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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搶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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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淩武坐于書房,賬本翻了又翻。

孫鎮偉從别苑回來,朝書房裡的人恭敬拘禮,“父親。”

孫宅甯靜,月色過了院牆,孫淩武多心謹慎,不免多囑咐道:“李家鋪子那批藥材得趕快轉出去,填補虧空,不若四大家族的管事若是下來查賬,就不好交代了。”

“父親放心,孩兒已經聯系了藥商,且不說能不能賣個高價,脫手了才是要事,李家藥材自然是上等的。”

“這些年來,曹氏因水路貨運占據了清平鎮大頭生意,咱們孫家也隻能忍氣吞聲,燕王與朝廷不對付,眼下雖是平息,萬一這仗日後打起來,藥商便是稀罕買賣。”

“若非咱們與燕州那邊打不開商路,又怎麼會出此下策,讓李奇慶深陷囹圄,逼迫李慕婉嫁入孫家,從而利用李家的人脈打通燕州藥商與孫家的合作。”孫淩武道。

“父親說得是,”孫鎮偉說,“那李慕婉丹道精湛,藥材始終是低利之道,丹藥才是高利,往後李家與孫家就算是一條船上的了,諒他兄妹二人也不會不識時務。”

“縣衙那都打點了?”孫淩武端着茶盞淺呷一口。

“都安排好了,父親放心就是。”

竹林小院内,王天水與周英素坐在院裡納涼,周英素滿臉愁容,歎着氣道:“這婉兒說成婚就成婚了,眼下待嫁也好久沒有回來了。”

王天水呼出一縷煙霧說:“這孩子有好的歸處也算好。”

“鐵柱上京後,婉兒在家裡忙前忙後,那是替鐵柱盡孝呢,”周英素言語滿是惋惜,“若是能成咱們家的媳婦,該有多好。”

……

堂屋門前,颀長的身影壓過光線,周英素神色微顫,帶着不可置信,嘴巴微張,口齒不是太清楚,“鐵,鐵柱?”

王天水聞言也望去,王林風塵仆仆,一路滄桑,下颚的胡茬橫長,二老有些不敢認。

“爹,娘。”直到王林喊了聲,二人互相攙扶起身,王林忙跑過去,跪在二人身前,“爹,娘,是鐵柱,鐵柱回來了。”

“鐵柱啊,你不是在京城嗎?怎的回來了?”周英素彎腰去扶他,王林朝二人磕了三個頭。

“你信中不是說在翰林院當差?”王天水也很是迷惑,他這一身,倒像是亡命之徒裝束。

“爹,娘,鐵柱不孝,辭了官職。”

“兒啊,這是為何啊,”王天水說,“可是遇到什麼難處了?”

此事三言兩語說不清,王林沉重歎了一聲,隻想問道:“孩兒無礙,爹娘信中說,婉兒要成婚了?”

“是啊,是鎮上孫員外家的少爺,富貴人家,也很是懂數,婉兒嫁過去也算是個好歸處。”

好歸處?

王林眉心擰緊,寬袖裡幾乎握出血的掌心抖個不停。

李慕婉的好歸處唯有自己,隻能是自己!

在父母面前卻還要壓抑那份情愫,“爹娘,鐵柱辭官一事,一時半會兒無法與你們道清,等尋個時機孩兒再與你們解釋。”

二人面面相觑,沉默良久,王天水攙起王林,拍了拍他衣衫上的塵土,“鐵柱啊,你自小就有主意,爹娘也非不通情達理之人,做不做官的,都沒有踏踏實實活着重要,無論你做什麼,爹娘都支持你。”

聽着父母的寬慰之言,王林更是心生愧疚,抱着二老安慰了許久。王林又打聽了關于李慕婉婚事的詳細,道明此行回鄉目的。

“孩兒很感激婉兒這些年來對爹娘的照顧,從前我不懂,在京城備考的那些時日,才知曉心底所想,爹娘,孩兒屬意婉兒,我要把她搶回來,給你們做兒媳。”

