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厲害?
郁之虞問不出,隻知道合歡宗秘術很不一般,能讓他保持極端的清醒……與敏感。
他的臉被鹿曙掰過去,從眉心親到眼睑,再到臉頰,暧昧的痕迹落在脖頸與肩頸處。
郁之虞還在堅持提醒:“雙、雙修之術。”
怎麼還不忘這事?!
鹿曙佯裝惱怒地咬在郁之虞唇上,待那唇瓣充血,再慢慢舔過,嘴裡道:“我知道的。”
郁之虞的滋味比他想象中還要好得多。
鹿曙身上的衣裙保持完好,隻有些起皺,郁之虞則被他剝去了下擺,上衫堆疊在手肘處勉強遮住乍現的春光。
郁之虞想離遠一些,卻被鹿曙倏地按進懷裡。
“太、太深了……”
“是哪裡呀?”
鹿曙輕咬着郁之虞的喉結,伸手在郁之虞的腹部摸索,試圖摸到那個輪廓,嘴裡則是在慢條斯理地詢問着:“夫君,你好美味。”
“唔……”郁之虞伸手掐在鹿曙脖子上,試圖用力,卻根本使不上力,這動作更像是在給鹿曙撓癢癢。
鹿曙偏頭親在那手腕上,又咬出個滲血的牙印來,“這可是你我夫妻二人的床笫印記,夫君别将它消除了。”
誰要留這麼個東西?
郁之虞皺起眉,等此間結束他就将之消除。
郁之虞被鹿曙放置到床上趴着,他終于獲得喘息的時間,雙手手肘撐在床面上,立即詢問:“結束了嗎?你可以結嬰了嗎?”
他自己倒是距離元嬰中期還差一些……
郁之虞轉頭往身後看,往他身下塞軟墊的人脫下了那身漂亮的石榴裙,正貼近他後背彼此肌膚相觸。
看見鹿曙的笑容,郁之虞莫名有不太好的預感。
他連忙扭頭,欲從前面遠離這人,卻被人把住腰拽了回來,一聲喟歎姗姗來遲,“夫君……也太厲害了。”
鹿曙是不是有病?!
郁之虞被鹿曙陡然的動作弄得說不出半個字,隻能在心裡罵咬人的狗不會叫。
有手從腰挪至腹間,在那裡不住地打着轉。
鹿曙附在郁之虞的耳邊,輕聲呵氣:“夫君,這才叫深。”
“放、手!”郁之虞咬着牙,再次覺得他還是不該同意為下,即使時間會多一日。
更甚至,自己打坐修煉也行,數月數年他也認了。
“夫君。”鹿曙的笑語在耳邊響起,落到脖頸處,“遲了,藥效不用完,你的修為就會不進反退。”
郁之虞:?!
他就知道這人不安好心!
郁之虞被鹿曙捏着下颚掰過來接吻,他恍惚間看見對方頭頂數值升至了九十九,隻差一點便可以滿值。
滿值……滿值……他一定要将這個瘋子變成足夠聽話的戀愛腦!
打算歸打算,郁之虞好不容易才将即将出口的嗚咽聲吞回去。
鹿曙看着被他捏住下颚的人明明淺色琉璃瞳都有些失焦了卻怎麼也不肯發出聲音,湊過去親在那緊緊抿起的唇上。
真好看。
喜歡。
……
距離鹿曙預估的時間隻剩小半日,郁之虞被鹿曙抱在懷裡把玩。
郁之虞清楚感覺到背後的灼熱呼吸,他低低喘息,“……好沒有?你靈氣應當充盈有半日了。”
鹿曙将腦袋擱在郁之虞肩上,他眨了眨眼,一臉無辜,“沒有呀,夫君你感覺錯了。”
他又淺淺笑起來,“而且,藥效還沒用完呢。”他可是為了以防萬一,特意算着時間調的。
藥效不用完,修為不進反退……
郁之虞真的受不住這人的持續動作了,他不清楚合歡宗在風月之事上是否總是這般天賦異禀,鹿曙這人總是做不膩,還弄出許多新花樣,讓他根本承受不住。
“也不是呀。”鹿曙羞澀笑笑,“人家初次開葷嘛,難免……夫君你懂的。”
郁之虞不懂,他拍開鹿曙企圖摸到他前端的手,冷聲道:“别碰。”他修為隻差一點就可以進階中期了,或許能比他預計的快一點。
早知如此,他就不答應鹿曙為下了。
鹿曙語氣嬌嗔:“可是妾身想與夫君一起,同登極樂呢。”
郁之虞忍了又忍,“鹿師弟,你何時才肯說話正常一點?”
鹿曙笑意盈盈,用近似玩笑的語氣答道:“出去後與我補上一場真正的婚禮。”
“你若肯入贅我合歡宗就更好了。”鹿曙偏頭想了想,“也可以讓我攜合歡宗入贅你們昆侖劍派。”
怎麼總有人想同他結為道侶?明明他們都隻是各取所需的關系而已。
郁之虞立即回絕:“不。”
鹿曙低歎一聲,“夫君的回答真是令人傷心……”
“那我隻能好好把握幻境裡的你我夫妻情分了。”
什麼……察覺到身後人的動作已經來不及,郁之虞擡手咬住自己左手虎口,破碎氣音還是洩出一二。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