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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火影忍者】鳴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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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佐助也有着某種隐秘的期待,鳴人收到了“那是彼此最重要的唯一”,他也收到了一條線索,“強烈的情緒可以帶出空間。”

他想着,萬一,萬一能通過播放影像加強印象的方式讓這孩子徹底放下宇智波佐助呢?

他不必為了一個叛忍苦苦追尋那麼多年,他也不必再為了一個少年時期的牽絆而猶豫彷徨,從此放過鳴人,也放過自己。

鳴人無需再為佐助束手束腳,整天為了宇智波與長老團掰扯來去;他也能真正徹底的安心,報仇成功或失敗,回到家人的懷抱裡。

隻要分道揚镳,就不用再為了對方妥協,可惜鳴人總在奇怪的地方意外敏銳。

“果然我的性格更靠近尼桑啊,就連這種缺陷也是,”佐助坐在地上,摟着小孩兒摸頭順毛,“沒能考慮到你的想法,實在抱歉。”

“還有我的那個佐助,也得向他道歉!”

“對不起,都很對不起。”

“哼,”鳴人揚起下巴,淚痕在臉上尤為明顯,“真沒想到有朝一日能聽見小佐助對我道歉呢,不愧是本大爺啊我說。”

聽見了了不得的稱呼,佐助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怎麼就變成小佐助了。”

“當然是因為你比我的那個佐助還要性格幼稚啊,”鳴人恨鐵不成鋼道,“真是個糟糕又笨蛋的大人,同伴協作呢?第七班的友情師生情呢?怎麼都被你都抛之腦後了啊?”

佐助回憶了一下,沉默了。

“你怎麼不說話,”鳴人皺起眉頭,他嗅到了危險的味道,“那之後發生了什麼事?話說回來,為什麼你會稱呼那個混蛋鼬為尼桑啊?”

“我知道了真相,與他和解了,至于别的,比如,我為了有力量殺死他,跑到大蛇丸那裡,當了叛忍?”

“哈???”

鳴人掙脫佐助的懷抱,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明明是少年模樣,卻莫名比那個成年的鳴人還唬人:“宇智波佐助,給我如實招來!”

佐助剛要開口,卻又被鳴人捂住了嘴。

小孩兒說話相當不留情面,“我要看記憶。作為交換,我可以給你看我的記憶。”

哈,憑什麼?這難道不是個賠本買賣嗎?你怎麼敢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的?

佐助直接被氣笑了,“就算看見了也不會改變什麼的,出去後我們什麼也不會記得,隻會徒增煩惱。”就連那個反複記憶就能将情緒帶出空間也隻是他的猜想。

“可你還是播放了那個我的人生不是嗎?”

雖說帶着某些過分傲慢的小心思,但果然更多的還是想安慰鼓舞一下現在失意無人在乎的他吧,鳴人從小就學會了透過外表看本質。

佐助這下無話可說。

鳴人掐住他的臉,“你也是構成那個我的一部分,所以我要把你的一切照單全收。”

“哪怕記不得,隻要我一遍又一遍的看下去,把它們烙印進我的靈魂,讓我形成條件反射,也總會留下一點印象吧,一點點就夠了,我就能早些獲得那個你的認可,帶你回家。”

“就像你說的,是身體自己動的。”

不就是在波之國救了他一次嗎?這也太記仇了吧,佐助沒辦法,他就是對鳴人沒轍,隻能别開視線,認命道,“播放我的記憶吧。”

05

從他與鳴人天台比試開始,屏幕一路播放了所有。終結谷大戰,跑到大蛇丸麾下修行,殺死大蛇丸,召集隊伍,殺死鼬哥,知道滅族真相,加入曉組織,試圖摧毀木葉,後來遇見穢土轉生的鼬哥,知道一切,把大蛇丸複活,穢土轉生曆代火影尋求曆史真相,想清楚,于是參加了四戰,與鳴人并肩作戰,試圖摧毀高層和九尾,并作為反派威懾世界達到世界和平,與鳴人終結谷再次大戰,雙雙斷臂,認輸,協作解除月度,回到木葉,流浪天涯。

結合之前的那部分,才算個邏輯完整的火影忍者的故事。

佐助喊了停,耳尖紅的徹底,他話少,内心活動卻相當豐富,此刻完全暴露給别人,太羞恥,實在不敢看鳴人的表情,故意扭過頭,也就沒看見小孩兒臉上明晃晃的沉重和痛苦。

鳴人什麼也沒說,沉默寡言的不像是佐助記憶裡那個永遠笑着的小太陽。

他心底亂糟糟的,比揉成一團的線還麻煩,除了看完另一個世界兩人人生後青春散場的怅然若失,占據更多的還是對佐助的心疼,你痛我也痛那種,恨不得親身沖進屏幕裡代替佐助忍受那一路的颠沛流離,把欺負他的那些人全打趴下,把慘兮兮的少年帶回家供起來。

