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光牙齒也不分離。”
“好。”
好青春呀。和淳待在一起,他總會不自禁變得幼稚。明明想在淳跟前耍酷,展露成熟、帥氣的一面,卻經常暴露出無處遮掩的稚氣。
看來他要想辦法,抓緊時間找出繼承者退休,提前過上養老生活了。澤田綱吉因想象中的未來提起振奮,不小心走到了前頭。
他停下來,轉過身,等候着他用一輩子都願意去等待的那個人。
唯有一種情況不允許。
挺拔的身形搖搖晃晃,黑色西裝被壓出了褶皺。“怎麼辦,淳。”
澤田綱吉騰出一隻手,捉着世初淳的手。
兩人的手套相抵,是一個密不可分的距離。他的呼吸順着氣流,撓着她的手腕口,似乎要與肌膚下的血管共鳴,勾起難以隐喻的癢意。
他将世初淳的手放在臉頰邊,蹭了蹭,“我感覺好幸福,天地都在倒轉了。”
“阿綱,你該不會……也?”不是也要倒吧?
“對不起,剛才扶住淳的時候……”話沒說完,澤田綱吉暈了。
她一個人可扶不了三個人啊!世初淳思量再三,決定先放下庫洛姆,動身找醫生來過來醫治更加方便快捷。
她走沒幾分鐘,房間轉口的走廊前,路過熱血十足的笹川了平。
他捧着一大堆壓得滿滿當當的零食,有幾包不慎掉落在地面。
他彎腰撿起,誤把世初淳弄掉的潤唇膏放進去。他本着不能浪費食物的意願,一邊做着高強度的訓練,一邊哐哐往嘴裡投喂零食,沒多久就暈在路上。
“你們背着藍波大人在玩什麼遊戲?藍波也想要加入!”
沒有從衆人的昏迷察覺出怪異的少年,左瞧瞧,又看看。
雷之守護者藍波被澤田綱吉和其他守護者們保護得很好,身在五毒俱全的黑手黨,純潔得手頭沒有沾過一丁點鮮血。
加不入衆人昏迷聚會的他,在一旁撒潑打滾。期望引起成年人的注意,邀請他一同參加。結果沒半個人理睬他。他自顧哭鬧了會,就貼着信任的守護者們,沒心沒肺地睡着了。
身為十代目出色的左膀右臂,獄寺隼人發現暈厥的笹川了平,并扛着他找夏馬爾醫生。
當他見到暈倒在路邊的十代目,立馬高喊着十代目的幾個字,果斷扔掉同伴,撲到首領跟前。
為了十代目義不容辭!獄寺隼人替首領做人工呼吸、心肺複蘇,一通折騰後,成功弄暈了自己。
帶着醫生與裡包恩先生回來的世初淳,咂摸出不對味。剛才好像沒這麼多人來着。
她清點了一下人數。這個數量怎麼比她出發前還多了幾個,還帶繁殖的?
這……彭格列六名守護者加大空全倒了,她記得走的時候沒這麼多人吧。
“真叫人害臊啊。大家。”
了解完始末根由的嬰兒殺手,都快沒眼看。
身為家庭教師的他,對學生們一點都不成熟的表現深以為恥。
他用□□頂着帽檐,“完全不行啊,大家。光長年齡,不長心性的家夥們,還是一副老樣子。等他們醒了之後,要進行魔鬼訓練才行。”
因暈厥的都是彭格列重中之重的成員,不能出一丁點差錯,夏馬爾醫生治療的過程尤為漫長。
世初淳想起經常會藏在雲雀恭彌身上的雲豆,怕不小心被壓扁了。她上上下下搜索,在雲雀的褲兜、西裝上衣兩側口袋、胸前口袋找雲豆。
沒找到。
會不會藏在胸裡面?她輕輕拍向雲雀胸口,平坦的,沒有裝出一隻嫩黃的小鳥。
“反倒世初小姐本人,也許會構成猥亵的罪名被拘捕呢。”裡包恩輕飄飄地投下語言炸彈。
世初淳趕緊舉高雙手,表示清白。
作為被指證方,她撓撓臉,“怎麼說呢,長大的雲雀,是英俊了不少沒錯,但沒有年少時讨人喜愛——啊,這不是說成年的雲雀魅力減少的意思。”
不擅長背後評判人的女性,趕忙打了個補丁。
“噢——我明白了。”裡包恩意味深長地接話:“世初小姐喜歡幼齒的。”
“别了吧,說得我跟變态一樣。”是犯法的。
話說回來,而處于灰色邊緣的彭格列黑手黨交際,本身就是在挑戰法律底線。
對了,為什麼少年的雲雀可以,長大的不可以。前任主子伊爾迷也是,她能接受少年的他,但是長大了不行。
完蛋了,難道她真的隻喜歡年輕的,對成年體沒有興趣?她該不會真的是一個變态?世初淳深刻地反躬自問。
世初淳瞅瞅雖然不是自己故意,但是的确是她為起因,毒倒了彭格列的重要成員,問裡包恩先生,“不處理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