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四位大漢卻沒什麼意思,隻是平時教主出門都是這個樣子的,他們隻是在做平日裡的工作。
“讓開。”
淵墨出聲,四位大漢沒有任何質疑的回到原位。
邝霎荻一下子失去了想聊天的興趣,拉着司馬栩往後退了兩步。
“淵墨?”
不确定的聲音從西三身後傳出來,淵墨轉身,四位大漢跟着轉才看見身後的長空,長空臉上和司馬栩她們看着大漢的表情是一樣的。
“我的教民。”
淵墨對于這四位不想講什麼,這四個自然是镖局裡面最能打的幾個裡面的,可不是自己安排的,是解悠安排的。
“算了,”淵墨揮了揮手,四位大漢站到離他一步距離一字排開站好,淵墨看司馬栩身後帶着陳二,“人到齊就走吧。”
這次的人可比之前多的多,武林盟給了三輛馬車。
淵墨這邊的南六和北四給邝家兩人駕馬車,司馬栩這邊陳二和另外兩位駕馬車,淵墨這邊和長空坐在馬車裡,東大和西三駕馬車。
邝安言開心了,隻有他和姐姐坐。
陳二這邊聽着司馬栩聊着八卦。
隻有長空一個人坐在這個馬車上有些不自在,淵墨可沒半點不自在,有些懶散的靠在馬車壁上。
淵墨今天的衣服特别的保守,就且不說高領長袖,就連之前會有的裝飾前擺都沒有了,現在整個就是墨色蘭花暗紋好行動,頭發也束起還是佩戴了好些配飾,紅珊瑚珠的耳飾,右耳還有純金耳廓飾品。
長空不用腦子想都知道是解悠安排的,就是不知道解悠這是什麼意思。
一路順暢,夜裡駕車的人把馬車停在平坦的地方,各自下車就在遠些的地方堆了個火堆。
淵墨、司馬栩和邝安言安逸的圍着火堆坐着。
其他人探查的兩個,淵墨這邊東大去,司馬栩那邊一位叫王麻子的一塊去了,剩下幾個圍的圍在主子身邊。
淵墨手上拿着西三遞給他的幹糧吃着,司馬栩那邊和陳二聊的老歡了。
長空坐在離淵墨不遠的地方,可是面前硬站着個北四,這個人站的筆直的,塊頭大的整個擋住。
接着的路程越遠離武林越是無趣,長空想找淵墨都隻能是在馬車上,而且講不到兩三句車外的大漢會掀開簾子:“教主,路途遙遠還請您休息。”
這條路無聊到司馬栩和陳二聊了兩天就不想和他聊了,換了邝霎荻來聊。
陳二被迫換到邝安言的馬車裡面,剛開始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後面邝安言越看他越不爽,隔三差五就用想殺了他的眼神打量他。
陳二:瑟瑟發抖ing,一動不動ing。
陳二最後還是沒有被邝安言用眼刀大卸八塊,因為到了花葉教的山腳下了。
“嗨!這裡。”
花葉教派了人在山腳接人,一位身着豔紅騎裝的女子,背上背着一把不符合她用的大弓和箭袋。
司馬栩探出頭有些驚喜喊到:“呀!花解是你來接我們哪。”
“是啊。”
花解甩了一下編了三條細麻花辮束起的馬尾。
她豔紅的流火暗紋抹額眉心有一顆被精心打磨成菱形白玉,一身騎裝配着一條皮質寬束腰,束腰用一條兩指寬的綢帶在腰的左側系上剩下的随風飄揚着。
司馬栩這麼喊大家就都先出來和她打招呼。
淵墨、長空和邝安言一出來花解的眼神都變了。
本來豪氣的笑慢慢變的止不住上揚。
花解咽了口口水。
“花小姐好。”淵墨沒見過這位,這個花葉教和自己的教派沒有任何交集,禮貌的向她抱拳。
長空感覺這個花解的眼神看淵墨特别不舒服,語氣冷冷抱拳道:“花小姐好。”
邝安言先走到自家姐姐旁邊,與邝霎荻一同問好:“花小姐好。”
身後其他人也跟着他們抱拳行禮。
“好好好,”花解迅速的從馬背上下來,走到他們面前,看着他們的臉眼裡的光都快閃到人了,直到往後看到四位大漢時那快閃着人的光一下子啪叽沒了。
花解往淵墨這邊退了一步,遠離那四位大漢和陳二他們。
花解轉頭變臉,笑的明媚:“小燕兒,這三位是?”
司馬栩眨了兩下眼睛,她和花解是武林盟比試裡認識的。
那個時候她倆是因為看上同一個人,打賭他一定赢,結果那個人沒三招就敗了,兩人戰後吐槽時認識的。
現在看着一副流氓氣質的花解,司馬栩很想裝作不認識她怎麼辦。
淵墨有些不舒服的往後退一步,身後本來站成一排的大漢圍上來,攔住了任何靠近淵墨的方位。
花解看着一下子眼神沉下去。
淵墨看着花解似乎手往後輕動了一下,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沖突:“退。”
大漢們這次沒有立刻後退。
“嗯?”
淵墨發威脅的聲音,大漢們才整齊的後退站成一排。
花解看淵墨出來眼神又重新亮起來。
“請問你是那個教派的?”花解講話的聲音都和司馬栩講話的不一樣。
“影嗜族教主淵墨,”淵墨給她鞠了一躬,“是我屬下沒有教導好,還望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