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做到,真撲床上來了。
我終于被他吓醒,裹着被單逃起來,進洗手間,反手鎖上門,額可不要人進來參觀洗漱,隔着門,我又很神氣,“小樣,給我弄套換洗衣服,不要有洞的。”
外面沒聲音。
我以為他氣暈掉線了。
洗漱完畢,出門一看,他還原樣躺在床上,瞪着浴室門,不知在想什麼。見我出來,眼睛直勾勾地對着我看。
我裹着浴巾,一條不夠,搞了兩條,從胸到小腿,裹得象女人一樣,一看沒新衣服,就問,“換洗衣服呢?”
“什麼是沒洞的衣服?”他問。說起洞,什麼衣服沒有洞?上衣至少有四個洞吧?褲子得有三個,不然怎麼穿?女人衣服洞可能更多。“上次給你衣服給你扔垃圾桶了,不知你要什麼。”
“我是說你拆商标的洞啊。我有密集恐懼症好不好?看得渾身起泡,怎麼穿?”
“你去看我屋裡的衣服吧,什麼合适拿什麼。”他一直直勾勾地看着我,不知在想什麼,聲音突然有些變調,“過來。”
我還裹着浴巾,下面真空,怎麼能過去?趕緊拉了門出去。
一間挂衣間滿屋子都是衣服,各色各樣,這是打算長住嗎?我找了最緊身的,穿上還有些松垮,不過總算看上去還有些像樣,内褲也都是全新的。我突然冒起個很龌龊的念頭,他每天換下的衣服都去哪了?
換好衣服我又精神了,回屋一看,他還在那裡,那張床有膠水的嗎?
“你好久沒來撩我了。”他眼神不對勁,聲音也啞了,不過那是暗啞,不是嘶啞,聽上去效果截然不同,我的心立馬就癢起來,“我忍得難受。”他老實交代。
是我忍得難受好不好?
突然感覺很熱。
我沒吃東西,屋裡也沒迷香。
完全是因為我經不起你撩啊。
接個吻應該不會走火吧?小爺我定力好,一定沒事。
我安慰自己。
我走過去,跪坐在他身側,兩臂撐在床上,居高臨下俯視着他,我得先撐一會,不能就這樣就給跪了。
不行了,撐不住了。
我低下頭,狠狠地吻在他唇上。
頭裡有個氫/彈爆了,暈得找不到北,身子高得像在飄,沒一個部位還受我控制的,完全不是我想象的那樣啊。
我靠,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