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同學,你知道怎麼向五條老師道歉才能獲得他的原諒嗎】
伏黑:“?”
伏黑:“為什麼?确定應該你道歉而不是他道歉嗎?”
伏黑同學問得好!就沒有任何理由地全然信任我,現在我們已經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妹了。
我:“事情是這樣的……”
我删掉拉胯的細節,把自己被五條悟帶去做任務,被咒靈變成貓,又被他撿回家的事情簡單交代了一遍。
……(跳過)
伏黑:“等一下。”
被拉進了一個5人群。
【五條悟不在這個群】
名字嗯、就挺直白的。
群成員出現了素未謀面的校友,并且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都不在這個群裡。
我:“伏黑同學?這是?”
“二年級的前輩。”
我:“明白了,謝謝伏黑同學。”
我:“很抱歉占用大家的時間,我是一年級的星野小夜,現在遇到了與五條老師有關的大麻煩,事情是這樣的……”
我把先前跟伏黑慧講的内容複制粘貼在群裡。
不知道為什麼,有種微妙的恥辱……仿佛閃着媒體燈上陣自爆黑曆史給大家找樂子。
每個标點符号都是槽點。
呵。
……
真希:“然後呢?”
我:“總之,對老師的玩笑話有些反應過度,忍不住沖他發了火,現在回想起來真的非常很後悔。”
真希:“還有呢?”
我:“雖然是第一次在異性家過夜,畢竟也是老師的好意,他會故意表現出活潑的一面,也是為了轉移注意力,緩解當時尴尬的氣氛吧。沒有理解老師,是我的錯。”
真希:“啊?——啊?”
我:“最重要的是他的手被我抓傷了,今天我偷偷看到很明顯的傷口,真的很擔心,是不是應該去打個疫苗什麼的?”
真系:“這不重要,就這樣?”
我:“那個……因為沒有控制住情緒讓老師失望了,所以我應該怎麼道歉才能夠彌補老師的期望呢?前輩一定比我更加了解五條老師吧,請幫我,拜托了。”
真希:“………………………………”
我:“前輩?”
真希:“……我感到了難于形容的窒息,不知道該說什麼,要不樓上來。”
伏黑:“……”
伏黑:“放過我。”
其實我自己也被這股濃厚的白蓮花味沖到了。
精神受到嚴重污染。
管他呢,大家陪着我不爽,我就偷偷暗爽起來了。
現在已經是人設為王的年代了,比如在網上可可愛愛賣萌萌的蘿莉,在現實中可能是個滿臉胡茬的摳腳大漢,而看似委曲求全的聖母白蓮花,内心毫不委屈惶恐,反而想犒賞自己一份快樂全家桶套餐壓驚。
狗卷:“繃帶?”
扔下這個炸彈,群裡冒出一片問号。
好家夥,原來還有潛水黨。
這位上午扶我去過醫務室,熟練使用“大芥”“鲑魚”等各種飯團詞彙的狗卷學長沒有繼續冒泡,我不得不繼續解釋。
于是就成了被五條老師氣到跳樓還崴到腳,仍然想要委曲求全道歉的聖母白蓮花。
令人格外生草。
果然黑五條悟的最好方式,就是不進行任何添油加醋,把這家夥完全沒有師德的垃圾行為,再原汁原味地陳述一遍嗎?
瘟疫一樣的氣氛在群裡蔓延。
大家紛紛轉移話題,為柔弱的心肺注入新鮮空氣。
在交談中,被順藤摸瓜發現我經常跟着五條悟出差,也是理所當然吧。
那麼,水到渠成的回應則是:
“五條老師說我的生得術式不适合團隊配合,我擁有自動對咒靈隐身的體質,現在主要是跟着他和伊地知先生學習輔助監督的相關技能。”
“老師負責消滅咒靈,把相對輕松的,與人溝通、寫報告的工作交給了我。”
沒有任何主觀上的修飾,僅僅隻是稱述事實,配合短短十幾分鐘營造的白蓮花人設,就可以得出五條悟夾帶私貨,把菜鳥萌新當做便攜式誇誇機鼓掌機啦啦隊的結論。
暧昧指數跌停至谷底,飄成慘淡的綠色。
已經奔三十的人了,還像小學雞一樣幼稚,想想竟有點可憐。
真希:“我竟然毫不意外。”
真希:“簡單地說,現在你現在算是見習輔助監督,跟誰搭檔都可以吧。”
伏黑:“你可以跟我一起做任務。”
狗卷:“鲑魚。”(同意)
真希:“下次有合适的,我也會叫上你。”
狗卷:“+1”
我:“真的可以嗎?謝謝!”
這就收獲了大家的友誼了嗎?甚至連面都沒有見過,是不是太容易了?
毫無疑問,五條悟就是那個騎在所有人頭上狂甩踢踏舞的大魔王。
而且你敢信把女朋友帶回家的後續操作,居然是拿逗貓棒遛她、搬家具、并肩站着純聊天,一點都不成人!
至于最開始的議題:如何道歉才能獲得五條悟原諒——已經被所有人自動遺忘了。
衆所周知,能用道歉解決的問題都不需要找五條悟。
每個與他相處過的人,都會喪失對這個人的尊重,甚至想摁頭讓他道歉。
回到與伏黑的聊天界面。
我:“真希前輩的反應很奇怪,莫非她曾經跟老師搭檔?”
伏黑:“在你眼裡,五條老師到底是怎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