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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成親(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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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了一隊護衛,常竹君和宋晏坐了頂轎子往宋府走。

宋晏已經進了京,常家也任憑常竹君成親的消息在京城攪得滿城風雨。

明擺着表态,宋晏一事,已然了結,既然在進京之前,你沒有攔下常竹君,殺了宋晏,那進京之後,便不能再變卦。

這是規矩。

心中作這般想,常竹君此行便沒有帶上太多人。

可偏偏就是有人不講規矩。

宋晏一行人出了南城門大約十幾裡,身後星星點點開始出現幾個流民扮相的人,手裡拎着些木棍,石塊,穿的破破爛爛,衣不蔽體。

常竹君微微皺起了眉,一絲絲不祥的預感漫上心頭。

她掀起簾子,喚來這隊守衛的頭,李護衛。

“李哥,你去試探試探那些個流民,如果真是流民,那你拿着這些銀兩,分給他們一點,讓他們能買得起一些吃食,如果不是,你試探一下便回來。”

“我們再做打算。”

“是,小姐。”

接過常竹君抛來的錢袋,李護衛騎着馬便朝着那些個流民趕去。

接近之前,他先是瞪圓了眼,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瞧了個遍,當瞧見那雖有污漬,但完好無損的布鞋之時,他心中警戒便提了三分。

接着遠遠喊道。

“兄弟,哪兒遭的難,從啥地界兒跑來的京城?”

隻見得那流民眼珠子咕噜一轉,嘴裡蹦出個“河南”。

李護衛當即帶上了一種有着古怪口音的語調大聲說道:“那我們還是老鄉嘞,我也是河南的。”

他的口音很是别扭,尤其是“河南”二字,都是降調,聽着如同“鶴難”二字。

隻見得那流民摸着後腦勺,嘿嘿笑了兩聲,“是嘞,鶴難的,鶴難的。”

但那流民話還沒說完,李護衛卻是扯着缰繩轉身就走,再也沒回頭看他一眼。

“小姐,不是流民,也不是很聰明。我一詐,就暴露了。”

“我們要不要先回京城。”

常竹君長吸一口氣,眼角餘光掃過身後三三兩兩的可疑人員,心中暗暗盤算起來,到底會是哪家如此咄咄逼人,就盯着宋晏不放。

她輕輕拍了拍轎簾,對馬夫低聲吩咐了幾句。馬夫會意,略微扯住了缰繩,馬匹腳下的步伐逐漸放緩。

宋晏察覺到異樣,低聲問道:“竹君,怎麼了?”

常竹君揉了揉眉心,問道:“我們又被人跟上了,宋晏,你覺得到底是誰一直想要取你性命。”

宋晏也是啧了一聲,沉吟片刻。

“如果非要從世家裡挑出一個,那肯定就是唐家。”

“做賊心虛,隻有他們在那兩年,偷偷耍了手段。”

“其餘世家應該沒有要加害于我的道理。”

話音剛落,常竹君确實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随後頗為不解地問道。

“那為什麼我第一次帶你去京城的時候,會有這麼多人摻活進來。”

“圍追堵截的,總不能全是唐家人。”

宋晏聽完,隻得聳了聳肩,看了看常竹君的眉眼,心中似乎有了答案,但最後卻是話鋒一轉。

“那我們現在回京?”

“改日再去祭拜我母親?”

常竹君還沒徹底做出決斷,李統領焦急的聲音便從車外傳來。

“小姐,突然出現一批騎着馬的,雖然沒有穿戴盔甲,但好像也是沖着我們來的。”

突然增多的敵人讓常竹君立刻做出了判斷。

她思忖片刻,決定不再冒險前行。繼續往前,離京城越遠,萬一被包圍,宋晏就會越危險,要是派人将身後那群人做掉,又怕是調虎離山之計。

盡管周遭一片曠野,似乎沒什麼能躲藏的地,但宋晏的安全比什麼都重要,她不能讓任何潛在的威脅靠近他。

“調頭。”常竹君突然命令道,而馬夫立刻攥緊了缰繩。

常竹君随即掀開簾子,對緊緊護在一旁的護衛首領吩咐道:“李護衛,你先行一步立刻回京,找守門的楊統領,和他要一隊近衛軍過來,其他人,随我掉頭回去,不用着急,我們靜觀其變。”

李護衛抱拳領命,伴随着戰馬的嘶鳴,忽的獨自一人離開了人群。

“常竹君這是要作甚?”

“這個跑出去的護衛要幹啥,看不懂。”

“噫,他們怎麼掉頭了?”

