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了,現在他已經有很努力的去愛楊萜,可是事實卻是由于自己的好面子,自己對楊萜的所做所為沒有一個人能看得到。
“楊芷,你不能這樣說,楊萜還沒有通知,我可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弟夫。”方澤野在兩人面前突然有些腼腆道。
“啪。”一聲脆響打在了方澤野臉上。
“不是胡彬奕你幹嘛?你自己不好好疼愛一個可以為你付出那麼多的男人,他有的是人要,你就算得不到你打人算什麼好漢?”楊芷看到胡彬奕這樣,又恨不得把他的臉扯下來。
“胡彬奕,不是你這樣幹嘛?好端端的明明是你自己不懂得好好珍惜,現在我去珍惜楊萜你在這裡裝什麼裝?”方澤野被莫名扇了一把掌肚子難免有些惱火。
“不是,我沒有,我有好好珍惜。”胡彬奕想要罵出去,但是楊芷和方澤野在他面前吵的越吵越兇,他沒有插得上話的餘地。
“诶诶诶,幾個同學哪個學校的?這裡是醫院!看望病人回房間看,在這裡吵算什麼本事?”剛從二樓拿藥上來的護士看到吵架連忙阻止。
“艹,來胡彬奕咱進來吵,你要是把楊萜弄得哪裡出問題了我要你好看!”方澤野舉起拳頭就往胡彬奕臉上錘。
“夠了!方澤野,我叫你來是為了讓你和胡彬奕吵架是嗎?”楊芷被訓了一頓顯然有點坐不住。
“可是咱也不想吵,但是某些人自己做了錯事,結果現在吵起架來還哭,哭不過就動手,打不過結果就叫救兵。”方澤野被指名道姓一番之後還陰陽了胡彬奕幾句。
“他媽的,我說你别說話了,楊萜住院了,你倆在這裡吵什麼吵?”楊芷背過頭沉重的将拳頭錘在牆壁上。
楊芷有點自責,那節體育課他帶着一群人踢球去了,壓根沒有注意到楊萜這裡的情況,現在出事了自己才過來真的不配和楊萜是個親戚。
“楊芷?”方澤野看到楊芷這個情況好奇的把頭湊過來,看看怎麼了。
“滾呐,你過來看一眼我把你頭給捏爆。”
方澤野隻好把回去,悻悻的和胡彬奕站在一起。
其實少年時期的話誰也信不過誰,隻不過是一場玩笑罷了,至少在方澤野眼裡對待楊萜是這樣的。
可是楊萜不同,胡彬奕也不同。
楊萜可以為了胡彬奕一個人單薄的躺倒雪地昏迷不醒,可以為了胡彬奕而一直備受辱罵。
胡彬奕雖然沒有楊萜做的這麼過,但是自己在心底是愛他的,至少楊萜是這麼認為的。
“要不要先進去看看楊萜,你倆剛才和我吵了這麼久,都沒看過病人。”胡彬奕率先打破了這次沉默。
“對對對,先看下楊萜,楊萜在這裡是嗎?”楊芷一馬沖在前面把病房打開了。
老式病床幹幹淨淨的,楊萜氣色明顯比剛才更好了,床頭櫃上是醫院擺着的茉莉花,夕陽打在房間裡,讓楊萜的臉角好看許多。
“這是楊萜?”楊芷音調有點不太正常了。
胡彬奕沒有說話,這個病房就楊萜一個病人,誰來都看得見楊萜是誰。
楊芷沖上前坐在小木凳上緊緊握住楊萜的手雖然沒有說話,可是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楊芷,别擔心,就住院幾天而已。”方澤野對待這個情況沒有哭,就隻是輕描淡寫的安慰了下楊芷。
“方澤野,你是個男人嗎?你是不是喜歡他?是不是啊?”胡彬奕看見方澤野這般情況瘋了一樣的上前拽住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