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茲拉爾送走約瑟姆後,菲特跳起來抓着他的肩膀猛烈搖晃。
“阿茲啊,你這次怎麼這麼晚。你知道你但凡再晚一點回來的話,你可就看不到特寶我的命了。”
阿茲拉爾有些嫌棄地推開他,但聽到他的話後有些不自然地别過頭去。
“中間出了點意外……”
說着說着阿茲拉爾又想起昨晚的事情,藏在銀發下的耳朵紅的發燙。
“我去,不對勁,你有問題。”
“你給我從實招來,你到底幹什麼去了。”
菲特瞅見阿茲拉爾這個小模樣,就知道他一定是發生什麼事了。
雖然這家夥平時在外人看來騷包的很,但私下裡就是一個死古闆。
煙酒美蟲啥啥都不沾。
别的蟲去夜店是蹦迪,他去夜店是辦公。
主打一個氛圍感。
關鍵是,那些雄蟲還賊吃他這一套!!
氣死菲特了。
阿茲拉爾撇了他一眼,沒理會他的叫嚣。繞開他走到桌前打開光腦,把這次收集來的資料全都發給了一個匿名賬号。
沒過幾分鐘,對面就發來消息。
【收到,辛苦了。】
“阿茲,這是你們軍團的最後一個任務了吧?”
菲特懶懶散散地靠在沙發上,雙腳架在桌子上。
他跟阿茲拉爾是都是世家子弟,從小就認識。
與他這種纨绔雌蟲不同的是,阿茲拉爾一直是蟲族長輩們口中的雌蟲典範。
按理來說,他們應該是不會有任何交集的。
但在阿茲他的成蟲禮上,他突然宣布了他要加入第三軍團的決定。
這個決定引起了那些蟲族長輩們的震怒。
他們試圖讓阿茲放棄這個異想天開的念頭,可一向乖巧聽話的阿茲不知道這次為什麼這麼固執。
再後來,阿茲拉爾就失去蹤迹了。
菲特也是因為太叛逆被塞進這個二流子和纨绔子弟極多的軍校裡,兩人又湊巧成為了舍友,才發現阿茲拉爾躲在了這裡。
但他還是不明白阿茲自己明明就是第一軍團闆上釘釘的繼承人,為什麼還要去加入一個日漸衰敗的軍團,甚至為此不惜離開家族的庇護。
菲特揉了揉自己一頭淩亂的頭發。
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阿茲拉爾沉默了一會,擡頭撇了菲特一眼開口說道。
“嗯,近期不會再有任務派下來了。”
“辛苦你平時給我打掩護了。”
菲特聞言愣了一下,勾住阿茲拉爾的脖子笑道。
“你突然那麼嚴肅吓我一跳,好啦,我們之間什麼關系,還跟我客氣啥。”
“但我真的太餓了。等你半天,阿茲,你今天一點要好好犒勞我一下······”
阿茲拉爾有些無奈地扒拉開他的手。
“行行行,走吧。”
對于像阿茲拉爾這種來享樂的客人,他們一早便不見蹤影。
在雌蟲們看來 ,是在尋常不過的事情了,沒有蟲會去過問這些尊貴的大人們的去向。
就好像昨天夜裡死去的裡芙,沒有任何人蟲會提起。
倒是塞琳夫人,早早便候在了周硯他們的門前。
周硯一開門,就迎上了她大大的笑容。
還沒等周硯反應過來,塞琳夫人就一把扯住了他的手,把他堵在了門口。
“親愛的,你還好嗎,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周硯盯着眼前的雌蟲,樂了。
他輕輕扯出了自己的手,彎腰靠近雌蟲的耳旁,漫不經心地說道。
“夫人不必擔心,蒙您恩賜,昨晚布爾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
在周硯彎下腰時,他的衣領也随着他的動作散開,露出了脖頸上暧昧的紅痕。
塞琳夫人看着那抹顯眼的痕迹,眯起眼輕笑了一聲。
“好孩子,快去吃飯,想必你也已經餓壞了吧。”
周硯應下,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塞琳夫人望着周硯離去的背影,笑容愈發和藹。
真有意思啊······
随着時間推移,周硯逐漸習慣了蜂巢的生活。
說實在的,周硯其實對這裡非常的滿意。
抛開要出賣色相這點來講的話,蜂巢各方面都無可挑剔。
不僅生活質量在暗星上是有保障的,而且每天都是三點一線,安逸得很。
他平常唯一的工作,大概就是招待來光臨的客人。
但也不是什麼雄蟲都能點的起周硯的服務的。
畢竟他可是第一次起拍就達到1億星币的雌蟲。
而且那張臉也真的沒話講。
所以塞琳夫人直接就給他挂上了頭牌的位置。
憑借着高超的忽悠話術與人畜無害,極具欺騙性的外表,周硯在蜂巢混的風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