跟在隊伍最後的半拉火燒臉的壯漢奮力一拳,錘在馬頭上,他□□黑馬,當即口吐白沫,癱倒在地。

見這馬如此不經打,壯漢更是憤怒,那好似張飛的半張臉上,黑髯如鋼針倒豎,另外半張火燒臉,更是愈發猙獰,對着躺倒在地的馬腹就連踹三腳。

白色染血的骨刺從腹部冒出,像是一節節竹筍,血水帶着些許黃綠色的液體流了一地。

剛剛還在發問的副手更是三緘其口,一言不發,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輪到了自己。

壯漢啐了一口,盯着常竹君的車駕,咬着牙,罵道。

“狗娘養的小白臉,遲早弄死你。”

一語落下,壯漢将副手一把就拽下了馬,像是扔了一塊破布,将副手随手丢在了曠野之中。

而副手□□那匹雜毛馬更是不安地踢踏着蹄子,壯漢也不慣着,一巴掌打在了馬頭之上,打得那雜毛馬瞬間不敢有其餘動作。

翻身上馬,壯漢看着地上打着滾的副手,又是啐了一口。

随後譏笑道:“媽的,要你過來是給我動腦子來的,你還問起我來了,廢物。”

罵完副手,壯漢也不裝了,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所有人,給我沖,殺了馬車裡那個小白臉。”

聽罷,衆兵士紛紛汗顔。

明明常竹君他們再走上十裡,就能抵達我們的包圍圈。

你非要指揮我們明目張膽跟上來,跟上來就跟上來,還跟得這麼緊。

完全不把常家當人看,現在暴露了,又怪梅什長,把老梅打了一頓。

還讓我們所有人沖鋒,對面常家大小姐的親衛是擺設嗎。

以卵擊石,自尋短見。

幾個念頭閃過,兵士中與那被打倒在地的副手老梅關系較好的幾位,相互交換了個眼神,等到一打起來,他們就一起逃跑。

什麼逃兵不逃兵的,自己又不拿軍饷,該吃吃,該喝喝,該跑就跑。

都是老油子了,沒人會被這新督軍的三言兩語吓住。

“殺了那小白臉的,賞田千畝,白銀千兩,免雜稅。”

賞田千畝,

白銀千兩,

免雜稅!

又是幾個念頭閃過,原本打算逃走的那幾個老兵油子,彼此之間,電光火石,又是交換了數十個眼神。

千畝田,千兩銀,還免雜稅。這可不是富一代的事情,這可是能興旺家族,族譜單開一頁的大事。

幾人都點了點頭,随後用拳頭錘了錘胸口。

做兄弟在心中,汝之妻女,吾養之。

在壯漢的威逼利誘下,所有士兵瞬間被氣血沖暈了腦袋。

雖然要扮作一副混混樣,大多數士兵沒有配備馬匹,也沒有配備明光甲與鋼刀,但那又如何,常家人手裡不是有嗎,搶一把便是。

今天這斬将之功,老子要定了。

而壯漢則是一夾馬肚,先聲奪人。

甩着一個流星錘,嘶吼着便沖了上來。

大部分士兵沒有馬,他需要替士兵們攔住常竹君一行,避免她們逃跑。

而常竹君的護衛們早已做好了準備,他們以常竹君的馬車為中心,圍成半圓,朝着京城的方向迅速趕去。

但壯漢本就跟在他們身後,可以說他就是攔在了常竹君回京的必經之路上,宋清辭完全沒辦法繞過這号人。

随着壯漢強而有力的沖擊,他單槍匹馬撞進了護衛隊懷裡。

但希望出現的血濺五步的場景并沒有出現。

反而是壯漢手持流星錘,如同狂風暴雨般率先發難。

他的身影在陽光下猶如一隻黒熊罴,灑下大片陰影,而他的流星錘在空中劃過一道死亡的弧線,猛地砸向了一名護衛。

那護衛反應不及,被流星錘正中胸口,瞬間筋骨斷裂,跌下馬去,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這一幕讓常竹君的護衛們心中一寒,但他們都是精銳,訓練有素,立刻舉起了手中的武器,準備迎接壯漢的挑戰。壯漢的攻擊如同狂風驟雨,每一次揮舞都直護衛命門,沒有常甯與之周旋,面對這等高手,一般護衛确實難以招架。

“不行,再讓他随意發揮,自己人要被屠幹淨了。”