還有對結局的莫名隔應。

不太好描述,但他總覺得如果是自己穿進去,沒準兒會在終結谷大戰後将佐助托付給鷹小隊,随便他們浪迹天涯,兩人偶爾書信聯絡,和影像裡的相處比沒什麼變化,他照樣獨守空火影樓,但對佐助來說,形勢就完全不一樣了,他能想走就走,管他什麼任務贖罪和長老團,回來不過是因為宇智波們在這裡罷了。

——因為完全觀看了一遍佐助視角的故事,鳴人對木葉和忍界的看法産生了點兒微妙的變化,讓被這個世界傷害卻依舊選擇拯救世界的英雄贖罪什麼的,簡直無恥。

當然了,大蛇丸還是不行,無論他把佐助養的多好多嬌憨可愛帥氣非凡都不行。

有關那個自己,鳴人倒沒太多想法,對花費大半青春追佐助這件事接受良好,甚至相當設身處地的想替人家刀了團藏——這時的他還是受人排擠的妖狐,尚未被木葉友善對待,所以立場完全偏向關系好還占理的佐助,整場觀影裡隻有他殺香磷時稍微皺了皺眉,看見兩人和好後就連這最後一點不認同也完全消失了。

其餘的情緒也隻剩攀比,他決心要更快把佐助追回來,或者幹脆跟着他一起走,期間時刻監控他的心理健康程度,避免他又被奇怪的家夥撿走搞的崩潰黑化,反正也沒人說過忍界實力第一強還拯救過世界的叛忍不能當火影。

哦,沒準順便還能給他的那個佐助來個挂名火影當當,這樣子那些高層總不敢說閑話了吧,他悄悄定下計劃,并打算之後暗暗念叨它個八百遍,當成人生目标镌刻在心髒上面。

鳴人沒告訴佐助那些想法,隻是挑起他的披風,撩出了那隻空蕩蕩的袖子,緊緊攥在掌心,“原來如此,我說為什麼你剛才不願意露出左臂呢,為什麼一直不接上,因為鼬哥?”

從混蛋鼬到鼬哥,他的稱呼倒是變得挺快,佐助眨了眨眼,看回鳴人,點了點頭。

“哼,為了鼬哥叛逃,為了鼬哥想消滅木葉,因為鼬哥一句話就放下心結想要武力威脅世界,又害怕失去他留下的眼睛不願意接上手臂,就是不願意看看追在你身後的那個我呢。”

鳴人嘴上陰陽怪氣,心裡卻很開心,畢竟這隻胳膊是那個自己打斷的,也算是他們彼此唯一的證明,“嘛,算了,就勉強認同吧。”

但正當佐助放心,認為這一茬終于過去了的時候,鳴人卻是話鋒一轉,“還有後續沒播吧,宇智波滅族案的真相有沒有公布?眼睛為什麼擋着?你又為什麼會變成這種樣子?”

佐助不明所以,“什麼樣子?”

鳴人撓了撓頭,“額,半死不活?”

“啧,”那是什麼詭異的形容。

佐助有些猶豫。

真的要播放那些過分現實向的結局嗎?英雄遲暮、柴米油鹽什麼的,哪怕明面上看起來世界已經幸福太多了,但事實是,他們什麼也沒能改變,什麼也沒能解決,陰暗的東西依舊盤根錯節,等待拯救的人仍然在哭泣,那些可能真的會影響這個孩子,還會是不好的影響。

眼睜睜看着好不容易鮮活起來的佐助,再次陷入了那種奇怪的情緒裡,鳴人炸了毛,“再說一遍,混蛋佐助!我和那個鳴人不一樣,他的人生不會影響我,我也不會按照他的步調走下去,不要總把事情扛在自己身上啊我說!”

他把佐助的臉強行掰了過來,與他對視。

然後,然後就氣消了,沒辦法,這個大叔佐助看起來實在太累了,實在不忍苛責。

鳴人心煩意亂,隻能掐住自己的掌心,放些狠話,“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是個這麼悶騷的家夥啊,别什麼都憋在心裡,要和我商量,相信我,和我說,我們難道不是彼此的唯一嗎?”

