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希望是最後一次。實際上,有件小玩意我想請你評估一下它的價值,”轉校生專注地在施有無痕伸展咒的校服口袋摸索,“是平斯-史麥德萊家族失落的星盤——Imperio.”
警惕的向窗外望去,自己的行為沒有引來任何重視,才放下魔杖。
星盤?根本沒有那種東西,當年僅是對格蕾絲·平斯-史麥德萊打趣道不是免費的之後就物歸原主。方才提及,不過使博金放下戒備信服于他的托辭。
“我敢說誰出事都沒可能是他。”
擔心一個能安然無恙獨自走出食死徒窩的巫師?說完塞巴斯蒂安對确無必要的杞人之憂表露荒謬。這是從櫃子裡跳下來時前,轉校生聽和看到的一幕。
“去這麼久,博金博克零元購?”Seb.
為自己不是盜獵者辯解的話,他已經說累了,何況這次證據确鑿,“上回借道沒有感謝博克先生,這次總要說點什麼。”轉校生把從店裡挑來的一顆頭骨放在桌上,掏出魔杖練習複原骷髅生前的相貌。
大功告成的喜悅讓斯萊特林的小蛇們爆發出難得卸除矜持的歡呼。
轉校生趕緊看了眼自己的魔咒成果,發現還是太樂觀了。手邊保存優良的骷髅頭變成一顆醜陋的老男巫,不堪入目到他抓起邊上假發也蓋不住鼠目獐頭,還想抓點什麼蓋上,于是他拿起旁邊的頭飾,女性聲音缥缈呢喃入耳——
“為高塔擋開閃電的人因此受到囚禁…自願的犧牲還是隐退以傳遞覺知與釋放封鎖多年的情感将是更有價值的收獲——扯開蒙眼布,過去的将被取代…唯一的正位是本就颠倒的舞者,一次又一次…”
有求必應屋的門從外面開了,仿佛外面是座雪莉酒窖,濃烈的酒精飄然。
繼馬爾福警惕的不知無聲使用了哪種咒語命不速之客觀察不到任何事物并調轉過身,轉校生也撩擡魔杖默聲奉送統統飛走,等門變回石牆後問, “剛才那是誰?”
“西比爾·特裡勞妮,教占蔔的,現在大概被馬人氣的整天借酒消愁。”德拉科不掩輕蔑的介紹。
“她是預言者?”
越發不屑的一聲嗤笑表明了馬爾福的态度,“你可以問問潘西,她們好像很喜歡占蔔課。”
“你打算拿着它出去?”
塞巴斯蒂安的目光聚在轉校生的左手,後者低眉看才想起來,他一直忘記放下提着的頭冠,“哦,我覺得它有些眼熟,你們有在哪見過嗎?”
他得到每一個人都見過的肯定,但就連西奧多和塞巴斯蒂安也沒想起來究竟是什麼地方見到的。
“拉文克勞的創始人留下過一頂冠冕,是它嗎?”
奧米尼斯的話讓他們茅塞頓開。常能見到的事物越易受忽視。從有求必應屋出來的時候,城堡已經亮起燭光。
“怎麼有貓頭鷹在城堡裡盤旋,像韋斯萊家那隻可憐的豬一樣迷路了嗎?” 接着,德拉科就看見那隻蘇格蘭圓臉胖雞精準降落,直踩在棕卷毛發少年格擋的胳膊,眯眼成縫仰首示意他取走銜含在喙的信件,一路下到地牢,級長都沒敢再吱聲。
塞巴斯蒂安自己也納悶為什麼會有給他的信,沒有明說,回到寝室才拆封。兩個室友都無意窺探他的信,轉校生把冠冕放在書桌上檢測魔法痕迹。
“我找到了一個魂器。”主控。
“我發現了新的魂器。”Seb.
奧米尼斯擡臉看向書桌前幾乎異口同聲的兩人,“你們找到的是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