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時間久了,他的想法就開始發生轉變,他開始貪心,想要姜挽抒心甘情願留在他身邊,
再後來,他發現她喜歡上了她,更想她同他愛她一般那樣愛自己。
可這事又是強迫不得,姜挽抒這人實在固執,他若強硬,恐怕會适得其反。
于是他開始暗下身上氣焰,神情嚴肅,盯凝着眼前人。
姜挽抒倒瞧着周炎這樣模樣愣了神,又要站起,下一秒從她身上掉落出來的衿子被男人利落拿起,壓着她的身子,一把捆上她的手腕和腳裸。
“放開我,周炎!”她拼死掙紮,卻無濟于事。
周炎沒有再理姜挽抒的任何一句話,隻是将人捆在一側。
而後,周炎竟是奇迹般的安靜下來。
這樣讨論呢,她會傷心的。
周炎沒有再理姜挽抒的任何一句話,隻是将人捆在一側。
而後,周炎竟是奇迹般的安靜下來。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姜挽抒正又要開口說話,下一秒就被周炎打斷。
接下來,周炎的這番話讓姜挽抒吓得飛了神,“你先讓我靜靜,等我考慮好了,再做要不要放你回去的決定。”
周炎此下内心暴亂的情緒早就平靜下來,姜挽抒目瞪口呆地瞧着男人,“你、你說什麼?”
他居然會去考慮讓她回宮中這個事情。
姜挽抒知道這下她人已被他抓住,以他的作風,隻要他不願,她是無論如何都逃不掉的。
既然這樣,還不如真的安靜下來讓他考慮考慮,畢竟這應當是現下唯一的機會了。
姜挽抒很是有眼力見的安靜下來,周炎也就此開始考慮。
想起他來追姜挽抒時那兩位書生的話,周炎開始不好受起來。
他側頭又看着姜挽抒那極度想要回宮中的想法,愁容上心頭。
他本不應該煩惱,畢竟他當真沒打算将人放回去,
可姜挽抒曾與他說過,他們沒有經過雙方父母同意,就算拜堂過後也不算夫妻。
她又愛她的父皇母後和弟弟,這次她要回去,會不會真會和這兩個書生所說會受人唾棄。
她是這麼一個驕傲的人,怎麼會允許自己被人這樣讨論呢,她會傷心的。
放手與不放,
這是一種别扭又難以訴說的情感,他一邊說服着自己放過她這一次,又一邊告誡自己這一次要是放過她,日後她還好變本加厲。
究竟該如何選擇,這一個決策整整讓周炎想了許久,最終兩人各自無言,在夜色入了沉的時候,周炎終于解開姜挽抒手腳被綁的衿子。
姜挽抒擡手搖搖松着手,眉目卻一直放在男人身上。
毫不誇張,她現在等着周炎的答案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現下姜挽抒也已消下了火。
“怎麼樣,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姜挽抒連忙問,又生怕男人的答案是不願意,保證着,“你要是讓我回去,我保證不會虧待你的,金銀珠寶、官位美人,你想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你的。”
未料她這一句話落下,就被男人狠狠剮了一眼。
姜挽抒悻悻閉上嘴,等待男人的回答。
“我可以放你回去,不過我有條件。”
姜挽抒聽着不由激動起,哪裡還管得到其他,“你說你說,我什麼都滿足你。”
“你不是常說在你們中原,隻有男女之間互相交換聘書,告知父母,高堂跪拜過後才算是真正的夫妻關系嗎?”
聽着,姜挽抒下意識覺得頭大。
“你不就是怕你父皇母後在你回去後會多想嗎?我跟你一起回去,讓他們知道有我這号人存在,放心,我絕對有辦法讓你父皇母後接受我。”
既然她始終都要鬧着回去了,那這個問題早晚都得解決,她不來,那也隻有他逼着她上了。
等到他們真和中原成婚習俗那般做完,他就不信姜挽抒不會再把他當陌生人了。
中原話不是說嗎,一日夫妻百日恩。
等他們以中原習俗拜了堂,真成夫妻,她心底的那道防線破了,即便他那情郎還在,他還怕不能讓她對她日久生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