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故桉這麼一提身邊的女子略微思考了一下回道:“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傾身靠近故桉臉上挂着甜甜的笑容“這麼冷的天我們回營帳說好不好?阿窈快被凍死了。”
臉上的笑容轉成委屈的神色,搓了搓泛紅的手期待的等着故桉的回應。
低眸看了眼阿窈凍的泛紅的手,“你不用陪我的你先回去休息吧,時辰不早了。”
說到這裡阿窈不滿的嘟囔着“一個傻子,我來這裡不就是為了讓你回去的嘛,還要讓我一個人回去……”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不走故桉也不好做,站起身一并将和自己坐在一塊的阿窈拉起來,給人拍了拍身上的落雪,“走了都回去。”
聽到這話阿窈才露出滿意的神色跟在故桉的身邊心滿意足的往營帳裡走去。
寒冬臘月,飄着大雪的日子相反竟落了大雨,陣陣寒風随着漂泊大雨而來,未化的積雪在這極端的天氣中,讓寒氣更加冷冽。
街道裡的人稀少,每個人腳下行色匆匆轉瞬便消失在巷拐口不見了蹤影,呼出的氣化作白霧消散在大雨中。
狹小的巷子裡披風裹在身上衣帽遮住了面容,目光明确的落在城門的幾兩豪華的馬車上。
不多時匆匆從城内趕過來的馬車停下,女婢在馬車外撐起了傘迎接着馬車内的人下馬車。和即将出城門口的人碰上面,确認好一切在帶領下上了早已停候多時的馬車。
躲在巷子外遠遠觀望的人在看清馬車上下來的人眼底裡掩蓋不住的震驚,扶着身邊長出草藓的石壁穩住身形。
“為什麼?為什麼四皇姐會來這裡?”不敢相信自己看到這一切的言喻吃驚的詢問着身後與自己一同來此的貓“那是四皇姐嗎?”
沒有等來詢問反而感覺腰間一緊,耳畔邊溫熱的氣息萦繞,“那就是你的四皇姐,我說過你會感興趣。”
猛的掙開彥瑰轉過身警惕的看着人,偏眸間發現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貓,不知何時被幾個人強行拉住捂住了嘴,不讓發出聲。
接過身邊下人手上的傘一步步靠近言喻,執傘很有風範的将傘偏向言喻,“别緊張,我不會做什麼的。”
露着人畜無害的笑容不了解的人真當彥瑰會是什麼好人,看這個人現在的樣子更不會聯系到彥瑰會毫不猶豫把人一腳踹下馬車。
面前這個人也好像忘記了這個事情一樣,笑着向人伸出了手,“我已經和你父皇說好了,你和你的皇姐會跟我一起去軍營。”
厭惡的看着人伸過來的手完全沒想把手遞過去,索性直接忽略,“我不去你别想做任何事情。”
被拒絕的彥瑰不惱,伸出去的手沒有收回依舊保持原來的樣子,“那行那我就和你皇姐獨自去了。”
最後幾個字時特地放慢一字一頓的說出了口,像是在點名又像是在警告什麼。
言喻惱怒的一把揪住了人的衣領,忍無可忍:“你别把你那些肮髒的想法放在我皇姐身上!”
被人揪着衣領彥瑰癫笑着嘲諷着“怎麼擔心了?那又怎麼樣你做不了任何事情,除非……”重新把手伸向言喻“你跟我一起走。”
費盡心思的想把自己拉走怎麼都不會有什麼好心思,但彥瑰這次把自己的親人帶上言喻怎麼都不可能袖手旁觀。
在經曆好一會思想鬥争後無可奈何的松了手,暫且放下所有的厭棄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彥瑰的手上。
心滿意足的彥瑰笑着牽上了言喻的手,一手執傘一手牽人無微不至的将人帶着朝馬車走去,身後的下人則敬職的跟在身後。
本以為會被帶到最後一輛馬車上面的言喻在彥瑰的帶領下送上了最前面的一輛馬車上面,無疑第一輛馬車是最大的。
從外面豪華寬大前面三匹馬的拉動下就能知道裡面能有多豪華。
果不其然裡面地下鋪滿了沒過腳踝地毛茸茸地毯,好幾個珍貴的錦綢枕頭絨毯放在毛毯上面,從馬車頂端垂下吊在角落邊的兩個香爐散發着清香。
馬車内還擺放了不收瓜果酒食,一輛馬車裡寬敞的能躺下三四個人。
被送上馬車的言喻還有點不解,在看見彥瑰沒有要走和自己待在馬車内的舉動言喻一陣頭疼。
他不在意馬車豪華不豪華,他在意彥瑰要一路都和他待在一起言喻一定會瘋的,保不準要是他們兩個其中看誰不合眼還有可能打起來。
當然言喻不會有勝算,整個馬車隊伍全部都彥瑰的人言喻怎麼可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