他說得那樣決絕,眼神透着堅定。

他若有這個心,李慕婉若是能做王家媳婦兒,二老自然是樂意。隻是這婚事已定,他如何搶得過來。見着二人神色擔憂,王林安撫着:“爹娘放心,孩兒已有主意。”

見他說得輕松,也不再過問,周英素給他燒了熱水,王林淨身後把那多日風塵掃盡,剃了胡茬,那清秀溫潤的少年郎如松風水月。

待他回了西廂房,推門那刻,昔日往事一幕幕映入眼簾,少年郎端坐案前溫書,溫婉優雅的倩影端了茶盞入内,添油點香,二人再安靜的對坐看書。

她一句一句的“阿兄”,似萦繞耳側,王林緩緩伸手,朝那虛影的位置輕輕一握,唯有涼風穿過,什麼都沒留下。

少年深深一歎,走近燭台,點上燭火,桌案還是他走時的模樣,李慕婉未定婚前,每次來竹林小院都會打掃一番西廂房,之後軟禁孫家别苑,再無踏入此地,來打掃的就成了周英素。

桌上竹子做的花筒空置,已有一年多未再插花,可他卻好似能聞見若有似無的一股味道。

是香爐裡提神香的餘味。

他提着步子,緩緩而過,指尖撫在她原來常坐的那個位置,就好像撫着她的影子。

“我都記得,是你不記得了。”王林聲音沉啞,黯然神傷,漸漸的那柔情演變成鋒利,眸光裡散出殺意,腦子裡控制的弦崩裂,将他那滿是侵略和占有的欲望洩出。

掌心漸漸握成拳,抵在案上,他在努力克制,就好像在京城收到家書得知李慕婉要成婚那刻一樣,重回故地,從前種種畫面如排山倒海猛灌,燭光搖曳,閃過暗色,他眼裡的殺意近乎瘋狂,難以按耐,宛若嗜血修羅。

暗夜裡,他低低湧重的出聲,“孫鎮偉!”眸中的寒芒再收不住,似要撕裂黑暗,撕裂那人。

王林翌日一早便去了鎮子,如爹娘所說,李家藥鋪被查封。李慕婉如今住在孫鎮偉别苑裡,他多番打聽調查後才得知李慕婉所住之處,清平鎮不算大,孫家地産聞名,總能尋到。

隻是那别苑門戶緊鎖,府外還有專人看守。若是李奇慶在的話,定然不會讓她被孫家接走,思量過後,王林總覺其中透着古怪,李家在鎮上是藥商,那便與藥商打聽,定然能有線索。

經過兩日暗中探查,王林才知李奇慶遭逢牢獄之災,原因就是那批藥材。難不成李慕婉與孫鎮偉的婚事是因為這個?

雖說軟禁,但是隻要李慕婉開口,孫鎮偉也會允她外出透氣,隻是周身都得跟着人,大婚在即,李慕婉要求見一面哥哥。

孫鎮偉不想她多慮,便答應了,從清平鎮到縣衙一來一回也要一日,夕暮後,餘晖籠罩清平鎮古街道的楓林處,金輝與枯黃融為一色,李慕婉坐在馬車裡,挑開簾子漫無目的的觀着街景。

她把清平鎮的路線記熟了。

正要收回視線時,街角處一孩童跑出,馬兒受了驚前蹄後仰,車内的人失了平衡,馬夫拉緊了缰繩,心有餘悸。

那孩童被人穩穩抱在懷裡,高大的身軀蹲下身與他齊平,摸了摸他頭,安撫道:“沒事吧?快回去尋你爹娘吧。”

孩童驚慌中道了聲謝謝跑開了,李慕婉回神後問了簾子外的馬夫:“發生了何事?”