可就是在擔心和你商量會讓你束手束腳啊,要是你也像他一樣熄滅了的話…佐助大腦同樣混亂的很,他咬牙道,“吊車尾的,我可不保證後面會發生什麼啊,繼續播放吧。”

屏幕得到指令,一路放送起博人傳。

剛開始劇情還好,宇智波案平反,佐助滿世界亂晃,偶爾會村,常态任務,鳴人的火影生活累并快樂着,但沒過多久就從熱血向轉變成現實向了,還是蠻狗血的午夜八點檔那種,全都圍繞家庭糾紛父子争吵你到底愛誰開展。

鳴人不忍直視屏幕裡那個社畜的自己,一路快進再快進,直至佐助的眼睛被捅,鳴人的九喇嘛消失,這下是鳴人喊了停。

佐助歪頭看他,“怎麼了,我的記憶還沒播放完呢?”雖然也就剩一點兒兒了。

“沒什麼,就是不想看了,”平複好那些影像帶來的内心沖擊,鳴人想了想,發表了第一句觀後感,“我不生兒子,不,我不結婚了。”

真不愧是意外性第一的忍者,他還以為鳴人會更在乎那些強大的敵人,佐助沉默了片刻,試圖拯救那個世界自己的未來徒弟,“你的兒子其實很認真很可愛,我收了他為徒,天賦好,學習速度也快,很像你,就是有點淘氣。”

鳴人卻是堅定的擺了擺手,“本大爺才不要過那種對不起别人,也對不起自己的生活啊我說,無論如何,傷害家人都是錯的。”

不論是他對雛田向日葵博人他們的傷害,還是博人對自己的不理解,都是不對的。

雖說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為什麼不回家。

難道他與雛田也像是佐助和小櫻那樣的契約婚姻,一舉兩得,為佐助留在村子做保證,為小櫻能單身成為醫療部部長做貢獻,就連孩子也是大蛇丸科技生子?

從佐助視角看,信息果然還是不夠,他回村的時間實在太少,少到他這個看客都要為影像裡面的鳴人喊聲寂寞了。

“而且,就算是那個我的兒子,就算是事出有因,也不能捅你的眼睛,”鳴人認真道。

那可是他想鎖在屋子裡供起來都會害怕鍊子纏着他難受的唯一啊。

“眼睛已經是宇智波留給你最後的東西了,”是力量,是代價,是佐助跌跌撞撞的一生,如果連它們都不見了,他是真心不覺得這個世界還有誰能把佐助留下,哪怕是那個他。

而且,鳴人看了佐助的記憶,自然清楚他究竟為了力量付出了多少,結果現在,實力像是兒戲般的被步步削弱,似乎從兩人終結谷和解開始,整個故事就像是為誰讓步般扭曲了。

還有離開的九喇嘛…

鳴人撓了撓頭發,不願再深想,想将話題弄得輕松點,“嘛,有些難受,你和小櫻在一起,就好像第七班把我自己排擠出去了一樣。”

對他而言,拯救世界什麼的還是太遙遠,完全沒有第七班混亂的感情關系要沖擊力大。

佐助這才想起來現在的鳴人似乎還喜歡着小櫻,他想解釋什麼,就聽見鳴人惡魔低語,語不驚人死不休。

“幹脆讓我的那個你也别結婚好了,”鳴人覺得這個方法好,大家全都單身,這樣他就能随時随地找佐助打架了,不用像那個鐵憨憨的自己一樣,站在冷風蕭瑟的宇智波家門口邊吸鼻子邊不停按門鈴蹲人,還不一定能蹲到。

佐助無語了,雖說他根本沒長談戀愛的神經,契約婚姻都能把他累的夠嗆,但鳴人單身不止還要拉着他一起這事還是槽點太多不吐不快,這是多大仇多大怨,“你不喜歡小櫻了?”

“我為什麼非要當着你的面說喜歡你的妻子啊,”鳴人翻了個白眼,“嘛,看完那些影像後,我也說不清楚喜歡不喜歡了,沒有太傷心沒有太失落,但想祝福你與小櫻也開不了口。”

而且不知為什麼,看着那樣溫柔的佐助,他好像更嫉妒小櫻一點兒,就像是他命中注定的唯一,有了别的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一樣。

明明是那個他追回來的。

鳴人下意識握緊了拳頭,“你們的婚姻看起來也不是很幸福,如果你想死遁的話,可以嘗試來我這個世界,反正我那裡鼬哥還活着。”

他的小算盤打得非常響,那樣他就能同時擁有兩個佐助了。

佐助沒答應,也沒拒絕,“看機會吧。”

“呦,看來還是舍不得那個世界的我啊,”鳴人試圖用挑釁攻擊讓佐助回心轉意。

但沒想到他這次回複的相當豁達。

“可能吧,”佐助露出了個無奈的笑容,“我就是拿你沒辦法。”

鳴人的重點再次跑偏,大概是被認證過容姿端麗的顔值帶跑的,他精準捕捉笑容,像是發現了什麼天大的秘密,“未來的你好愛笑。”

他掐着手指數,“回木葉的時候笑了一次,和那個我聊天的時候笑了一次,在辦公室與那個我說話的時候笑了一次,與那個我并肩作戰時也笑了一次…”貌似都和那個自己有關系呢。

鳴人突然有點不好意思,掩飾般的做出誇張的笑容,“我說你啊,明明笑起來很好看,為什麼要一直繃着臉當酷哥呢?”

