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柳生的推理,工藤贊揚地看他,雖然和自己的推測有出入,但大部分都差不多,沒想到自己的小粉絲也有推理的天賦,這可讓他高興壞了,要不是還有案件要破,他都想拉着人好好聊一聊了。
看着小學弟透過眼鏡都能看到的期待和崇拜,工藤忍不住摸了摸柳生的頭。然後發現……自己好像還需要伸長胳膊才能夠到,尴尬的悄悄踮腳。
“你很厲害哦,但是還差一點。”工藤新一自信的笑起來,目光轉向嫌疑人三人組,他已經知道真相了!
因為對小學弟很有好感,工藤新一還邀請他們一起去看他的推理秀。
尤蘭挑眉回望四周,安室正在吧台處安靜的做着自己的事,注意到自己的目光還對着這邊溫柔地笑了,尤蘭彎起了嘴角。
工藤新一出現,警察們習以為常地為他讓開路來。“是工藤啊,有了什麼新的發現嗎?”
高中生偵探嘴角挂着自信地笑,在三位嫌疑人忐忑地眼神下點頭,“沒錯警官,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沒等警察再問,他順勢喊道:“小蘭,先把門關上吧。”
他要開始還原現場了。
安置詢問嫌疑人三人組房間是老闆提供的空餘房間,經過工藤的觀察和死者的房間是一樣的布局,這樣也方便了不少。
按照他還原的現場,工藤便按照死者的走位行動着便解釋,“就和柳生學弟推理的一樣,死者和三位的關系應該并沒有你們說的那麼和諧吧,雖然還不到撕破臉的程度但也摩擦不斷。”他掃了三人一眼,看的三人不由得回避目光。
負責記錄幾人供詞的警官翻着手中的記錄,發出了疑問,“可他們不是都約着來這裡泡溫泉了嗎?要不是關系好怎麼會一起來?而且他們都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不至于因為一些小矛盾殺人吧。”
工藤新一點頭,來到桌子邊拿起來小杯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約着一起來泡溫泉正是死者最先提出的吧,雖然不清楚原因,但幾位也許是想借此修複關系或事徹底分清界限才同意的,但沒想到死者還是死性不改,甚至在夜晚将同住的朋友趕出了房間。這使得你們對他失望。”
他眼神犀利地看過去,三人因為他胸有成竹的語氣和把玩杯子的舉動而緊張,“警官先生,最先也是第一位兇手就是在杯子裡下的毒,應該再過一會兒檢驗的結果就能出來。”
話音剛落,拿着檢測報告的警察就走了進來,“是巴比妥類藥物。”
工藤邪魅一笑,“巴比妥類藥物常用于兒童安定和治療失眠多動,不緻死但劑量多也會損傷人的大腦神經。”
說到安眠藥物,衆人不由得看向之前說過自己在醫院工作的山上先生。工藤沒給他開口狡辯的機會,步步緊逼,“沒記錯的話,山上先生是在兒科工作吧,是可以輕松拿到這類藥物的。”
山上見被戳穿,幹脆認罪,他也知道自己下的那點藥死不了人,“是的沒錯,木岸杯子裡的藥就是我下的。可我也隻是想讓他這一天不要打擾我們!”他忽然情緒激動,“你知道他最近有多過分嗎!昨晚把井田趕出來都算輕的了,他甚至有一天忽然找到我的醫院讓我給他偷處方藥物!那抓到可不隻是被開除那麼簡單!我是要坐牢的!!!”
“被拒絕了他還讓我給他安排住院,我不答應他就惡狠狠地瞪着我,活像要把我吃了!之後還說之後要是他死了就是我自私導緻的……神經。”
聽着真像個忽然發病的瘋子,沒來由的找人提出不合理的要求,是會被人不理解的。
尤蘭靠近門口,感受到背後多出來的氣息,悄悄擋住了門縫。
警官要逮捕山上,帶隊的卻制止,詢問工藤,“你說這是第一位兇手?難道還有第二位?”
工藤點頭,這些警察還不算太笨。
“沒錯,下在杯子裡的巴比妥類藥物劑量并不知名,但确是導緻他死亡的引線。”工藤眼神淩厲地射向山上,那天在醫院中木岸說的話在今天以另一種方式應驗了。
他又來到門前,也就是死者被發現的位置。拿出一根小指細的彈力繩,為衆人做演示。
叫來自薦的柳生幫他拿着枕頭擺在死者躺下的高度,他先将繩子套在了天花闆的燈上,再将繩子打上三個結穿過推拉門,結尾打了個大大的結使繩子卡在門口無法回彈。目前的繩子正是被繃緊的時候,原本肉眼可見的繩子因為張力變的極細。
“這樣的粗細,在黑天加上死者意識不清醒的狀态下是完全不會被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