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得了媳婦兒的禮物,很是開心了兩天。同時,部隊裡的人也感覺到了他的變化,終于敢上前和人說話了。
而苦于想買劉敏敏糕點,卻不敢找許淮景的人,也終于是松了口氣。
劉敏敏不會想到,因為許淮景,自己的店,竟然幾天内生意都比以往要好。
不過,男人終于恢複了往日的樣子,她心裡也算是松了口氣。
到底是要過日子的,不可能一直逗弄人家。萬一真把人給惹急了,她可是沒有好果子吃。
她可是還記得,之前就因為店裡的生意冷落了他幾天,後來她可是連續幾天晚上都睡不踏實,好好還了那筆債。
晚會過去幾天了,但是餘韻卻還在。首先就是她的小鋪子不時有人來買糕點,都是吃了覺得不錯,又想給家裡買點的。
本來價格也不高,難得能吃上一回,家裡有孩子饞嘴的,趁着過年滿足一下孩子的要求,也沒什麼舍不得的。
再來就是,喬盼娣可真是在部隊小火了了一把。
先開始,劉敏敏還聽說有文工團的姑娘不服氣,來找她單挑的。她因為要賺錢,一直都沒同意。
後來,因為實在影響到她的正常生活了,她實在是沒有辦法,隻能同意了。
比試定在一個禮拜以後,聽說這事現在鬧得文工團的領導都知道了。
劉敏敏本來想幫着她把這事個解決了,但兩個人商量了一下,還是覺得需要這麼一個比試。
畢竟,這種事,能躲得掉一回,卻是不可能回回都躲的。
再說了,喬盼娣現在一心想賺錢,總是被這事給纏着,人還怎麼賺錢啊?
段大柱知道這事的時候,也是很無奈。他雖然有心想幫自己媳婦兒,但到底是沒能把這話說出口。
一起生活了那麼些年,雖然他大部分時間一直在部隊,他心裡卻也是清楚媳婦兒從來不是個遇事就躲的縮頭烏龜性子。不然當初他大哥死了,她也不會硬是撐着沒改嫁,就在家裡幫着自己帶兒子。
但知道她是什麼性子是一回事,真的就這麼放任事情發展,什麼都不做,他真的做不到。
于是,他到底還是提前找領導請了半天假,就為了給媳婦兒加油打氣。
劉敏敏也是為了幫她加油,和張嫂子關了半天的鋪子。最近,随着年味兒漸漸散去,鋪子裡的生意也冷了下來,關個半天,也影響不了什麼。
他們大概也不會料到,就是因為他們的到場,才見證了一個陰謀。
說來那姑娘大概也是被蒙騙了,才會做出那樣的蠢事。
提出要和喬盼娣比試的是文工團的台柱子,可臨到要比試的時候,她卻忽然生病了。嗓子不舒服,當然也就比不了了。
可就在大家都以為她會取消比試的時候,她卻從他們團裡臨時找了一個姑娘,說是代替她比試。
就她這個台柱子可是都比不過喬盼娣的,就更不用說她臨時找來的這個姑娘了。可她卻執意要比,堅決不放棄。
或許是為了讓她輸的心服口服,喬盼娣竟然也同意了。
其實,事情發展到這裡,劉敏敏就覺得有點不對了,但是礙于事件雙方都不開口說停,他們這些圍觀的人就更沒有阻止的資格了。
就這麼着,到了比試的這一天。
比試的話,自然就牽扯到誰先誰後的問題,為了公平起見,是劉敏敏制作的簽筒。
最後,結果出來,是那姑娘先唱。
劉敏敏雖然不是專業的,但也明顯能聽出來這姑娘可是比不上喬盼娣的歌聲的。但是也因為她不專業,并沒有什麼資格出面去評判她的歌聲好壞。
最後,還是他們文工團的領導給的評分和評語。
很快,就要輪到喬盼娣上台演唱了。
可在後台走廊的時候,劉敏敏忽然被張嫂子給拉住了。
她一臉緊張地看向劉敏敏,語氣裡帶着些不确定:“敏敏,我剛剛去上廁所,回來的時候路過後台,看見那個文工團的姑娘……好像……給盼娣的杯子裡倒了什麼東西。你說,這可怎麼辦啊?”
聽到她的話,劉敏敏就知道她的意思了。畢竟,這次來的都算有頭有臉的人,張嫂子肯定是不敢輕易得罪的。萬一事情是她搞錯了,那她可真就是好心辦了壞事了。
可要是她去處理這件事,不管最後這倒得東西到底有沒有問題,她都能兜得住。
畢竟,她現在可是攬下了部隊裡逢年過節的糕點供應。
“我知道了,你等着我,我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完,為了讓張嫂子安心,她還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她。
“行,那我就去領導那邊看着,以防再發生什麼事情。”
顧不得她那邊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了,劉敏敏就先朝着後台去了。
往人杯子裡加東西,這事可大可小,就看那姑娘到底是把什麼東西放進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