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女子,為了生活,不惜給人當着不知道排行多少的小妾。不少男子,為了生活,甯願委身于他人的身下,沒有自由,扮演着一個生活于囚籠之中,見不得光的金絲雀。
哪怕拼盡了他們的全力,但那些達官貴人,仍是視他們的生命如草芥一般,隻要是随便吹個風,都可以将這些人随意折斷。
就像是從前的張委員對待段倚梅一樣,哪怕段倚梅再如何不願意的想要逃走,這樣做隻會激怒張委員,最後一槍,隻會随意的了結性命。
不幸中的萬幸,是他段倚梅碰到了張祁仁。從此以後,張祁仁就是他的人生漂泊的彼岸。
“段老闆......算了,以後,你也少這樣黏黏糊糊的好不好。”
張祁仁順着段倚梅的背,仍然是想着安撫他。待到了段倚梅好些了後,才将其松開。
午飯時張祁仁已然是嗜睡的毛病犯了,現在終于将那句道歉說出了口,更是可以安下心來睡。
正是到了床邊欲要躺下睡了,見着段倚梅還是在原地,就招招手叫他過來。
然則段倚梅還是那般貼心,到了床邊見着張祁仁已然是躺好了,也就順帶着還将被子掖過來給張祁仁蓋好。
然則雖是道過了歉,張祁仁也承認了對段倚梅的喜歡于不舍。但是有些事,放于心裡,還是應該慢慢來。
因此在段倚梅幫着掖被子,手碰到張祁仁床的那一刹那,張祁仁還是下意識的皺了眉頭。
雖是動作微乎其微,可是哪裡逃得過一個滿眼都是你的人。雖是小小的皺眉,段倚梅卻是看在了心裡。
張祁仁想着自己一個人多呆一會兒,也隻好說着:“段老闆,我這段時間好累。我要睡一會兒,你随意吧。”
雖是看似随意的一句話,可段倚梅也知道。從前的張祁仁喜歡自己的時候,雖是不會做着床第上的事情,可也是每一刻都是不想離開自己的。像午睡這樣的事情,都是抱着,手怎麼也不肯撒開半分。
如今的話,段倚梅還是明白的。張祁仁如今仍是不想讓自己碰着他的床。不過,慢慢來吧......
段倚梅也順着張祁仁的意思“好,少帥。戲班有些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正是段倚梅走出門的時候,張祁仁才開口說道:“段老闆還是叫我的名字吧,我還是喜歡你同别人不一樣。還有,以後沒事兒得了空,可以多來公館裡看看。我會吩咐下去,以後你随意進出就好。”
段倚梅淡淡的,雖是有一些歡喜,也還是未浮于表面。畢竟他知道,如今的張祁仁還是對着自己有些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