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這事本教不管了。”
淵墨接過一邊仆人遞來的甜品,氣的都沒道謝。
長空和解悠站在他這邊都無言喝着水的看向司馬瀾表達自己的意思,花解卻是一臉為難,這個事情他們可以不管,但是她作為花葉教的肯定是要管的。
邝安言喝着茶水也沒什麼好講的,這幾天他們追的兇渴了好久了。
“哎,那就這樣吧。”
司馬瀾看着各個灰頭土面的,估摸着無名坐上了船他們才回來的,再追也不知道去哪裡追了。
“那我們帶無憂回去吧,回去我和長虹聊聊,這個事情咱們盡力就行。”
司馬瀾說着就拿着惺火給他的一壺藥水,掀開冰棺掐開裡面人的下颌灌了一口。
幾人看着他的動作都是一臉莫名其妙。
他隻好解釋道:“這是惺火國師給的保無憂軀體的藥水,他叫我們帶無憂回去把蠱解了人就醒了,他會告訴我們一切的因果什麼的。”
淵墨看着梆硬的人不知道怎麼講現在的情況,最後隻能硬擠出一句:“随便。”
司馬瀾尬笑着等藥物差不多起效才去動人。
沒想到看着僵直的人随着他的動作像是睡着樣,沒有想象的四肢僵硬,反而輕輕的搭着随便做什麼動作都可以。
司馬瀾挑了幾個姿勢帶人。
先是扛着,邝安言看了忍不住講他抗個和他一樣身高不怕到時候肩塌了。
于是換了抱着,但是一個八尺有餘大叔抱着另一個大叔的樣子不要太美麗,反正他受不了。
接着又換了幾個姿勢,最後決定背着。
雖然背着這樣一個男人他還是覺得别扭,但起碼能看是吧。
就這樣幾人收拾好不多的行李帶着無憂回麗麗木港口,一路乘船回到了神龍州。
回神龍州,下船淵墨就覺得不和他們一路,他要回影嗜族了。
解悠沒有第一時間跟上他,淵墨也隻是回頭看了眼沒管他和長空講話去了。
“空兄和我回教派嗎?”
淵墨看着面玩着自己修長手指的人,沒忍住在他的手心撓了一下逗他。
長空被撓的心肝一顫,想起自己話本什麼的有些憋屈道:“有些事情處理,半個月後我去找你吧。”
淵墨也不是什麼特别黏巴的人,點頭答應了就抽回了自己的手說了聲再見就朝影嗜族方向趕路了,留下滿臉詫異不可置信的長空張大個嘴看他的背影。
不是就這麼走了?
确定人真的走的沒影後長空恢複他那張冷死人不償命的臉,渾身低氣壓的往武林趕路。
解悠看着這兩人分開了眼神才終于決定的看向花解。
花解早就眼裡含淚的看着他。
解悠看到淚花那一刹手足無措,講話都磕磕絆絆的:“怎……怎麼了。”
“我不能跟你回影嗜族,我要回家準備和武林盟抓無名了。”
花解其實沒那麼委屈,剛開始隻不過是風吹的,可在解悠詢問的那瞬間她就止不住的委屈,像是小姑娘般的酸眼睛。
“沒事,我去花葉教找你就是了。”
解悠輕聲哄着,指腹擦着她眼角的淚水:“我回去付個命就去找你,最多兩個星期,你到花葉教再等幾天我就到了。”
“真的?”
花解癟着嘴,委屈在他哄的時候就已經消散,此刻她嬌滴滴就是想逗逗他。
要是花葉家任何一個人看了都是要驚掉下巴的,她可是家裡出了名的硬氣,自從她五歲習武後就再也沒見過她那麼女孩模樣了。
搞笑,想想花解的字郎君猜是怎麼來的。
當初花葉就是看她太男子漢了,不求她和千金小姐樣,隻想着她和個郎君樣别太五大三粗就好了,也還好她不喜歡大塊肌肉喜歡些好看的。
話題扯遠了,扯回來。
解悠看着她眼裡的笑就猜出來了她的趣味,依着她點着頭。
花解滿意的抱着他的腰笑着。
解悠也隻是等她松手後才追着淵墨趕去。
司馬瀾背上背着人看着這一個兩個都走了,有些緊張的去找小狼崽,結果就看見小狼崽手上拿着剛買好的栗子吃着。
感覺到他的視線擡頭,眨了下眼:“你要吃嗎?”
司馬瀾這不順杆子下滑。
“要啊,哥不方便,安言給哥喂個呗。”
邝安言給了他個白眼,沒想到既然真的把手上剝好的栗子喂到他的嘴邊。
雖然更像是硬塞,但隻有司馬瀾張口快就是喂的。
吃到栗子的司馬瀾賤兮兮的笑着。
邝安言看的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大夏天的搓了下肩膀沒好氣道:“花家小姐都走了,你走不走。”
“走,走。”
司馬瀾看着情人眼裡出西施,看得他心都快化了,屁颠颠的跟上邝安言,三人租了馬車往武林盟趕。
終于是回到了武林盟,司馬長虹連忙趕到大門迎接幾人,但看着三人外加背着一人他就本來靜下的心又給提起來了。
邝家兩位他先讓他們去休息了,拉着司馬瀾就往書房拖。
司馬瀾背上背着人不好阻止,就這麼一路被拉到了書房。
書房裡青蘊也在一眼看到了司馬瀾背上的人,有些驚訝道:“這不是無極教長老嗎?怎麼在這?”
司馬長虹給門口人一個眼神。
門口站着的人為他們關上了書房的門并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