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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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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過後,天氣轉晴。

姜迎花早起推磨忍不住感歎:糖價為何這麼貴?

磨得這麼好的豆漿,若是做成豆腐腦,擱點糖,實在是不敢想象會賣得多緊俏!

可惜她不會制糖,隻能少量做一些,自家嘗嘗鮮了。

無論是做豆腐還是做豆腐腦,第一步都是泡黃豆、磨豆漿。

豆漿磨好後過濾出豆渣,放入鍋中熬煮。

這個活兒姜迎花每天都幹,于是熟練地往竈内放入恰到好處的柴火,既不會把火燒得過于大,導緻豆漿糊鍋,又不至于慢吞吞的浪費時間,半天都煮不開鍋。

當然,肖想僅僅用控制火候的方式來讓豆漿不至于糊鍋,是一種完全錯誤的想法。

柴火放好了,還需要在開鍋前就貼着鍋底攪拌。

姜迎花曾經吃到過幾回帶着糊味的豆腐腦,每次都覺得那店家真是白瞎了好好的豆漿。

輪到自己動手了,她也不打算留給别人說閑話的餘地,必須好好熬,做得鮮香味美又滑又嫩。

再說一說這做豆腐和豆腐腦的區别。

熬開的豆漿如果是做豆腐,可以直接在鍋裡加入鹵水,稍作攪拌後,舀出倒入模具中,加壓,等待它成型。

做豆腐腦呢,豆漿還在鍋中時不宜加入鹵水。

把鹵水用容器裝着,舀出豆漿從高處淋入容器中。不動、不攪拌,等一刻鐘,就能吃到還帶着熱乎氣的鮮嫩豆腐腦。

當然了,豆腐腦再嫩,也不要嘗試原汁原味的吃,不然除了嫩一點,與生吃豆腐沒啥區别。

那麼怎麼烹饪呢?還用多說嗎?豆腐腦最最簡單的烹饪方式就是加糖啊!加入一些糖,味道瞬間不可同日而語。

姜迎花備好了糖水呢!昨晚上睡前就拿熱水把糖塊化開了,害怕今天一早燒熱水不及時,沒化開的糖加入進去甜味不均勻,影響了口味。

其實倒也不用這麼着急,豆腐要壓将近一個時辰。

她每天總得把豆腐壓成型了才開始做生意,如此長的時間,足夠把一早姜老漢要喝的藥熬好、早餐做好、喂雞、洗刷幹淨石磨了。

如果想燒熱水,真的是順帶的事兒,絕對來得及。

六個大海碗擺在竈台上,姜迎花隔一會兒就要去看一眼,直至一刻鐘後看到成品豆腐腦,真是不知道怎麼形容内心的滿意。

白花花的,勺子輕輕拍動時不會破損,還能回彈。

姜迎花欣賞了一會兒,用大勺子把豆腐腦一勺一勺的舀碎,它水分出奇的多,舀開後她把碗裡多餘的水分倒掉了大部分,再倒入糖水。

她兩隻手,一隻端着一海碗豆腐腦,一隻拿着三個空碗。

姜老漢鐵樹開花——頭一回吃了一碗又一碗。

剛開始姜迎花一勺一勺地喂,他覺得不過瘾,叫姜迎花把碗挨着他的嘴,像喝水那樣,大口大口地吸溜。

軟綿綿的,确實嘴皮子稍微吸溜一下就能入口,在嘴裡舌頭一抿就會化掉,一點嚼勁兒都不要用,屬實是最适合姜老漢吃了。

他一口氣喝了兩碗,停下時還有些意猶未盡。

姜承香和他速度差不多,也盛了兩碗了。

一大海碗便已經見底了。

姜迎花起身又去竈屋端了過來。

“爹,我再給你盛一碗。”姜老漢的病情吃些甜的無妨。

“不要了,你留着做生意。”

與糖沾邊的東西都不便宜,姜老漢知道,所以他閉眼搖頭,一副決不再喝的模樣。

“不做生意呢!專門做出來在家裡吃的。”姜迎花說,“糖價格貴,這豆腐腦賣貴了也沒人買,賣便宜了我又得虧本。”

此外,她隻有一根扁擔兩隻籮筐,裝三樣東西就已經沒有空隙了,再來個裝豆腐腦的木桶,真是怎麼也放不下的。

他們三人一人吃了三碗,姜迎花還煮了水煮蛋。

姜老漢說:“肚子飽脹了呢,雞蛋等會兒吃吧。”

“好,那我就不剝殼了,等會兒你叫大哥給你剝開。”

姜迎花留了一個沒剝殼,另兩個快速剝完,自己一個,一個給姜承香。

姜承香吃的斯文些,姜迎花是一個雞蛋從中間對半掰開,一口吃半個,兩口都全部吃完了。

有些碎蛋殼落在衣服上,稍大點的就捏起來攥在手裡待會兒丢掉,捏不起來的就拍一拍,等掃地的時候掃了了事。

“小妹。”姜承香叫她。

“嗯?”

