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昨兒個那件驅鬼的怪事還像是夢,哈哈哈!
蘇漁狂笑着轉過身,晃晃悠悠的又回到了床邊,将腳上的拖鞋潇灑的甩得東邊一個西邊一個,之後把自己扔回到柔軟的被子裡。
齊見秋:“真變态。”
黎池:“真平。”
青西:( ̄▽ ̄\")
劉清弗:( ̄▽ ̄\")
“蘇漁,我們可以進來嗎?”劉清弗邊問邊打量屋中的陳設,很多都是老舊的木質家具,角落裡摞着的十多個材質不同的盒子,顯得尤為紮眼。
“行啊,最好是都到我床上來!”蘇漁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聲音顯得有些悶悶的,她覺得有必要給自己做一場驅邪法事了。
男人隻會影響她念咒和結印的速度。
“蘇漁,你招待未來同事的方式,會不會有點兒太另類了。”齊見秋說着第一個進了門。
門外灌入的清冷氣息和一些陌生人的氣息在蘇漁又翻了個身之後,齊齊湧入她的鼻腔,她猛然坐起了身,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登堂入室的四個陌生男人。
“我不是在做夢?”
“當然。”黎池有些難以相信這個泛着傻氣的女人,就是大弗口中所說的菩薩級的電子神。
“你昨晚獨自超度了旁生級别的仿生鬼,那也不是在做夢。”
仿佛是預先料想到蘇漁要問什麼一樣,看起來年齡最長的那個男人笑着開了口。
“旁生級别?仿生鬼?你說什麼呢?”蘇漁敲了敲腦袋,想讓自己的智力快點回籠,她猛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哎?你們是怎麼進來...”話還沒有問完,蘇漁立刻想到了廟裡塌了的那片牆。
蘇漁的小破廟不太大,她的房間在一樓,對着廟門不遠處的院牆。
對,就是橘貓趴塌了的那片牆。
“那些都不重要......人們對網絡的過度依賴和信仰,導緻網絡上蘊生了新的神鬼。你昨晚晉升成了電子神,我們今天是過來招攬你的。”黎池說着坐到了桌旁,他在腦中組織着語言,準備對蘇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你們知道我的名字,還能找到我家裡來,讓我覺得有被冒犯到...”蘇漁從床上蹦了下來,冰涼的地磚令她瞬間冷靜了下來,“...你們說的話,你們的出現,都讓我覺得很奇怪。”
蘇漁感覺自己惹上奇怪的民間組織了。
劉清弗但笑不語,隻是拿出手機操作了一番,之後蘇漁的手機就傳來了提示音。
蘇漁拿出手機,看着銀行發來的短信提示她的賬戶被轉入了五萬塊,一時有些瞠目結舌。
劉清弗:“這是昨晚那隻仿生鬼的價格,你還滿意嗎?”
“你們想找我做什麼?一個月多少錢?給交五險一金嗎?啥時候開始上班?現在嗎?”蘇漁邊說邊用手機聯系常年為她家修繕小破廟的兩個工人師父,甚至開始在心裡描摹新牌匾的模樣了。
齊見秋:?
黎池:?
青西:?
“你還不能夠上崗,需要先進行三個月左右的崗前培訓...”劉清弗眼見蘇漁立刻垮下了臉,急忙補充,“...帶薪。一個月八萬。過後每超度一隻仿生鬼,按照仿生鬼級别發放獎金。”
“你們是要把我騙去緬北,天天用小電棍電我嗎?”
給得有點太多了,蘇漁心裡開始有些發毛。
這些人不會是想嘎她的腰子吧?
“這份工作比你想象得兇險得多,可以說是高危職業了。”齊見秋強忍住笑意,有些期待過後的日子了。
華北地區就他們四個大老爺們兒,這難得要融入新鮮血液了,還是個女孩子...
呃...她的面容生得極好,精美得确實有些過分了;女性的第二特征......可以說是完全沒有特征。
齊見秋的腦中莫名就想起了之前網上的那個選擇題。
你是選鯉魚頭,女人身子的(奶大)。
還是選女人頭,鯉魚身子的(沒奶)。
“那...我能繼續跑廟裡的事情嗎?比如偶爾給新生兒祈福,或者是做做驅邪法事什麼的?”蘇漁真的心動了。
雖然昨晚那隻所謂的仿生鬼的模樣在腦中一閃而過,立刻就引起了蘇漁的生理不适,起了一胳膊的雞皮疙瘩,但是如果這樣能夠離她一直憧憬着的神鬼更近一步,還能賺到很多的錢。
那她的小破廟,不早晚有一天得變得金碧輝煌的?
蘇漁感覺她可以不用再渾噩度日了。
她的生活見了亮兒了。
“當然可以...”劉清弗說着點開筆記本電腦上的電子合同,之後把筆記本調轉,對着蘇漁的方向,“...你在現實生活中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可以找我們幫忙。在網絡之中,我們亦是同生共死的夥伴。我是你的直系領導,我叫劉清弗,他是齊見秋,他是黎池,他是青西。”
“包,包括生理問題嗎?”蘇漁仔細的看了一遍合同,簽了字,之後就站在原地不敢動了,她感覺到身下湧出了一股溫熱。
“小酥魚,你這麼渴望男人嗎?”
青西是四個人裡頭長得最嫩的一個,他看起來人畜無害,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聲音也是妥妥的少年音。
蘇漁剛想順着青西的話點頭,發現好像哪裡不對:“渴望什麼男人?我來大姨媽了,現在最渴望的是衛生巾。”
齊見秋:?
黎池:?
青西:?
劉清弗:( ̄▽ ̄\")
沒錯,因為越來越少将自己當女人看待,蘇漁的經期十分的不穩定,她也常常忘記買衛生巾。
“我親愛的同事們,誰願意幫我去買一些衛生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