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硬地躲在我身後的詩蘿像抱貓一樣舉起來給他看,他驚慌地去接,結果詩蘿幸福地跌入他懷裡:“尤裡西斯……?!”
“不好意思哈,你太帥了。”我說,“我們小孩子就喜歡你這種帥氣的大哥哥。讓我看看塞茜莉亞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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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回到那個叛逆的時侯,朱波在我還是小P主的時候走全了拉特蘭和萊塔尼亞全境,也是也會意外地卷進其中意外的事情的嗎。安多恩認識的比較早,當我看到他的時候我是有點震驚的,也沒震驚多久,反正我代替教宗把他放跑了。
其實我是安多恩自動定位機器。
艾澤爾也是和我一樣的倒黴蛋,幸好在小掏亂鬼奧倫的幫助下我成功渾水摸魚,還給安多恩扛了一槍。以至于現在沒人敢讓我去拉特蘭。
我都是偷偷來的。
要是說和哪幾個朋友關系比較好,居然有兩個薩科塔占了這個位置:安多恩和虹螢。他們都是很好的人,虹螢更是我的共犯,即使心裡有幾分苦澀,我也不敢表現出來。我已經習慣性的把自己僞裝成那個活沷的樣子太久了。
安多恩是非常不錯的理想主義者,我很喜歡他。尤裡西斯·柯克蘭也是非常不錯的純恨戰士,甚至純恨指數已經超過了炎客和維什戴爾對博士的恨意指數。我每天起床都在思考為什麼終焉病毒這麼慢,好想炸了這個泰拉。
把自己丢進垃圾桶裡冷靜冷靜。
118.
我對安多恩說:“我殺了一個人。”
安多恩一點反應都沒有,估計要是能看見他的内心世界裡面大概全是溺愛,從來沒有感受過愛的孩子剝開真心一看感動的要死。我隻會在裡面溺死。
被自己的可悲逗笑了。
“嗯,還有啊,我朋友昨天可是被人指責“太自我主義”了,我覺得按她的說法來看,那她才是最自我主義的那個人。”見安多恩點點頭,我繼續說,“我朋友哭得可兇了,估計現在已經起了殺心了。”
“他…為什麼要哭呢。”他問。
“真心換真心,結果被現實狠狠制裁了。”我漫無目的地走來走去,“詩蘿我先放你這養一段時間。”
“尤拉。”
他叫我,我擡頭,然後他歎了口氣:“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是,有的時候,放過自己,也放過别人。這樣也好,就當往事成空。”
“可是水銀過不了他心裡那關,我有時候真的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明明沒有錯,如果能和我一樣一點負罪感都沒有才對不是嗎。”
“那…什麼時候你有負罪感呢。”
“隻有我自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