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二師兄繼續去城裡探查這個“弦心”組織,大師姐留在客棧看東西,而五師兄看着她,糾結了好一陣子後還是決定留在客棧陪她。
即使看他那樣子确實是很想去看看那樂器鋪子和抱着琵琶的女孩子。
于是,花花師姐便帶着我前往她們昨日去過的地方。
“大師姐說,‘弦心’這個詞,聽起來跟樂器有關,所以就跟我去這城裡的樂器店看看,這裡的人通常會喜歡什麼樂器。”花花師姐邊走邊解說地,“本來前面幾家的都好好的,就這麼一家,剛踏進門口就被襲擊了!不過那淩信雲出手倒挺快,老子都還沒拿家夥呢,他就和那彈琵琶的幹上了。”
“那你們有沒有覺着他跟着你們?”我問。
“啷個曉得喔,大師姐說他不是,可能是在這附近徘徊的吧?”花花師姐搖頭道,“之後我們想到這家樂器店的不同尋常嘛,就在周遭逛了一圈,果然發現那個倉……”她還沒說完,我察覺到身後吹來了一陣冷風——殺意!?
我心下一驚,忙一把拉過師姐,一竹笛往後揮去,剛好擋下了這一記氣功!
我看了看我們所處的四周,一條偏僻的小巷,有幾個分岔路口,都是較窄的通道,沒什麼行人,安靜得很——也難怪可以在這兒打起架來。
清早的日光明亮,使得我們看清了向我們緩緩走來的女子,她抱着琵琶,一身灰撲撲長裙,縱使過長的一側劉海遮去她一隻眼睛,但仍是遮不住她臉上的冰冷與殺氣。
我們周圍沒其他人了,她着實是沖我們來的——可是,為什麼?隻因為我踏入了什麼“禁地”嗎?
“就是這孫子!”花花師姐咬牙就拿起了銀月棒,“居然還他娘的偷襲老子!”
同時,“噔”地一聲,那女子又撥弄了一下琵琶,緊接着就又是一記氣旋襲來!就在師姐揮棒擋下之際,我眼看這人手上又要有動作——便馬上撈起竹笛奏起《攝魂笛曲》!
“當!”突然一柄折扇從半空直落下來,擋住了琵琶氣流的同時還隔斷了我的笛曲。我擡頭一看,隻見是那淩信雲乘着輕功落下,收回折扇時向着那位抱琵琶的女子,一展折扇,頓時氣流回旋。
他背對着我們,“這事和你們無關,速速離開。”
随即,飛撲過去和那女子打了起來——但真如大師姐昨日所言那般,那女子沒有認真打的意思,幾個後退眼看就要撤離。
我心裡頓時有股怪異感揮之不去,加上二師兄在他房間裡找到了趙老闆倉庫的鑰匙……我懷疑他和這個女子是一夥的。
“那和你有哪些關系,淩公子?”我試探地喊了一聲,“比如說趙老闆遺失的鑰匙在……”
我尚未說我,那兩個人的動作都明顯頓了頓,原本看樣子要撤退的女子轉眼又逼近了過來,殺氣更濃了幾分;
淩信雲的反應就更大了——他幾乎是驚到猛地回身看我,臉上的風度盡被驚恐取代,在我說及鑰匙之際,更起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眉宇間盡是擔憂……他似乎還有什麼難言之隐?
我看着事情好像沒我想的這麼簡單,便把這話說成:“在哪都沒有查出來,客棧的客人白住白拿,公子要虧損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