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嗎?”小草頓時欣喜漫上了眼角眉梢,“那他為什麼不送給我呀?”
“真的,姐姐跟你說,我聽他們讨論了那麼久,我就想到個事,我猜呀,是那個寶石有問題。”花花師姐說着,還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小聲點,不然我怕别人聽了害怕。”
我是沒懂她這是什麼邏輯。
但偏偏小草被哄得一愣一愣地點了點頭,“喔。”
“姐姐老家那邊哪,他們害人有一個方法……”花花師姐壓低聲音地說,“他們會訓練一些動物——最常用的就是蛇啦,通常來說呢,他們會取目标人物身上的小配件、小飾品之類的東西,讓蛇蛇熟悉它們的樣子,再記住他們的氣味,到時候隻要一吹笛子,蛇蛇就會自己去攻擊他們……”
“你冬青哥哥,可能就是怕人家害你!”說着,她又“嘿嘿”地笑了起來,“小草怕不怕?”
“……嗯。”小草點了點頭。
“不怕,姐姐在這。”
“嗯!”
于是,兩個酒意未消的姑娘,就抱着一起到床上睡去了,隻餘下我和大師兄面面相觑。
“她這個說法,似乎很合理。”良久,大師兄琢磨出這麼一句話來。
他這麼一說,我腦子裡就湧現了許多想法來。
“鷹。”我說,“那個鷹挑花瓣綠寶石的人出手,是有什麼人想對沈冬青下手,他察覺了,所以跟小草提議要她換一個禮物?”
“或許吧。”大師兄點了點頭,略有所思地,“不過,這個情況他完全可以跟小草挑明了說。而且,他那個神情,我感覺是在猶豫要不要去做什麼事情。”
“他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小草?不對……”忽地,我察覺到了什麼異樣來,心裡萌生出了一個更詭異的想法——這使得我不由地放輕了聲音,在大師兄耳邊說出了這個駭人聽聞的推論:
“他在猶豫,要不要對小草出手。”
然後,這個想法得到了大師兄的認可——
“我想也是。”
大師兄回憶起最初他跟沈冬青說起岑栾和弦心一事時,沈冬青的反應。
“他說,就算是神木教裡的一衆人,也不過是被裹挾着往前走……”
“神木教在内亂。”我順着他的思路,思索了一番道。
“很有可能。”他說,“池小草是教主女兒,屬教主一方,還有一方想對她出手,也就是——奪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