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三班的話劇殺出重圍,成功入選校慶展演。
班裡得到這個消息瞬間炸開了鍋,言歌和林令晚激動得抱在一起,享受着成功的喜悅。
周朗睿收到言歌的短信,高興得拽着正在打羽毛球的言憶深和薄景良在場館在裡跑了幾個圈兒。
“我就說,歌兒是最棒的!歌兒是最棒的!”周朗睿張開雙臂,像架飛機一樣在場館裡滑翔。
言憶深和薄景良氣喘籲籲的看着他,等周朗睿瘋勁兒散了才弄明白怎麼回事。
周朗睿虎視眈眈的看着二人,厲聲警告,“校慶那天都得去給歌兒捧場,不接受任何反駁理由!”
“校慶那天我......”
薄景良剛說了一半兒,周朗睿瞪起眼睛,伸手指着他。薄景良立馬閉嘴,點點頭,“行,我去。”
言憶深站在旁邊什麼也沒說。
周朗睿心裡清楚。他那個死樣子,就是默認了。
“咱們要不要把歌兒接出來慶祝一下?”
周朗睿雙眼放光的看着二人。
“他們班從服裝道具到指導教師都是專業的,等于開了外挂。選上了,這不是很正常嗎?畢竟姜時慢對隻貓都能強調發音習慣。”言憶深淡淡的說。
周朗睿看着他,罵道,“你可真是潑冷水專家!”
周朗睿還是去了給言歌慶功了。不過是趁着言歌晚自習前的晚飯時間,給她送了她愛吃的壽司。
言歌坐在周朗睿車裡,吃得狼吞虎咽。
周朗睿心疼的看着她,“慢點兒吃。”
言歌喝了口橙汁,“我哥呢?”
周朗睿嫌棄的說,“就你惦記着他。”
言歌并不在意,看着周朗睿,“他最近在幹什麼?”
“搞學術研究呢。”
言歌一臉迷惑,“研究什麼?”
“潑冷水技術,如何潑得又快又準!吐沫星子冷凍技術,正在試驗能不能砸死人!”
“什麼亂七八糟的。”
言歌以為言憶深在準備劇本,也沒多問。她最關心的是,校慶的時候他哥到底來不來。
“我校慶演出我哥來嗎?”
周朗睿看着她,堅定的說,“放心,一定來!他不來,我也給你綁來。哥給你打包票,快吃吧。”
周朗睿一向說到做到,言歌放心的低頭吃飯,“哥,鳗魚飯真好吃,我好久沒吃日料了,下次你能不能帶兩份?”
言歌邊吃邊說,鼓着腮幫子像隻松鼠。
“想吃就天天吃呗,兩份你能吃得下嗎?”
“不是,我給小晚帶一份。”
周朗睿有點兒懊惱,他把言歌這小閨蜜早抛到腦後去了。上次他還求人辦事呢。
他愧疚的說,“行,下次我帶兩份。你學校邊上什麼最好吃?”
言歌從鳗魚飯裡擡起頭,看着他,“你餓了?鳗魚飯分你一半兒。”
“不是,我去給你朋友買份飯,你吃飽了空手回去不好。”
“不用了,她跟别人去吃麻辣燙了。”
周朗睿想想說,“行吧。校慶演出的時候别緊張,就是玩兒,享受舞台就好。等校慶結束了哥帶你去慶祝!”
言歌點頭,“嗯,我叫不緊張。”
不緊張不可能,她已經緊張好幾天了。甚至有點兒後悔,幹嘛給主角寫那麼多台詞。
周朗睿笑着問,“想要什麼禮物?”
言歌咽下最後一隻炸蝦,“我哥!”
周朗睿歎口氣,答應道,“行,包在我身上!”
校慶的前一個晚上言歌失眠了。
她躺在床上跟林令晚在電話裡聊了好久好久,明天演出如果忘詞了怎麼辦?演砸了怎麼辦?她還擔心,在船裡穿足尖鞋跳舞很容易崴腳,她沒學過芭蕾舞完全是趕鴨子上架。很擔心,白慷培那個蠢貨沒扶住她,然後摔個狗吃屎。
林令晚安慰她,如果要摔就往白慷培身上摔,一來摔得不疼,再有也符合人物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