“無事,适才一小孩不長眼,險些撞上了。”馬夫回頭與裡邊人回話。

“那孩子可有傷着?”李慕婉略顯擔憂。

“被一位小哥救下,已經無礙,少夫人莫要擔心。”馬夫揚起鞭子,“天色要暗了,小的送您回去。”

孫鎮偉有囑咐,馬夫也不敢耽擱,李慕婉仍是不放心,“既然是我們的馬車驚了人,若非那位小哥,豈不是我們的過失。”

“勞煩将那人叫過來,我與他道聲謝。”

馬夫受了差遣,見李慕婉堅持也不好拒絕,下車攔下已經遠走一段距離的王林叫住。

“小哥留步。”

王林頓足,微側身,卻沒看身後的人,“何事?”

“小哥方才救了那小孩,我們少夫人說要給您道謝。”

王林提步子要走,顯然沒在意,那馬夫得了李慕婉的差遣卻不敢怠慢,硬着頭皮跑上前,定在王林跟前,和氣道:“少夫人心善,自知是我們不是,無論如何都得當面緻謝,還請小哥行個方便,莫要為難小的了。”

此人難纏,王林心裡惦記着要事,索性應付一下,馬夫領着他走到馬車窗前不遠處。

馬夫輕敲兩下外窗,“少夫人,人已經帶到。”

李慕婉臨着簾子,未挑開,“多謝公子方才出手。”

熟悉的聲音貫穿入耳,街道的嘈雜在這一刻宛若靜止,王林腦海裡映出那抹身影。

是她!

渙散的眸子驟然睜大,定定望着車窗,落日打在車前,透過簾子隐約能看見裡邊的輪廓。

王林神色突變,敏銳的察覺馬車身後跟了許多暗哨,他隻能暗自隐下那份激動,壓着聲音:“無妨。”

聽見聲音的李慕婉擡頭,雙肩挺直,這聲音,這氣息,是日思夜想的人。

是他!

王林帶着期許,不确定李慕婉能否認出自己的聲音,正當他在遐想時,李慕婉已經挑了簾,目光熾熱盯着他,這一眼就好似隔了千山萬水。

二人視線交彙,往日如流水,将那些情愫與思念滾過天際,形成光束彙聚于此,李慕婉哽咽,不可置信沙啞的喚了句:“阿兄?”

心中千言萬語,可她此刻卻什麼都不能說。

他,怎的回來了?

他可知道自己要成婚了?

餘光裡的暗哨正盯着此處,王林将那些情愫隐去,抱拳微颔首。

“阿兄何時回來的?”李慕婉心中千言萬語最後隻落成這一句。

“日前。”

李慕婉緩緩下車,與他站得隔了些距離,無處安放的雙手藏入寬袖裡,目光落在王林的五官上,一年多不見,彼此的身高見長些,李慕婉出落得更是亭亭玉立,溫婉大氣。

她朱唇微啟,想試探,“阿兄因為考取功名回鄉的?聽聞阿兄在翰林院做了學士,此次歸鄉,要待多久?”

“嗯,歸期未定。”

李慕婉擠出一笑,“答應阿兄要照顧王叔周嬸的,婉兒這些日子不便去王家村,不知二老身體健康否?”

“嗯,我走了。”王林目視前方,提步要走。

擦肩而過時,李慕婉鼓足勇氣扯住他衣角,僅僅攥了一角,力道卻不重,王林頓時留步。

喉間滾動,睫羽微顫。

李慕婉聲音泛傷,“李家與孫家因藥商聯姻,一月後舉行大婚典禮,若阿兄一個月還未折返京城,能否來參加這成婚大典?”

