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掌櫃的聊完天,我才戳了戳我身旁的蔔大少爺:“你們掰完手腕啦?誰赢了?”
“當然是我啦!”他得意地揚了揚下巴,嘚瑟得連腦袋上的馬尾都甩了甩——而後他指向在坐在椅子上的大師兄,隻見此時此刻的大師兄整個人都趴倒在桌面上,像極了一坨紫色東西化成的一灘不明狀物。
隻有走過去才發現他還默默地捂着手腕……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一個沒忍住就發出了同情的聲音,過去問他是個什麼情況。
“剛剛你沒聽到……”大師兄這才擡起頭來,掃了蔔淵一眼,“這姓蔔的,掰着掰着‘咔’的一聲——你知道是什麼嗎?這他娘的是老子骨頭的響聲!”
雖然很慘,但是我還是忍不住說了他一句:“師兄注意素質……”
大師兄:“……草。”
“我都說啦,我天生力氣大,你又不信~”蔔淵得意地揚了揚下巴,“從小到大就沒有誰掰得過我!”
“這麼厲害!?”我贊歎地,不愧是徒手拎重劍的家夥。
“……小子胳膊往外拐啊?”大師兄歎了口氣,起身就把我給拎走。
我們決定先去釀春酒莊看看,聽掌櫃的說在那兒喝到醋的人不止我們,引得我們好奇心更旺盛了。
蔔淵很快就駕輕就熟地帶着我們找到了釀春酒莊,這酒莊就在鬧市裡,放眼望去是排了好長的一條人龍,我們知道排在隊尾,我冒着灼眼的陽光,眯着眼睛看去,方才看到那面金漆的招牌。
“我上次買的時候人更多,我排了超久的!”蔔淵說。
“結果還買了壇酸的。”大師兄補上一刀。
“……嗷。”
快到我們的時候,排在我們前面的幾個人和店員發生了争執:
“前兩天在你這兒買的酒,一打開就一股酸味兒,我們可沒敢喝啊,你們這酒啊該不會是變質的吧?啊?”
“一壇酒賣五十兩銀子這麼貴,還以為是什麼好酒呢,結果你們就給我們一壇酸的?”
原來是和我們一樣的“幸運兒”。
店員是兩個年輕的小姑娘,她們安撫了下他們的情緒後,其中一個就進裡邊了,過了一會兒,帶着歉意地說:“不好意思,我們老闆不在,我給賠你們銀子吧?”說罷,拿了錠銀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