“因為沒時間吧,”有限的時間全都用在無限的修行和學習上了,複仇在他心裡占據的分量實在太重,早已無暇顧及對别人的面部表情管理,佐助并不想多聊這個話題,話在嘴裡故意拐了個彎,“而且你不覺得很帥嗎?”

“幼稚鬼,”鳴人看出來了,但沒拆穿,做了個鬼臉,也同樣扮起了面無表情的模樣。

佐助嗤笑,“你才是幼稚鬼呢,吊車尾。”

兩人打鬧一番,具體表現在小孩兒單方面說狠話,大人單方面逗小孩子上,好一會兒,鳴人突然扯住了佐助的袖子。

“我不會讓我的世界的我們變成那樣,”他沒有再嬉皮笑臉,而是認真承諾道,“我也絕不允許你繼續保持這種姿态。”

“就由我來拯救世界,拯救你們吧!”

06

少年肆意的模樣實在太耀眼,佐助看着這個鳴人,模模糊糊的看見了屬于他的那個鳴人的影子,在終結谷,在火影繼任典禮,在每一次共同對敵的戰場上,他久久沒能回神,隻是再一次确認了某個事實。

哈,沒錯,果然是太陽。

佐助忍不住掐住了胸口,“你想做什麼?”

鳴人張口就來,嘴遁一如既往的好使。

“當然是和你打架啦,公告裡都說了打也打不死,外面的時間也會永遠靜止,那麼就和你在這裡一直打下去,直到我重塑你的筋骨,讓你回到曾經那個意氣風發、桀骜不馴的模樣!”

“畢竟我沒有經曆過你們那些事,閱曆少,自然給不出世界怎麼和平這種苦大仇深的建議。我能做的隻有讓你想起來自己究竟是個怎樣帥氣的人這一件事而已。屏幕裡,隻有你和我并肩作戰或對打時,那時的表情才最帥氣幸福,沒錯吧?那就讓你回想起那種滋味好了。”

“那可是你說過的,一流的忍者隻需交手一次就能明白對方的想法。你現在還是下忍沒錯吧,我也是,那麼我們交手也沒問題的吧?”

笑死了,這是什麼小孩子才會有的想法,佐助暗罵了一句又一句笨蛋吊車尾的,卻怎麼也移不開視線,身體先大腦一步開口了。

“哪怕我出去後也不會記得這裡的一切?”

“那就調教到你的靈魂記住,至少在這裡,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你保持那種模樣離開。”

“哪怕你現在還打不過我?”

“我可以看着那個視頻裡的方法不斷修行,不斷學習,直到打敗你,我說到做到。”

“哪怕在這裡修煉的一切帶不出去,你的努力可能都是無用功?”

“我的目的又不是變強,那些等我出去後也可以慢慢努力,我的目的是徹徹底底改造你。”

“明明是個聊天的空間,為什麼要打架啊,設定好不會死人難道就是為了這一刻嗎,”佐助苦笑,“我又為什麼會被你激起戰鬥的欲望啊,沒能做好表率,變成相當糟糕的大人了呢。”

他徹底解開披風,對着空間淡淡開口,“請将我的時間回溯至十三歲。”

随着白光一閃,熟悉的藍白條紋衣服重新套在了他的小胳膊小腿上,他動了動闊别已久十分陌生的左臂,擡起了頭。

佐助再次看向鳴人,第一次沒能控制住自己,流露出了溫柔和失意以外的情緒。

他挑釁道,“我做不出以大欺小的事,可就算用這種模樣,你也絕對打不過我!吊車尾的,想打敗我你還要再修煉一百年呢!”

“那就試試看啊!”鳴人同樣戰意高漲。

05

“疼疼疼,混蛋佐助,輕一點啊——”

諾大的空間内,隻有鳴人吱哇亂叫的聲音在裡面回響,佐助聽的都有些煩了。

“哈?那你倒是直接讓空間恢複身體狀況到巅峰狀态啊,每次打完架都得麻煩我處理傷口,我都快進化成醫忍了。”

“我也幫你治療過好不好,”鳴人試圖為自己正名,“疼痛和傷疤可都是男人的勳章,怎麼可以随随便便讓這個空間處理。”

“那就别跟我打了啊,你又打不赢我。”

“我隻是還需要時間好不好!”

“你要不要回憶一下咱們在這裡都花了多少年了?”

“怎麼可能記得住啊我說!”

“你也知道已經過去很久了啊,笨蛋吊車尾,”佐助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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