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明天幾點來接陳老師。”
沈之忱發動車子,長歎了口氣,她不得不承認蔣聲言有時候聰明絕頂,有時候又固執地可愛。
“停!以後你不準主動提起陳所安。”
“為啥?”
“規定。”
“法條後面還有嚴密的邏輯呢,你這個規定真是毫無邏輯可言。”
聽着蔣聲言不滿地抗議,沈之忱無奈地笑了笑:“愛情就是這樣毫無邏輯的啊?”
“是嗎?”
“你要覺得有邏輯,那你寫個論文啊?”
這回換做蔣聲言有些無語,她以前怎麼沒發現沈之忱還有這個氣人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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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忱沒精打采地坐在車上,抻了抻快要斷了的腰,等待着陳所安。
陳所安坐在了副駕駛,神采奕奕地講:“你别說,這酒店的早餐還挺好吃,我昨晚睡得也挺好。”
沈之忱打了個哈欠:“我還想着帶你去吃些當地特色,既然你吃飽了就算了。”
“别啊,我也就吃個八分飽。”
沈之忱又打了個哈欠,“行吧,聲言說晚上請你吃飯。”
“老讓聲言請客多不好意思啊,你就不能破費破費,沈老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
“你再廢話,晚飯自己解決。”
“哦。”陳所安應了一聲,“聲言上班了?”
“嗯。”
“你沒送她嗎?”
“她有時候要出去,所以自己開車比較方便。”
陳所安覺得自己有些自找沒趣,但還是嘴硬道:“你回答的可真是官方。”
“你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沒啊,沈老師不讓我看看最近的大作嗎?”
“上午聲言的媽媽會到畫室,你要一起去嗎?”
“你覺得不方便嗎?”
“沒有。”
“那不就得了。再說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怎麼也得幫你把把關吧?讓我看看你的嶽母大人什麼樣。”
“随便你。”
沈之忱和陳所安到了畫室,沒過多長時間,金馥雪就到了。沈之忱硬着頭皮給金馥雪介紹陳所安,沒想到金馥雪大方回應:“知道知道,陳所安在網上很有名,你爺爺是陳一航對不對?著名畫家。”
倒是陳所安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連聲附和:“對對對,您叫我所安就行,這幾天多虧聲言的招待。”
金馥雪笑着看着陳所安,客氣地講:“應該的應該的,我家裡有些小産業,聲言也說得上話,安排你吃好住好玩好不成問題。”
沈之忱看看陳所安又看看金馥雪,驚訝地問:“您竟然知道她。”
“我也是上網的好不好?”金馥雪親昵地拍了下沈之忱的胳膊,“這樣鼎鼎大名的人物,我怎麼會不認識呢?”
“好吧。”
沈之忱不得不承認陳所安是有些粉絲的,這些年也乘着互聯網的東風,賺了不少名氣和金錢。
“我今天先不畫了,所安大老遠來的,你們是出去逛逛,還是好好聊聊天,都好。”
“别啊,别讓她打擾我們的進度啊!”沈之忱可不想讓金馥雪産生什麼誤會,着急地挽留着對方。
金馥雪又跟沈之忱推脫了幾句,便離開了畫室。陳所安碰了碰沈之忱的胳膊,喃喃地講:“聲言和她媽媽都挺漂亮的,但是兩個人怎麼長得一點都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