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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個叫衛木的z國人沒和你們一起回來阿,拓子哥?”
沈星用筷子扒着飯,邊吃邊問。
但拓也在吃飯,含糊的應了一聲。
細狗在一旁嘬着手指頭,主動替但拓回答,
“是噶,車剛開到小磨弄,她就下車了。也沒說要克哪,拓子哥還邀請她來達班作客呢,也被拒絕了。”
“要我說呀,她就是心裡有鬼噶。肯定是怕被猜叔看出來她和那銮巴頌的賭場有關系。”
沈星一聽,好奇的問,“那女娃和銮巴頌的賭場是一夥的?”
“誰知道噻,要不就是和人販子一夥的正好鬧了分歧,借我們的手除掉了其他人。”
細狗越說越來勁,“不然她怎麼對賭場關人的路那麼熟,還說什麼從賭桌上打聽來的消息,說的跟真的似噶。”
“細狗!”但拓放下碗,“别亂講噶,哪裡有證據說她和人販子和賭場是一夥的噶?”
“尕尕是在她的幫助下才救回來噶。”
但拓也不知是替衛木解釋還是什麼,“而且她過幾天就會來達班作客噶。”
沈星聽的挺來勁,“你咋知道?她下車的時候不是說不來嗎?”
他探過身子,用胳膊肘怼了怼但拓,“你們還有聯系?”
但拓用胳膊肘怼了回去,“吃你的飯克,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
沈星趕緊低頭扒拉飯,但還是不時的一臉八卦樣看向但拓。
猜叔正好從樓梯上下來,“但拓阿,你邀請這個衛木來達班作客了?她同意了?”
但拓擡頭看着猜叔,嗯了一聲。
“那太好了,到時候可得好好招待一下人家,還是個女娃娃呢,陪你冒這麼大的險。”
“另外,陳會長那邊也送了感謝禮,你想着留一份給衛木。”
那天從地下室救出來的不止但拓的侄兒,其他人都被陳會長的車接走了。他們商會此時想要和zf合作,正需要一個正面形象的切入口,營救被拐人口就很好用。雖然可能會因此得罪銮巴頌,但這個風險還是值得冒的。
…………
另一邊衛木在小磨弄下了車,她之前在金占芭聽說,這邊的免稅店特别多而且比機場免稅店的價格都低。所以想着過來轉轉,待上兩天。
現在她已經說得一口流利勃磨話了,還有一把槍防身,就是當時營救孩子時用的那把,但拓做主硬塞給她了,子彈也留了一盒。
其實她一般也用不上槍,不過這邊的人好像總有聽不懂話的時候,隻有拿槍才能交流。
比如現在
衛木用槍指着旅店老闆,{我的包呢?}
老闆哆哆嗦嗦的從櫃台底下拿出衛木的背包。
衛木接過包,拉開拉鍊翻了翻,那盒子彈沒有了,繼續翻,她的錢也沒了!
從金占芭赢得那麼多錢,她才花了一半阿!剩下的一半一張也沒有了。
衛木用槍口狠狠敲了敲老闆的頭,{我的東西呢?我的錢呢?}
老闆隻是一個勁兒的搖頭,忽地吱呀一聲,衛木看向櫃台裡頭的木門,順着門縫能看到一個小孩子正怯生生的望着她。
老闆見狀,連忙撲過去關上門,然後走出櫃台,對着衛木跪下雙手合十,口中發出啊啊的聲音。
……原來是個啞巴。
衛木收起槍,然後深深的歎了口氣。
拎上背包轉身離開了旅店。
此時已經是傍晚了,衛木看着街邊逐漸熱鬧起來的小吃攤,摸摸口袋裡的錢,結果一掏一個空。
是了,她就是兜裡錢花沒了才回的旅店,結果房間換了人住,她的錢也沒了。幸好背包還在,她珍惜的摸了摸夾層,确定一樣不少後,又歎了口氣。
滴!滴!
衛木往旁邊讓了讓。
滴!滴!滴!
{滾開!}衛木以為又是沒正事可幹的小混混。
滴!滴!滴!滴!
還沒完了是吧,衛木惱火的轉過頭,準備給這人點教訓。
結果卻是但拓開着車,見衛木終于回頭了,他惡作劇得逞般的笑起來,眼睛亮亮的。
“為辣樣火氣這麼大嘛。”但拓朝她招招手,“上車。”
衛木想想空空的口袋和空空的肚子,“那你得請我吃飯。”
“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