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很漂亮,不過白卻覺得更深一點的顔色應該會更襯休洛斯的膚色……嗯,下次這種衣服由他來挑選吧。
畢竟休洛斯愛穿。
休洛斯沒什麼表情地看着他動作,隻要把白卻當作一隻柔弱的蟲崽他就很難覺得冒犯,畢竟他隻要動動手指就能捏死白卻,連目光都充滿了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包容意味。
“雄主,玩夠了嗎,現在是不是該歸我玩了。”
“嗯?”白卻疑惑地說,“你想怎麼……唔……”
話音未落,熔岩侵略的氣息瞬間靠近,休洛斯一把按住他的後腦勺随後傾身親了下來。
“咕叽……”
休洛斯接吻的風格和他平時表現出來的沉默與順從完全不一樣。
信息素的氣味更深地交融,煙熏、皮革、篝火,混合着暧昧沉郁的氣息,霸道地想要侵犯白卻的所有感官。
白卻并沒有亂了陣腳,他任由着休洛斯親吻他,眼眸彎彎,直到對方在他下唇輕輕咬了一口後退開,嘴角被親得破皮卻沒有生氣,仿佛正把這當成一場好玩的遊戲。
“休洛斯還真是隐藏得很深。”白卻摸着出血的下唇,若有所思,“我确實有點興奮起來了。”
“是嗎?”休洛斯拿手背抹去唇邊的水漬,他隻臨時突擊了一下,并不清楚自己的真實吻技如何,但想來應該是不錯的,“那現在可以嘗試進入精神圖……”
也是話沒說完,白卻舔舔唇忽然湊近,捏住休洛斯的下巴用新一輪的吻吞下了他的請求。
“雄……”
休洛斯被這個深入的吻纏得極密。這種感覺同單純的交.配不一樣。仿佛從體.液的交換中他能感受到被壓抑在深處的情緒和欲.望,一種不屬于雄蟲的兇殘和與之矛盾的溫柔交織在一起,席卷而來的情感讓他極為陌生,恍惚之中似乎由中窺視到了一部分零碎的精神碎片。
強勢、壓抑、冷漠、溫柔的一場雪。混着杜松子和白薔薇空氣的一個夜晚。那種像是要把靈魂從身體裡活生生抽離的力度——
精神交.配!?
“唔、不……”
休洛斯想阻止這一切,卻愈發控制不住自己,唾液從唇角邊流了出來。
被雄子精神掌控的身體向後仰倒,白卻順着他的力度将他壓在床上。年輕的雄子并沒有意識到他具體在做什麼,他隻知道自己在親吻上很有天賦,親着親着休洛斯就扛不住了,隻能張着嘴巴任他為所欲為。
最後退出來的時候,甚至連舌頭都控制不了地吐出來。
“休洛斯你怎麼了。”白卻幫休洛斯把舌頭塞了回去,手肘撐在床上,伸出手指抵住了休洛斯無意間伸出的狩獵犬牙,“怎麼連這個都控制不住了。有這麼爽嗎?”
見休洛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兇悍淩厲的眉目一片出神,他玩心大起,捏了捏雌蟲尖銳含毒的犬牙,又揉了揉休洛斯的腦袋,心下一片柔軟,“好乖好乖。”
“肩膀後……”休洛斯終于有了點反應,聲音沙啞得不像話,“長——”
“什麼?”白卻頓了頓,然後把休洛斯微微側過來,确實發覺有哪裡不對勁。他摸了摸休洛斯的肩胛骨,那裡有着雌蟲的翅囊,此時正微微鼓起發燙。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休洛斯的骨翼已經被拔光了吧。白卻皺着眉,可這裡摸上去……并不像是沒有骨翼的模樣。
“嗬額!”
随着他的觸碰,哪怕再輕柔,休洛斯還是抖了抖,他近乎緊咬着牙列,額頭青筋鼓起,“不要、再摸……”
肩胛骨背後的翅囊和蟲紋一樣,是雌蟲的敏.感地帶,尤其在白卻剛剛用精神力強行對休洛斯進行神交後,他正處于一種高*應激狀态,根本接受不了如此直白的接觸,光是碰一碰他恐怕就要……
“……休洛斯。”
白卻這時才意識到了什麼,他收回手,難得有些手足無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如此脆弱。我去給你拿塞子。”
太糟糕了,他早應該想到休洛斯身體素質不好,不應該這麼折騰他的。
休洛斯根本無法回應他,他雙腿死死并在一起,那少得要命的布料根本遮掩不住什麼,休洛斯發誓他活了一百多年,哪怕是他被砍斷雙翼折斷手腳的時刻都比不上現在狼狽——尤其還是被一隻低等級的雄蟲崽子給弄成這樣。
精神交.配隻有在高等級且高契合的雌雄蟲之間才存在,這隻雄蟲崽子到底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