看了一眼宋晏,得到一個肯定的眼神。

随後一個扁扁的木盒就被塞到了常竹君懷裡。

常竹君兩指一彈,震開木盒,木盒中整整齊齊排列着六十四枚長針,每一根上都閃爍着幽藍的光芒。

見狀,不再猶豫,她托着木盒,掀開轎簾,跳了出來。

壯漢的流星錘勢大力沉,還詭異多變,護衛們隻憑手中鋼刀,極難招架。

但常竹君腳步輕盈如風,伏身如同毒蛇吐信,在馬車和馬匹之間騰挪,毒針起手,直指壯漢命門,攻敵必所救,憑借這一針,她順利從流星錘下救下一護衛的性命。

當日第一次帶着宋晏來到京城的回收,常竹君便和這個壯漢有過一次交手。

當時常竹君遠遠搭弓射箭,還沒感覺到這個壯漢的恐怖,但如今近距離看到他揮舞着那觸之即傷,碰之即死的流星錘,每每險之又險地避開流星錘,總會心有餘悸。

以他那至少三十年的手上功夫,硬碰硬隻有個死字。

常竹君也不是憨貨,她手裡隻有一柄長劍,短兵打長兵,完全沒法應對。

倘若手裡是把長槍,自己還能和這惡鬼糾纏一番。

幸好宋晏還帶了副毒針出門,不然今天恐怕就要栽這兒了。

常竹君的身形如同幽靈般圍繞着馬車閃現,她的動作輕盈而敏捷,總是在壯漢的攻擊範圍之外。

壯漢的每一次重擊,都被她以巧妙的身法避過,而她的毒針如同閻王的拜帖,總是在壯漢不經意間出現在他的視線中,讓他不得不分心防備。

“你這個小娘們,隻會躲閃嗎?”壯漢憤怒地咆哮,他的流星錘猛地砸向馬車,

夯實的鐵錘瞬間将馬車的車頂掀開,數根木條崩裂開來,在絲綢,帛布撕裂的聲響裡,宋煙端坐于馬車之中。

左手托着木盒,右手屈指,微微一笑,一枚毒針倏地朝着壯漢的咽喉飛出。

而壯漢顯然沒想到這個病秧子居然也有半桶水的武功。

雖然底子很差,氣血很虛。

但這時候足夠了。

“找死!”

壯漢舊力未去,新力未發,此刻面對這麼一根毒針,隻得擡臂來擋,幽藍的長針半截沒入他的手臂之中,

短短兩息,壯漢隻感覺自己被人從腦殼裡重重敲了一錘。

盡管壯漢看起來露出了一個極大的破綻。

但常竹君想着近身,隻是眼神冷靜,手裡木盒中的長針一根接着一根飛出,手腕,大腿,咽喉,太陽穴,人中,嘴巴,哪裡不好防禦就射哪裡。

壯漢舉着鐵鍊,盡力抵擋,可還是有一根長針惡狠狠地紮在了他的大腿根部,幾乎更跟沒入,看着便讓人心兒一緊。

驟然喘不上來的氣,讓壯漢越是憤怒。

“你這是在找死!”壯漢怒吼着,再次揮舞流星錘向宋晏沖去。但此時,沒有流星錘壓制着的護衛們瞬間擋在了宋晏的身前。

同時,常竹君依舊不與他正面交鋒,她利用自己的速度和靈活性,不斷地繞到壯漢的側面和背後,毒針一次又一次地射出,雖然未能命中要害,卻也讓壯漢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

但眼看勝利在即,但在壯漢的拖延下,那些個烏合之衆卻正好沖進了戰團,他們如同餓狼般四處亂竄,手中的武器胡亂揮舞,一看見宋晏,便兩眼放光。

護衛們急忙将宋晏拉到馬上,衆人将其圍作一團,無數石塊木條從宋晏身邊飛過,但好在沒有造成傷亡。

宋晏也是盡力使用着手裡的毒針,替護衛們打掩護。

亂戰已起,首當其沖的就是護衛們的馬匹。

那些個兵油子,總歸是油子。

幾人在外圍磨磨蹭蹭半天,見人死了一茬又一茬,方才嘗試性地往宋晏的方向擠去。和那些直接朝宋晏扔石頭的傻缺不同,他們就懂得,就該先殺馬。

殺了馬,那些護衛落進人堆,隻會是死路一條。

幾人無所不用其極,站在第二排的位置,拿着跟木棍就朝馬匹的肚子捅去。粗粝,滿是木刺與細小枝條的木棍,嘭地紮進了馬匹的肚囊,一時間紅的綠的流了一大片。

那馬匹也是難忍疼痛,高高揚起前蹄。

濃郁的血氣更是引發了衆人心中的貪欲與殺念。

他們瘋了一般朝宋晏湧去,臉上全都帶着近乎癫狂一般的笑容。

一般來說,一隻随手拉起的隊伍,隻要死上個一成,所有人就開始跑的跑,溜的溜了。

可這些人就跟瘋了一樣,不要命地往護衛堆裡擠。

幾個護衛的鋼刀都要砍卷刃了,可那些人還是前赴後繼,踩着戰友的屍體不斷前進。

“一定要保護好姑爺!”

常竹君的聲音在喧嚣中響起,她眼神冷冽,看起來面不改色,但早有無窮無盡的怒意湧上心頭。

她早就想去幫宋晏那邊,可這壯漢着實棘手。

明明已經中了好幾根毒針,卻還是個沒事人一樣。

然而就在此時,南方卻又傳來幾陣馬蹄聲。

與那些流民模樣的烏合之衆不同,這批人身穿黑衣,腰挂剛刀,俨然一副冷血殺手的模樣。

赫然是一場準備良久的圍殺。

常竹君擡眸掃了一眼,但那份由衷的擔心卻被她壓了下去。

她知道,現在隻有盡快解決這壯漢,才能救宋晏。

一念閃過,常竹君一咬舌尖,借着痛感,三指連點,木盒中最後十幾枚毒針盡數朝着壯漢射去。

随後瞄準人堆裡那總喜歡偷陰槍,又不往前走的混混的腦袋,扔出木盒。

“砰。”

盒碎人亡。

緊接着,趁着壯漢還在應付那些毒針的時機,常竹君直接拔出了挂在自己腰際的“滂沱”,泛藍的黑色劍身出鞘瞬間,在空中劃出一道劍鳴。

常竹君一夾馬腹,直接沖進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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