李慕婉擡眸灼灼望着他側臉,那輪廓比一年前更是鋒利了些。

“恭喜。”王林聲音隐忍,險些自控不下,邁出的步子放大,消失在街道裡。

李慕婉望着遠去的背影,他那句恭喜,卻讓她痛心泣血,良久才收回神。

歸家的王林回想李慕婉的話,李家與孫家是因藥商聯姻,李慕婉不敢明說,是因為那些暗中窺視的護衛,王林不敢吐露心聲,冷漠應對,也隻是怕驚動暗處的人。

還有一個月。

王林回到家中,燭火下的他壓根無法靜下心思索其他的事,晚飯也隻是扒了兩口,二老見他早出晚歸一副心事重重模樣,心裡記挂着又不敢煩他。王林察覺父母擔憂,扯出一絲笑容,“爹娘,不必挂心我。”

****

孫鎮偉在書房聽聞暗哨彙報了李慕婉白日的行蹤後便來到别苑。

“婉兒,聽說你王家村的阿兄回來了?”孫鎮偉試探道。

李慕婉很是警覺,“嗯,白日從縣衙回來,街上遇着了,怎麼?這也要向你彙報嗎?”

“婉兒誤會了,那王林既是你兄長,又曾對你有恩,王家二老待婉兒如己出,”孫鎮偉一笑,“我們孫家該有的禮數要有,不若大婚前我陪婉兒一塊到王家村好好拜謝二老。”

“你?”

“婉兒别緊張,”孫鎮偉說,“我并無他意,就定明日吧,明日我來接你。”

孫鎮偉走後,李慕婉拿出妝匣裡藏着的圖紙,她望着燭台許久,圖紙上面标記的是整個清平鎮的路線。

倘若别苑起火,再造成假死之勢,孫府在清平鎮勢力遍布,沒有事先備好的路線,她想躲過探查并非易事。

是日萬裡無雲,孫家馬車從清平鎮趕到王家村,聲勢浩蕩,似要昭告什麼。

王家村口來往的村民少有看過如此豪華的馬車,羅帳遮簾,孫鎮偉率先下了馬車,擡手讓李慕婉搭,李慕婉撇過視線未碰及他分毫,躲開了。

竹林小院裡,二人剛進小院,便見從東廂房窗台下插着花的王林轉回身,李慕婉先是怔住須臾,随即又恢複平靜喚了聲:“阿兄。”

王林點點頭,瞧見兩人身影,卻不明來意。眸中寒芒悄無聲息壓過孫鎮偉,他面色仍是淡然。

王天水和周英素忙招呼着二人,孫鎮偉頗有禮數,坐下後端過王天水遞過的茶。

“聽婉兒說,王林兄弟從京城回鄉了,正好來拜見,承蒙王家以前對婉兒的照顧。”

李慕婉與孫鎮偉坐在一處,有些距離,王林抱臂倚在堂屋門框上,視線若有似無的瞥着李慕婉。卻見她一直低着頭。

王天水朝王林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屋内氛圍不算好,大多是孫鎮偉在滔滔不絕,周英素接話說:“都是婉兒孝順懂事,鐵柱上京後,家裡全靠婉兒照顧,是我們王家感恩才是。”

“周嬸,王叔,”李慕婉這才擡頭,“都是婉兒該做的。”

李慕婉思慮許久,視線終于移到門框上倚着的身影,瞧她看過來王林才若無其事地收回目光,移到别處。

但見他卻絲毫不在意,哪怕連問候的話都未曾說一句,失望攪着她,目光再次垂下,盯着自己的裙擺。良久那無人察覺的視線,又才落回她身上,兩人都無心孫鎮偉與父母攀談的話,各有心事。

月朗星稀,少年睡不下,閉着眼時腦子裡都是白日李慕婉與孫鎮偉出雙入對的身影,掌心攥了一團被褥,無聲撕碎着,躁極了。

王林猛然坐起,穿了靴,撐在窗台上,黑夜裡深眸如幽暗的無底洞,卻藏了滿腔恨意。

在這股恨意裡,他被反複颠簸,他再也不是鎮定從容的正人君子,是黑暗中性情暴虐的野獸,窗台的花筒被打落,連同書案都翻了,屋内的淩亂不堪入目。

那恨意含着酸苦,他被血淋淋地澆透了。心煩意亂中好似瞧見了虛影從門裡走來,端着茶水。

“阿兄。”

“阿兄,婉兒來添茶。”

“阿兄,燈油盡了,婉兒來添。”

“阿兄......”

