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伊佐那當時是這麼揍我們的話,那麼現在老大絕對不是他。”
斑目獅音看着面前的這場兄弟打架對着這裡面唯一尊敬他的好兄弟龍膽小聲吐槽。
灰谷龍膽顫抖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發出了像放屁一樣的噗噗聲,他親愛的大哥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
“胡說八道。”作為伊佐那忠實的擁護者,Mucho耿直的開口,“即使是這樣的伊佐那你也會被揍得很慘,獅音。”
“???”
斑目獅音憤怒扭頭,在發現自己無法反駁後隻好将火氣自己咽了下去。
我恨所有人!我要偷偷練習打架,将所有瞧不起我的混蛋家夥都塞進馬桶!
他狠狠在内心立下誓言,并在心裡大方的将龍膽從要被塞進馬桶裡的名單裡踢了出去。
“龍膽,現在知道哥哥打你的時候有多收着勁了嗎?”灰谷蘭趁此機會對弟弟來了場别開生面的家庭教育。
龍膽看了看場地中心的打架又看了看大哥笑眯眯的臉後欲言又止,他憋悶的沒有說出你打我可一點沒有收着勁的反駁。
當時吵醒你睡覺的我可是感覺自己要死了!
他在内心瘋狂呐喊,卻還是乖巧的說出了大哥說得對的順從之言。
灰谷蘭滿意颔首。
“不去阻止嗎,鶴蝶?”阿餅托着腮一邊看戲一邊問另一個伊佐那忠實的仆人。
他純粹是閑得無聊才會問出這種弱智問題,誰現在插手這場兄弟打架誰就會被伊佐那以百分之兩百的兇狠猛烈暴擊。
“?”
鶴蝶投來的視線也是一目了然的疑惑。他欣慰的看向已經變成在地上翻滾的兩個人,心想風十郎果然比我聰明多了。
現在22号的戰争真的就隻會是一場普通的戰争了。
真好啊,伊佐那,被堅定的選擇了。
他笑着,這些天一直壓在心底的擔憂終究是煙消雲散。
其實也不能說伊佐那沒認真打架,與其說他是為了打赢弟弟,不如說他主要是為了壓制風十郎。
所有的進攻都是纏鬥,格擋後迅速貼近依靠關節技使對手喪失戰鬥力。
但是這招對和他勢均力敵的風十郎來說不太好使。
所以這兩人最終發展的像小孩子打架一樣。
風十郎把伊佐那壓到地上,他往那張臉上狠狠揍了一拳後其實就覺得爽了,但是從年前憋到現在的話他還是要全都扔給伊佐那。
“你竟然!揍我的臉!伊佐那!沒人打過我的臉!”
風十郎選擇性的遺忘了他當初站着沒動讓可可揍的那一拳。他看着身下那張嘴角流血的臉躍躍欲試的剛想再揍上一拳就被人掐着脖子掼到了地上。
伊佐那甚至好心的伸手墊了下風十郎脆弱的腦袋。他一手包着對方揮過來的拳頭,用肩膀的衣服擦了下自己嘴角流出的血迹後覺得自己要被氣笑了。
好極了。
我沒舍得揍你,風十郎你倒是打我打的很起勁。
“那你現在臉上是什麼?”他抽出墊在風十郎腦袋後面的手,就對着他紅痕的臉上掐了上去,“不要告訴我這痕迹就是我當時揍你持續到現在的。”
被掐的龇牙利嘴的風十郎誓死不改口:“就是你揍的!”
他動了動自己脫臼的左手腕,覺得就算給它怼上了明天也要腫。
伊佐那這個混蛋,他不揍人他卸關節!
我揍輕了!
風十郎不爽的咬牙,他用腦袋狠狠朝着伊佐那的撞了過去。
剛撞上去風十郎就知道自己沖動了要糟,他悶哼一聲頭冒冷汗又躺了回去。
脆弱的腦袋經不起這麼猛烈的撞擊,更别提撞得還是伊佐那和Mikey一樣不知道用什麼做的頭骨。
在聽到風十郎痛呼的時候,伊佐那就放開了束縛,他有些緊張的看着身下那張冒着冷汗的臉。
伸出去要察看的手被風十郎打開了。
這個自己作死的家夥痛地捂着腦袋蜷縮了起來,他喊道:“你認輸!”
“?”
第一次被人這麼命令的伊佐那隻感到好笑,他現在覺得從年前積壓到現在的怒火是真的沒有了。
我們是真正的兄弟,他嘴角的弧度就沒有下來過。即使吵架,打架但最終會和好,會很快和好,就像一切沒有發生過。
“别耍賴,風十郎。”他扯着弟弟的胳膊,就要去檢查他命途多舛的腦袋。
“你先認輸。”
我都想出了個這麼好的低頭方案了,要是再輸那不是太丢人了?風十郎扪心自問,并堅決不接受自己因為一時沖動而輸了這場打架。
雖然兩個當事人都沒有怎麼認真打。
但是赢家終究隻有一個。
誰都不想接受自己是輸的那一方。
“我不要。”伊佐那果斷拒絕,“我打架沒輸過。”
“那你現在輸。”
躺了半天風十郎的腦袋緩過來了,他反手又将伊佐那翻到了地上。
“你在得寸進尺。”
伊佐那的臉上爆出了青筋,他不爽的開口。
風十郎沒管他的不爽,他現在感覺自己渾身都疼,一邊單手從口袋裡掏出氣霧劑噴進自己喉嚨一邊含糊的威脅:“你不認輸,四月份别陪我去了。”
“?”
現在想把問号扔到風十郎頭上的變成了伊佐那,他瞪着那雙黑色的眼睛半晌,決定跳過決勝負這個步驟。
“對不起。”
他迅速地把道歉的三個字吐了出去,然後開始示意風十郎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