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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恐怖遊戲系統想退休[無限] > 第1章 開啟

第1章 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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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奴隸可以每天在甲闆上放風兩個小時,甲闆上相對安全,但是不排除有異類也在甲闆上的可能。】

【4、床鋪是供乘客休息的地方,是死物,并不會發出笑聲,如果諸位聽到床鋪發出說話聲,請立刻離開床鋪以及當前房間,并反鎖房門之後逃離。】

【5、魚神每天都要貢品,要保證把魚食喂給正确的魚】

【6、神被獻祭後會滿足獻祭者的願望,但是需要等價交換。】

五月号在這裡祝您此次旅途愉快。

大家靜靜聽完規則,看着甲闆上男人死亡留下的觸目驚心的血液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做。

隻要那臭魚走了,沒有雙重BUFF氣味攻擊的吳畏暈船稍微好了一些,晃晃悠悠捂着胃站了起來,四周甲闆上的人也都下意識聚在了一起。

晚一步遊離在人群外的吳畏羞恥感再次爆發。

遊戲是‘怪談’規則的引導設定也太尴尬了。但是現在他又很缺勞動力,實在難抓個人出來編寫規則。隻能硬挺着聽。

原本他還想繼續偷看他此行的目标,那個‘髒東西’在幹什麼。但他似乎是被目标發現了,目标的目光一直似有若無落在他身上。此時再偷看肯定會被抓包,沒什麼别的辦法的吳畏隻能再次選擇混入人群,盡職盡責地充當‘玩家’。

這關注點一落在玩家身上,吳畏‘主人’的精神就爆發了,反正暫時也不能做什麼,他順便借此機會看看這些人中有沒有可用之才。

這一觀察,大部分人看起來心理素質都很糟糕。

可畢竟是這麼吊詭的變故,所以驚慌也能理解,屬于一般人水平。

新人中,有人震驚,有人迷茫。

少數有過經驗的人快速道“把它剛才說的所有規則牢牢刻在腦子裡,一個字一個标點符号都不要漏下。”

“這到底是怎麼了?在哪裡?”剛剛遭受到的恐怖沖擊實在是太大了,好幾個人念念叨叨來來回回就這幾個問題。

經驗者也沒有不耐煩“生存遊戲,地獄……該死,你們想怎麼稱呼它都可以。就像是剛剛大家看到的,遊戲中是有鬼,怪的。要活下去,你們最好做好把之前人生中的認知全部推翻的準備。”

“怎麼才能離開這裡回到原來世界?”新人追問。

經驗者短促地歎息一聲“原來的世界?誰知道呢。總之,現在我們大家所有人的首要任務就是活着,在這裡死了可就是真的死了。剛剛規則說五天後到達目的地,所以我推測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堅持到這艘船靠岸。”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有人追問。

這句話沒有人回答他。

因為沒人說得準。

于是,甲闆上就隻剩下了風雨聲。

“那,現在去哪兒?”

從【甲闆是相對安全的】這句話反推,是不是就是說,甲闆之外都有危險?雖然甲闆上又冷又凍,狂風裹挾着水珠打得人難受,但衆人依舊不想離開這裡半步。

那個介紹規則的經驗者又道“我想先下去看看,探索一下這艘船順便找找住處。有人願意跟我一起嗎?既然規則中提到【入睡前保證有室友且室友是人類。】那必定就代表了一定有個地方能夠容納咱們這十幾号人休息。”

那人這兩次關鍵的開口解釋釋放出的善意也收獲了部分人的信任。他說完以後,聚集在他身邊的幾個人就跟着他的腳步向下走去。

吳畏感受到背後的視線依舊存在,不得已,隻能選擇先跟着這人下去。等會兒再偷偷躲着上來找下手的機會。

給他遞紙巾的白襯衫青年竟也跟上了他。吳畏朝他看過去,他友好地笑了一下:“正好我也想探索一下這裡,一起吧?”

實際并沒有很想探索這個破船,隻是想躲起來抽冷子回來敲人悶棍的吳畏:……

他們行動了,但是甲闆上還是有人選擇原地不動的。

看他們那個樣子,應該是打算等他們頭一批人探路,确認安全之後,再下船艙。

走在最前面的經驗者也注意到了這一點。複雜神情在臉上一晃而過,最終定格在了嘲諷上。也沒再說别的話。

吳畏唯一的真正目标,卻和所有人都不同。他遊離在最外側,安靜地站船邊,整個人懶懶地沒骨頭似的斜靠在桅杆上,低着頭看着船外的海面。也不曉得在想些什麼。

那人五官立體,一張臉張揚又具有強烈的攻擊性,身上穿着做工考究的西裝,配上閃閃發光的袖扣。就差把【老子有錢】四個字寫在身上了。

這樣的一張臉,這樣燒包張揚的穿着,他所有一舉一動按理說都應該紮眼到讓人無法忽視才對。可偏恰恰相反,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到他。就好像在真正看到他之前,沒有人發現他的存在一樣。

吳畏心裡有些煩躁。這麼難搞的一個人,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天賦屬性!

