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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第 1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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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之覆知道有人來了,但他還是慢吞吞地開門,一開門見到是沉皚就直翻白眼,語氣沖沖地問:“你來幹什麼?”後一眼看到時咎,不爽的表情立刻就換成了歡迎,他說,“時咎時咎我的寶貝你來看我啦!”

時咎毫不猶豫擡腿就踢到舟之覆腹部,把他往後掀翻兩米,轉頭問沉皚:“沒人會舉報我毆打病人吧?”

沉皚冷漠:“不會。”

舟之覆捂着肚子裝死裝了好半天都沒有人要來扶他一下的意思,他便自己站起來了,這才看到後面還跟着言不恩。他立刻嘲諷道:“喲?掌權者呀,我要跪嗎?”

言不恩“啊”了一聲,立刻說:“不用。”

三個人一直站在門口,舟之覆也沒有要讓人進來的打算,他的房間還算大,于是他在這還算大的空間裡踱步幾秒鐘,突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我知道你們找我幹什麼的,嘿嘿,别說,我還真有點成果。請吧!”剛說完,他跟想起什麼似的立刻改口,“不對,我隻請時咎寶貝一個人進來,你倆,出去。”他指了指沉皚和言不恩。

他“嘿嘿”兩聲,目光像在放光一樣看時咎。

如果不是有求于他,他此時應該在地上頭破血流。沉皚松開攥緊的拳頭。他對舟之覆别的方面發瘋都無感,隻是不太喜歡他調侃時咎,盡管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沉皚和時咎對視了一眼,沉皚的眼神很冷漠,時咎朝他微微點頭,沉皚這才轉身出去,言不恩也跟着出去了。

門被關上,外面的聲音被隔絕。時咎也沒客氣,随意從桌邊抽了張椅子出來大大咧咧地坐下。

舟之覆眉頭一跳,戲谑道:“喲?寶貝把我的房間當自己房間啦?”

時咎皺眉,煩躁道:“差不多得了,沉皚現在聽不到!”每次舟之覆故意想惡心沉皚,最後被惡心到的都是他。

“哦,也是。”舟之覆突然反應過來,立刻變正常語氣了。他坐回自己的單人床,習慣性翹起二郎腿,二話沒說直接擡手召喚出了他的亡靈大軍。

他召喚的還是何為,何為一出來,便問:“誰來了?”結果環視四周,就看到了時咎。

“十九!”何為走到時咎旁邊,表情很開心。

時咎朝他點頭,心裡有些驚訝,因為之前來隻是看了下舟之覆本人,并沒有過問他能力的問題,不知道他召喚出何為已經可以直接有意識了。

時咎問他:“他們可以有意識多久?”

舟之覆瞥他一眼,整個人徑直倒在床上,打了個哈欠說:“我哪知道,我又不怎麼召喚别人,這蠢小子倒是一直有意識了。”

“一直?”

“你這是什麼語氣?”

時咎覺得自己就是很普通的疑惑語氣。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召喚過季水……季純嗎?”

舟之覆撩起被子蓋在身上,像要睡了一樣,慵懶地說:“召喚過啊,有意識,聊了幾句,我跟她又沒什麼聊的,所以收了,不知道能持續多久。”

時咎不知道舟之覆最終找的什麼辦法做到的,但看來他的辦法是有效的。既然已經能召喚出有意識的季純,應該可以讓言不恩知道了。于是他問:“為什麼不讓他們進來?隻跟我說?”

舟之覆乜他一眼,嗤笑:“為什麼?不想呗,我就要跟你單獨相處,氣死沉皚,至于言不恩……”他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不堪回首的過往,打了個冷顫,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噢不不不不我的媽,小女孩太可怕了,動不動哭得感天動地的,這誰頂得住,我有厭蠢症。”

時咎微笑:“你知道厭蠢症的本質是什麼嗎?”

“啥啊。”

時咎拉了個微笑輕聲道:“是說這話的人自己不能接受自己蠢的那面,所以在别人身上看到他認為自己很蠢的那個特質,就會攻擊别人。”

舟之覆“嘁”一聲:“你别管!我就是厭蠢!”

一旁的何為忍不住出聲解釋:“十九你别聽他胡說,他故意這麼說的。”

舟之覆挑眉:“誰跟你說我故意的,我就是這麼想的。”

何為的聲音一下就弱了,他默默縮到時咎身後,小聲嘀咕:“舟先生其實人很好,每天都陪我聊天,說話也很正常,不知道為什麼一提到沉先生,還有一些其他人就陰陽怪氣。”

那就不得不提到他們過去的恨與仇,不過是舟之覆單方面進行的。時咎輕聲對他說“沒事”,再轉頭問舟之覆:“你平時召喚亡靈大軍嗎?”

“我召喚個屁啊召喚!”舟之覆不耐煩說,他随手一擡,房間裡立刻出現了許多淡藍色影子,那些人影一出現,全部愣在原地,随後像看了什麼恐怖片一樣,一個個開始問這是哪,他們在哪,怎麼了?複活了嗎?僅僅十來秒,人影被舟之覆全部收回。

時咎怔怔地愣在原地,心裡竟生出一絲風起雲湧。他的亡靈大軍有了意識與生前記憶,都産生了自主行為,被舟之覆放出來後,便不再受他控制了,那也意味着……

看到這個場景,舟之覆又有點煩,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把被子掀到地上,幽怨地說:“顯然,我是世界上最不會無聊的人。”

時咎依然錯愕,他問:“你是怎麼做到的?”

舟之覆“哼”了一聲道:“你管我怎麼做到的,我愛怎麼做怎麼做,如果不是讓這蠢……”說到這他沒說了,又一頭紮進枕頭裡。

何為對于舟之覆來說到底是什麼存在?用一句話形容是“暗室逢燈、絕渡逢舟”,可能是他漫長人生裡第一束照下來的光,那光很微弱,微弱得不如一根稻草,但他還是想去抓,稻草斷了,他便投射出稻草的影子。

時咎大概想明白了,剛好舟之覆這人是個完全的目标導向者,隙穴之窺,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隻是他從想要掌權者的執念變成了想要何為恢複意識與記憶的執念,因為季川澤的存在,他知道這件事是能做到的,于是開始日複一日的嘗試,或許監獄那個環境對他有阻礙,反正都是關着,精神病院是個更好的選擇,為了這個目标,他裝瘋賣傻一整年。

極緻的目标主義,山河皆可破,日月皆可遮。時咎覺得這種人還是值得尊敬,可敬又可怕。

但是,這也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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