渾噩中他睜大了眼,可虛影消散了,門仍是緊閉的。

西廂房再次門開時,一道長影出了小院。

别苑中,李慕婉立在窗台賞月,夜裡府上隻留了幾個看守院門的,隻要李慕婉不外出身邊的暗探就會撤下。

王林幾日在别苑巡視後已有察覺,知道什麼時辰會有巡邏,暗哨的位置也探得清楚。

夜過子時,李慕婉剛褪下外衫下榻,自見過王林後,便再難隐忍這些時日藏下的情意,她下定決心要嫁,不想耽誤王林前程,亦不想哥哥出事,可她心裡仍是存了念想。

她不知,比她更無法放下的另有其人。

“開門。”窗外聲音森冷,李慕婉沉在思緒裡,忽聞一聲,猛然坐起身子。

王林眼前的窗戶被重重推開。

月色下,俊朗的少年額前飄着碎發,發帶攪動。

“阿兄……”熱淚打在眼眶裡,那雙清眸裹上銀河。

王林撐手等不及她開門,擡腿從窗外一躍而入,李慕婉被這氣勢驚退兩步,磕着身後的燭台,身軀不穩。

王林伸手撈起人,手臂橫在她後腰,李慕婉訝異發出微/喘的氣息。

昏暗中二人貼得近,隔着影影綽綽的燭火,看清了彼此的面容,王林熾熱的目光和滾燙的氣息讓她兩頰淡出绯紅。

李慕婉不知他今夜前來是何意,又怕被孫鎮偉派的人發現蹤迹,不免擔心道:“阿兄,你進來可有人發現?”

“無礙,”王林語氣輕柔,松了手,轉身立在窗台,時刻注視着窗外的動靜。

李慕婉走近些,目光一直落在他輪廓裡,王林察覺後回以視線,“殺孫鎮偉簡單,但是要等我掌握孫家足夠為非作歹的證據,讓孫家永無翻身之日,再帶你離開,可好?”

“嗯。”李慕婉欣然一笑,他的話比冬日暖陽還要烈。

“阿兄你是如何知道的?”

王林淡然解釋說:“昨日與你在街上相遇之所以不提及,是因為暗中有人窺視,不便多說。”

李慕婉垂眸原來是如此,把白日竹林小院裡他的冷漠抛到腦後。

“婉兒,奇慶兄可是遇到麻煩了?”王林深知,李奇慶不會讓她受此等屈辱。

“哥哥他,在縣衙大牢裡,”李慕婉傷身,“孫鎮偉答應等大婚後便拖人把哥哥從牢獄裡放回來。”

“那你可有親眼所見?”王林謹慎小心。

“見過,昨日街上遇着阿兄,我便是從縣衙剛回來。”

“阿兄,那批藥材不會有問題的,婉兒懷疑定然是孫家從中做了手腳,緻使哥哥無法脫身,”李慕婉分析着前因後果,這些日子她也有努力在探查,隻可惜孫鎮偉盯得緊,她行事不便,“早在先前,孫鎮偉便與哥哥提過與李家聯姻的想法,可是哥哥沒應。”

見王林神色駭然,李慕婉又補充道:“婉兒也不應。”

“之後哥哥出了事被困縣衙,孫鎮偉趁人之危,逼迫我嫁于他……”

王林久久注視着她,原來是因為這樣,從那時候,他便沒收到她的家書了。

李慕婉又與王林談了事發前後的詳細,夜色越濃,月光斜過屋檐,鴉聲也靜了,王林不能再久留,“婉兒,你且安心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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