“大哥有個想法……”一副有些猶豫的樣子,沒說完。

“哦?大哥你說呀。”姜迎花直了腰,很認真地看着姜承香。

“大哥、大哥坐井觀天,見識淺薄,如果講出贻笑大方之言,小妹一笑了之即可。”

“大哥,你說敞亮話吧,我們是一家人,我和爹怎麼會笑話你呢?”姜迎花雙手放在膝頭,自覺姿态已經很端正了,想不明白姜承香在顧慮什麼。

姜承香終于直言不諱:“你說豆腐腦放糖賣不劃算,那有沒有想過做成鹹的?”

他舉例道:“像你做的麻花、小花片,不都是鹹的麼?是沒想過把豆腐腦做成鹹的……還是已經試過了,味道不好?”

“這……”這如何說?

鹹豆腐腦是有的,姜迎花聽說過。

還知道在前世,有這麼一個南北争論:南方人覺得豆腐腦甜的好吃,北方人覺得鹹豆腐腦才是絕妙。

她從前是地道的南方人啊!隻吃過甜的豆腐腦,鹹豆腐腦她想都想象不出來是什麼味道。

姜迎花算是一個對事物接納度很高的人,曾經看到這個帶争論性的話題時,她想過試一試鹹豆腐腦的味道的。

可惜南方沒得鹹豆腐腦賣,沒嘗過味道的東西,她覺得自己不一定做得出來。

“或許可以試試……不過,甜豆腐腦放點糖拌一拌就能吃,鹹豆腐腦……總不能、總不能加點鹽拌着吃吧?那樣不就是在吃豆腐?唔……我得好好想想。”

姜承香這個觀點是非常好的,她很認真地誇贊:“大哥,你的建議很好、非常非常的好,以後可别再說自己坐井觀天了。”

姜承香有幾分強顔歡笑,“當不得小妹的誇。”

‘總不能加點鹽拌着吃吧?那跟吃豆腐有什麼區别?’這一句姜迎花整理思路時的自我反問,姜承香卻聽着羞愧難當。

因為他提這個意見,就是很淺薄的想着把糖換成鹽……

一家人吃掉了兩大海碗豆腐腦,這個食用量和姜迎花預估的差不多。

剩下這幾碗,當然要送給對門朱伯娘家送一份。

朱家今天有喜事呢!

昨天下午姜迎花先後從鐵杆、朱伯娘嘴裡知道的。

她上山祭祖回來,下午的時候,發現院子裡的兩隻老母雞還是不怎麼吃食。

前天下暴雨這兩隻雞一絲也沒淋到,怎麼就發了瘟症呢?她不明白得很,直至忙活着做炸小花片時,鐵杆過來幫忙了。

平時大方的小孩變得扭扭捏捏,老是看着雞籠裡的兩隻雞。

姜迎花問了一下,鐵杆當場嚎啕大哭起來。

他從頭說起了他瞞了一天的秘密:存起來想要在爺爺明天生日時,分享給兄弟姐們吃的零嘴都壞掉了,他碾碎喂給了雞吃,但是雞也不健康了。

“……迎花姨,它們會死掉嗎?”

這兩天他問了他奶奶好多問題:多少錢能買一隻雞?雞吃什麼東西會死掉呀?吃了發黴的東西會死嗎?

他奶奶被問得起疑心了,他又去問他娘:雞不吃東西是快要死了?

這些問題他得到了敷衍的回答,另外還有很多很多的懷疑、質問和警告,如:“你老是問雞死不死的幹什麼?家裡沒養雞,是你迎花姨家的雞病了?

你迎花姨放心讓你出入家門,你就要好好替她養雞,别翻些七七八八的東西給雞吃,咱家有發黴的東西嗎?你把發黴的東西給雞吃了?還是你翻了你迎花姨家裡?翻人家家裡可是做賊!你可不能翻啊,不然我把你送到官府去!”

姜迎花聽他的哭聲就知道他有多後悔了,她不打算罵鐵杆,隻想止住他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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