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警官,不用問了,這件事已經交由特殊部門處理。”進來的山本警官說道。
“山本警官,這——”小林警官皺眉,有些遲疑。
“嗨!是我!”幾天沒見的白毛哥突然從山本警官背後跳出來,他的頭發随着動作一散一散的,
這次的開場白倒是不奇怪了。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拽着我就跑出了警局,
我們把警官先生們抛在身後。
不過他的腦子應該還是挺奇怪的。
“有事?”警局外,我掙了掙他的手,居然沒掙開。
“握力不錯?”
“哼,當然。”,白毛哥把我手腕又往前扯了扯,在挑釁,“打嗎?”
我挑挑眉。還挺有禮貌,知道要問一下。
“悟他就是這樣,請不要生氣,我們沒有攻擊的意思。”黑毛哥無奈,他帶着善意的微笑解釋道,這個人早就在警局外站着了。
“?”,我搖了一下被攥着的手腕,沒有攻擊的意思隻有挑釁的意思是吧。
“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我問。
“我猜的哦。”存在感很強的墨鏡哥終于放手了,他舉手回答。
“咒術師可以看到咒力痕迹。”夏油傑解釋道。
咒力?估計是指我用的黑色力量。咒術師,特殊職業?剛戰鬥(碾壓)完,有大量咒力殘餘,再加上他們到時警車應該剛走......
不過這黑發男話沒說完吧。這白毛怎麼知道是我在那裡,大家的咒力痕迹不一樣?
我撇了眼那個名字叫悟的人。
他的藍眼睛在盲人墨鏡後隐隐可見,正一錯不錯地看着我。
一般人會感到冒犯的程度了,但我就是有點不解。
我迎上去一手捏住他的臉,按着他的肩膀往他那頂,“你幹嘛老看我。”
瞳孔微微緊縮又忽地散開,他興奮地笑起來。
“是你先動手的哦!”清亮的聲音伴着他把一隻手臂掄到我後頸,把我的頭猛然壓在他身下。
我迅速順勢肘擊他肚子——
?!觸碰不到,
我隻能感到在無限接近。
什麼情況?我感到新奇,暗自發動術式試圖扭曲他周圍的空間,可就是碰不到,“别試啦,你碰不到的!”他得意地大笑。
他知道我在發動術式!
能實時看到咒力流向?!
哇哦,“你不錯啊。”,我瞬間放松,表現善意,轉頭仰視他示好。黑色的眼睛閃亮亮地看着對方,似乎有那麼兩分贊賞佩服。
白毛哥低頭看着我,“啊?”,愣了一下。
他又沒搞清楚狀況了。
我迅速擡手,狠狠肘擊他的肚子。我之前可是碰到了他的臉的,這樣作弊的能力肯定無法時刻開啟吧。
白毛墨鏡哥沒預料到這突然襲擊,下意識抓住我攻擊的手肘,放松了對我脖子的鉗制。
“就這。悟,醬。不過如此嘛~”
我拉開距離擡眼挑釁回去。
“你!”悟沒反應過來,初出深閨的六眼還沒見過這樣耍心眼的同齡人。
白毛蹦起大叫撲向我——我的頭發。
不是,這就惱羞成怒了。我不遑多讓,胡亂拽向他的頭發,扯掉他的盲人眼鏡。
“你這個總是搞不清狀況的呆瓜,你是不是玩不起。”
“誰是呆瓜!對啊,我就是玩不起啊,你能把我怎樣。怎樣~?”
可惡,不能落下風,我使勁扯他。
“你居然來真的!”他喊。
你這個白發男還好意思說我來真的!
我頭皮炸開,還有,我看到你在笑!怪劉海!
“怪劉海,你管管他啊!”
傑:笑着笑着不笑了:(
看着眼前兩人幼稚的糾纏打架。
......
夏油傑心有點累。
夏油上前暴力扯開。
“嗷!”
“哎喲!”
黑色的頭發,白色的毛毛,飄散在四周。
黑毛、白毛和劉海面面相觑。
“說吧,找我什麼事。”我理了理頭發。可惡,掉了好多頭發,還不如直接打架。
“我是夏油傑,他是五條悟,我們是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的學生。你擁有咒術天賦,來我們高專學習吧。”夏油傑溫和地邀請我。
好長的校名。
“我們可是最強!”五條扒拉着夏油傑,漂亮的蔚藍雙眼看着我在閃爍,好像在期待我的加入。
最強?
我确實符合。
看着他們,猶如看到了我未來翺翔異世界的快樂生活。
“我是狩山誠。那走吧。”我挑眉,示意帶路。
“不和家長說一聲嗎?”夏油關懷道。
“我家隻有我一個了,也沒想到做些什麼,咒術師?試試咯。”我跟在他旁邊說道。
因為家中親人去世而請的假已經過完了,翹課這幾天有老師來找過我,但我反手一個早早準備好的休學申請應對——理由是打工養自己。但看來,現在要改成轉學申請了。
夏油尴尬道歉,“抱歉。”
“千萬不要放在心上,我很好,我一向向前看的。”我對夏油傑印象挺好的,我随口回答。
話說裝的不像,會出事嗎,以前在這個位置上的人,又是誰?
随手把問号扔向腦後,我跟着他們上了車。
夏油主動坐前面,我和五條坐在後排。
五條悟低着頭按了幾下手機。
“诶?你居然會安靜嗎?”我故作驚奇地湊近他,眼裡裝滿挑釁,“不會是被我”打啞巴了吧。
五條眼瞳微轉,睨向我。像晴天在夜晚為我綻放一樣,我止住話頭,這人不說話時還挺像那麼回事——可遇而不可觸碰的神明,世間所有都無法靠近他。
“唉,長成這樣是你爸爸媽媽的問題。”我拍拍他的肩,反差好大我不習慣。
“有什麼問題,”五條又是一把夾住我,夾在手臂間,“回去我們再好好打一架!”
“你是隻會這一招嗎——?”我拖長聲音,“還有,你是現代猩猩吧,腦袋裡長的都是肌肉。”
我捏了捏他的手臂,這倆都很能打。
稍微可以期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