心裡抱怨着,吳畏最後一個進入船艙。

在他完全失去甲闆視野的一瞬間,他敏銳地聽到了噗通一聲重物落水的聲音。

這微不足道的聲響,卻是讓吳畏神經立刻緊繃了起來。肯定是那個天殺的混蛋又幹了些什麼!他幹什麼了?

走在吳畏前面的青年感受到吳畏驟然緊繃的身體,以為他在害怕,湊過來壓低聲音安慰道:“一開始的時候隻要不觸犯禁忌,還是比較安全的。從規則數量上看,夜晚的規則比較多,說明這裡的夜晚可能會比較難熬,白天應該相對就安全許多。”

這話雖然壓得很低,但在每個人都小心謹慎,步履輕盈,連針落在地上都清晰可聞的現在。還是被周圍其他人聽到了。

走在最前面的‘經驗者’聞言點頭“是這樣的。而且很可能有些隐藏的規則。是需要我們更加謹慎去試探的。比如,它既然一直強調甲闆上是安全的,那如果我們遇到什麼恐怖的事情,要往甲闆跑,那通往甲闆的路會不會變得更加危險?”

這種設想把大家都震住了。

之後久久無聲,隻有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在船艙裡回響。

這船的内部形态也很奇怪。甲闆底下第一層是一個筆直的走廊,走廊兩側有木門,推開之後便是一個個目測大概十平左右的小房間。

空間在這裡似乎失去了它應有的價值,甲闆上看這船并不太大,可下來之後,這條走廊卻長得吓人,而那密密麻麻的房間也是一個挨着一個。有的房門能夠被推開,有的則推不開,有些更是房門上就破破爛爛滿是利爪的抓痕,破洞處還沾滿了血迹。令人後背發涼。

白襯衫的青年在吳畏打量房間的時候湊過來在吳畏的手臂上寫了三個字‘記房間’。

吳畏瞬間了然他的意思,被迫在青年的熱情之下,積極做出正在參與遊戲的樣子。

實則心裡後悔地要死。

下來隻是想離開那人監視一般的視線,誰想到下來還是得被迫表演‘參與遊戲的遊戲者’這個角色。

生活所迫,吳畏視線在房門上方巡視一下,找到上面小小的刻字。早就知曉這是房間号的他,裝作努力記憶的樣子,心裡想的卻全都是甲闆。不行,到底剛剛什麼落水了?他不放心,得找機會自己單獨找個僻靜地方找‘人’問一下那殺神的行蹤。

走了好一會兒,衆人才來到船尾,卻在看清走廊盡頭的船尾向下的樣子之後,都變得有些猶豫。

原因無他,這是一條向下的旋轉樓梯,從樓上向樓下看,再往下的空間沒有一絲光亮。越是失去視覺,就越能釋放想象。那漆黑的空間仿佛每走一步都滿是妖魔鬼怪。誰也說不清這種純粹的黑暗中會不會隐藏了什麼。

大家面面相觑,誰都不敢率先邁出第一步。吳畏眼睛一亮,正想自告奮勇下去,順便借此機會擺脫人群,找個視線死角‘神隐’去做他的事情。卻聽身邊的青年喃喃道:“剛剛它是不是說,‘快下來幹活’?”

吳畏:……???嗯?

沒等吳畏反應,青年伸手就把吳畏拉住。一雙眼睛真誠地盯着吳畏:“信我。”

吳畏:……嗯?嗯?嗯?

他情緒稍微有點複雜地沉默地點頭。

于是那青年便邁步向下走去。吳畏此時想偷跑都想瘋了,可偏那青年不知為啥對偏要和他一起。被薅住的吳畏隻能跟着他一同向下走去。

下面的黑,真的是徹底的黑。幾步之後,完全的黑暗就一下籠罩住了兩人。

此時,就連原本擡頭就應該能看到的上方其他人,竟也完全看不到了。

伸手不見五指,眼睛的功能完全喪失。吳畏感覺到前面人的腳步停了。

吳畏并不恐懼,但是似乎前面的人被他剛才的僵硬誤導,以為他害怕。所以,身前人深呼吸,在吳畏看不見的前方,輕聲道“别害怕。”接着對着空曠的黑暗朗聲:“我們下來幹活了。”

随着這個聲音因落下,船艙内陡然明亮。甚至比剛剛借着甲闆縫隙露出微光的那層客艙還明亮幾分。

兩人眯着眼睛适應了光線,看到面前不遠處擺着一張桌子,桌子後面是個骨瘦如柴的老頭。老頭幹癟,皮膚泛着青白。一雙眼睛幾乎全都是眼白,隻留芝麻大小的眼瞳在眼球裡緩慢轉來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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