,也别讓他等太久。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準備開始調整下一步計劃。

……

“阿嚏!”

這時為于米花町某商業區的櫻井美奈狠狠打了個噴嚏,抹了抹鼻子。

不會有人在背後想她吧?

她今天出現了這片熱鬧的街區,是為了購置一些新的家具和裝飾,因為她要繼續調查的東西還有很多,還要在東京要待一段時間。

因此她就财大氣粗的在中心買了一棟公寓,房子還沒有完全裝修好,但家具之類的東西要提前定做。

雖然之前工作忙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在天台吹過一晚上涼風的經曆,但她的家當然是要盡可能的舒服。

她把自己的要求和設計交給了一家提供私人定制的軟裝公司,準備去逛街買點衣服。

看着路邊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的電子屏上依然播着自己前兩天發出去的大新聞,她的心情也不由得輕快了幾分。

有了這個新聞,“奧莉安娜”應該也能名正言順地進入警視廳的視線了吧?

反正他們一時半會也查不到她頭上,至于那些能快速反應過來這些和她有關,并且在暗中試探她的妖魔鬼怪們,不就是她要找到線索嗎?

你看,這樣的話,重要的情報就會自己忍不住偷偷跳出水面,她也可以一勞永逸的摸魚(劃掉)。

就是不知道是那些官方機構還是惡勢力炮灰們先沉不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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