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也逐漸暗了下去。
他們都已經踏入血戮教的圍牆内,可整個建築裡面沒有一盞燈,别說燈火了,就連面前的絲絲光亮都靠着還沒完全黑透的天。
之前在血戮教外圍時他們還可以靠着五感和絲毫的光亮先前進,可現在不行了。
就看剛剛的遭遇來看,血戮教内肯定還有陷阱,那不然就是埋伏的人。
司馬長虹兩步上前拉了下前頭幾人的袖邊,幾人有意識的停下腳步,明白了司馬長虹的意思相互交換着眼神思考着。
邝安言可不管這些,他隻管幫他們對付血戮教,也就沒參加他們的眼神交換。
邝霎荻确定了他老實站在一邊也沒其他動作才關注着這邊的意思。
在前面的這幾個無法就是司馬長虹、花慕、小九、邝霎荻和幾位教派的教主。
司馬長虹主張着休息等到有些光彩再說,花慕他們則是覺得可以摸黑進去,他們手比劃着。
顯然這個決定并不在他們,好幾道暗器聲刺破寂靜
這明顯了血戮教也不是什麼保守派。
花慕甩開鞭刀,鞭刀上本來緊湊的刀被甩的有序散開,被甩出的刀不止是看上去的那麼短,甩出來後更是延長一倍的刀刃。
金屬碰撞聲無形的打破司馬長虹要休息的打算。
于是花慕抵擋完這陣攻擊後大家迅速的找到各種冰屋躲避着。
血戮教可不想讓他們那麼輕松,剛剛還一盞沒有的燈,在他們躲在那個房子附近後,那個房子自然的就亮起了燈。
“有病吧。”
這種行為嚴重影響到了丐幫的人了,小九看着又受了一擊的王叔,實在沒忍住罵出聲。
這聲音在寂靜的環境裡面格外的明顯。
本來沒有目标的暗器在瞬間鎖定他這邊,本來他身邊沒有亮起的房子瞬間無比的亮,都照亮了旁邊兩個房子。
小九不得不吃力的躲避着。
這樣也為花慕他們找到了暗器的來源,就是這一棟棟開了窗的沒燈冰屋裡。
小九看着花慕身後跟着幾人往前面摸索着,認命的吸引着目光繼續講話:“嘿!你們有完沒完,暗器不要錢嗎?”
司馬瀾眼神随着花慕,耳朵聽見小九這話差點笑出聲。
這小夥子知不知道這是在圍剿血戮教,這麼他這話講出來就和人玩過家家樣。
花慕也是給力,在小九聲音落下那瞬翻進了其中一個房子,邝家兩人翻到另外的屋子去了,司馬瀾則是看見露了頭的人就是一個銅币飛過去。
房子裡面的血戮教人則是在人數壓制下都放倒了。
花慕拎着人往樓下丢,司馬長虹在下面接着,十幾個人就這樣被抓住了。
邝家兩位則是直接弄倒了就回來了。
司馬長虹手接到人就先把他們下巴卸了讓人檢查有不有毒藥,等身後人把這些人牙縫裡藏着的毒藥都扣出來才找了個房子詢問血戮教内部的事情。
可是即使被抓住,血戮教的人卻什麼都不回答,在松開他們口的瞬間開始尖叫。
司馬長虹被突然的聲音震得耳朵一聾,還是身邊的小九給了他們一悶棍。
小九下手可不輕,該說大家下手都不輕,每個暈的人幾乎都可以睡個四五天。
對于習武的人來說昏睡個四五天醒來最多全身無力,得等個半天,加上找食物趕路的時間最少要花費六天,也就是司馬長虹他們現在要在三天内解決血戮教的事情,不然的話山下的人醒來他們可就麻煩了。
有了這次的教訓,司馬長虹對花慕搖搖頭示意,下次還是直接敲暈的好。
沒有任何結果的司馬長虹他們隻好一邊摸索着血戮教的建築位置一邊處理新遇到的血戮教人。
“老大!怎麼辦,哎喲!武林盟......人兩面夾擊......都在咱們教派的外圈建築了!”
身着血戮教服的矮子急忙推開隐蔽的門,急得他一個踉跄倒在光線照到的王座前,臉上被王座上的人踩着才沒有撞到王座。
接着跟進來的高個子倒是沒有摔,進來就滑軌到王座面前。
“對啊老大!咱們的兄弟已經沒有多少了,隻有原來的三分之一了,咱們還打嗎?”
通過門照進來的光線沒多少,巧巧隻在王座上人的肩部,他整張面容依舊在陰暗處無法看清。
一開口一副公鴨嗓打破了他的威嚴,說話的語氣也是直接讓人覺得就是街邊的混混。
“着什麼急!勞資講打就打,怎麼你們特麼敢質疑勞資!”
腳下的兩個小弟還沒回答他,他手握着王座邊的劍就是一刀,兩人的頭顱齊刷刷落下。
“講話真特麼墨迹,門口的,去告訴護法繼續,讓那些賤貨有來無回。”
門口站着的人不敢作聲,快速跪下磕頭後立馬關上沉重的大門往大護法那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