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大的石頭,一部分裸露在外,傾斜着,光滑中又有些不平。背光處生了青苔,石頭的氣味外,有股潮濕的腥氣。
石頭堅硬冰涼,摩擦着吳茉兒的臉。身與心早合而為一,她痛得撕心裂肺,抓住石頭邊沿,手腳并用,試圖像蜥蜴一樣爬走,卻被強捺着,怎麼也脫離不了控制。
發钗取了下來。皎潔的月光下,烏黑柔順的長發就像靜谧的河水,淌在白玉般纖細光滑的脊背上,黑白分明的顔色,就像上天的饋贈。不,掠奪。
他摩挲着她的脊背,輕輕啃噬,聞了又聞。
淡雅的女人香,銷魂蝕骨,是那些小家碧玉青樓花魁幾輩子都趕不上的滋味。她兩臂纖細,毫無贅肉,大腿更是曲線玲珑,美不勝收。緊緻圓潤的臀,就像兩個大白饅頭,吸引着饑餓的災民。
春風得意馬蹄疾。他采撷着眼下的嬌花,重複着亘古至今生命延續的途徑。
感覺差不多了,烏虎扯出小衣。吳茉兒當場嚎啕大哭起來,“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一輩子都不會原諒!”
他明明要做壞人,但當她真的對他說出負面詞彙,心裡卻很不是滋味。他故意加大力度,恐吓道:“你再說一次!”
吳茉兒痛得直哼唧,害怕又委屈,咬着唇,壓低了聲音,道:“不原諒。”
“确定?”烏虎俯身,掰住她的臉,強行吻了吻唇,見她咬緊牙關死活不配合,報複性地咬住嘴唇。就像奴隸的烙印,他亦要給她留個标記,提醒她兩人間發生過什麼。
吳茉兒疼得大罵:“土匪!”
嘴巴很快腫了起來。
烏虎撫摸着自己的傑作,不以為意,“我就是!”
吳茉兒一直在哭。見她實在可憐,烏虎終究不忍,提前退了出來。他摸了摸通道,比之前腫脹許多,一碰她便皺起眉頭,抽搐嘤咛。
烏虎得意地道:“你男人是不是很小?”
吳茉兒不想理他。
烏虎道:“不回?我放進去了。”
吳茉兒怕了,哽咽着道:“他沒碰過我。”
烏虎很驚訝,故意道:“你不是寡婦嗎?與小叔子……”
吳茉兒心煩意亂,“不是。”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她選擇閉嘴。
烏虎追着不放,“什麼不是?你不是寡婦?姓江的不是你小叔?”
吳茉兒沉默不言。
烏虎将她換成面對面的姿勢,壓着腿,再次侵入,“你謊話太多了,沒幾句實話,什麼都是假的。”
他加大了力度。吳茉兒痛得倒吸涼氣,努力去推他,但死活推不動。他就像座山,塊頭大得可怕。情急之下,吳茉兒去掐他胸前兩點。
烏虎吃痛,冷聲警告:“再掐,我從頭到腳全給你卸了!”
别看她嬌弱,專門攻擊人的痛處,上一手搞得他差點以為自己會斷子絕孫。不過看情況,他很快就能有自己的孩子。他想要個兒子,和自己一樣相貌英俊,孔武有力。腦子……她是不笨,但再聰慧,在武力面前不堪一擊,反倒成為勾引他的誘餌。
他喜歡漂亮又聰明的女人。
吳茉兒害怕地松手,由着烏虎擺弄。但人行道強塞大卡車,實在過于擁擠。她痛極,隻能可憐兮兮地求饒,“大王!大王饒我!求您别弄了……我真的好疼!您停下!停一下!”
烏虎洋洋自得,卻也納悶她怎麼看起來毫無經驗,“放松!放松就不疼了。”
吳茉兒學不會,又不敢拿他出氣,隻能咬着自己的虎口,邊咬邊哭泣。
烏虎心疼了,道:“你怎麼回事?跟沒經曆過似的。三個男人了,還沒學會。”
吳茉兒再次沉默不言。
烏虎像頭進攻的公牛,不斷地向前頂撞,“說,怎麼回事?”
吳茉兒痛得想逃,卻又逃不了。眼見着烏虎不肯放過自己,隻能無奈妥協,“你快停!停!我說……我說就是了!”
吳茉兒一直有個清醒的認知,改變不了結果的時候,能低頭則低頭,盡量少受點苦。
她迫不得已,将自己附身到江伍氏身上的事告訴了烏虎。烏虎驚訝過後,止不住地欣喜,“所以,我是你第一個男人?”
身體上是第二個。
吳茉兒不願承認,别過臉,咬了咬唇。
江子衍說她說話漏洞太多,很容易露出端倪。既如此,她便老實交代,借此獲取生存的砝碼。這些古人,沒什麼未婚同居的概念,正經人家的女子,但凡未婚,自動默認其未經人事。雖然她确實沒有過。
烏虎倍感愉悅,仿佛沖鋒的戰士,不斷向高地突襲,待其失守,依依不舍地撤出,喜滋滋道:“你早說,我還溫柔些。”
吳茉兒緩過勁兒後,氣呼呼地道:“我憑什麼告訴你,小人得志!”
“嗯,我是小人。”烏虎突然沒那麼讨厭江子衍了。有錢有勢又如何,心愛的女人,現在是他的了。
“小玩意兒挺有個性。”烏虎摸了摸她身下,道路泥濘,體香之外有股淡淡的血腥。雖然搞不懂到底怎麼回事,但這模樣着實叫人心疼。
男女之事,總要有個适應的過程。烏虎換了方式,慢慢撩撥,“我會記得這天,小玩意兒第一次給了我。”
吳茉兒本以為烏虎能記得對她的傷害,想不到竟得意于對她的占有。她很是反感,“我是被迫!”
烏虎道:“你以後會求着我給。”
吳茉兒的心裡有無數髒話欲噴薄而出,感覺與他理論沒什麼意義,索性瞪了一眼,兩眼一閉,随他去了。
對她而言,生存才是第一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