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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真是禮拜的一條乖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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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燕逸岫攥緊小快遞刀扭腕旋轉,“我保護得了我想保護的人,她們也沒那麼弱,少小瞧人。”

她的手緊緊壓在他眼眶上,紮到最深,可惜這是快遞刀長度的極限,而且得留活口,否則她恨不得把他捅個對穿以牙還牙。

羅杉茂眦目欲裂,憤怒不甘比頭腦的痛更強烈,他瞪着近在咫尺的人,猛地擡起雙手就要掐她的傷口和斷臂。

輸了?輸了也要多撕下她幾塊皮肉報複,最好讓她的傷再嚴重些,不治而亡更好,不算虧。

燕逸岫保持着這一距離一動不動,毫無畏懼與之對視。

然而羅杉茂蓄滿渾身力氣的襲擊動作在離那些血肉模糊一兩厘米處突兀停住,目光中的怒火瞬間被吹滅,煙蒙蒙散開。

趕上了。衛崧稍稍松了口氣,腳步不停朝燕逸岫跑去,與扭過頭看來的她對視。

她眼簾半垂着,籠在陰影底下的冷峻震得他呼吸停了片刻。

燕逸岫穿着黑衣服黑褲子,乍一看不容易發現異常,要不是滿地的血和濃得嗆人的血腥味,旁人恐怕根本想象不到這個還站着的人受了多重的傷。

趁着異能作用還在,衛崧沖過去将羅杉茂押在地上反剪雙手铐起來。

“他可能會靠異能逃脫,”燕逸岫從口袋掏出繩子遞給衛崧,“把他綁上。”

衛崧立刻照辦,火急火燎用細韌的繩子把人捆成麻花,邊數着時間,在異能消失的第一時間立馬再續上十秒。

以防意外發生,衛崧繼續按着他,然後擡頭去查看燕逸岫的情況。

離得近了血腥味更濃,還一直聽着滴滴答答的聲音,越聽他心揪得越緊。

他剛想張嘴說話,擡頭直視前方時目光先落在了牆上那挂在手铐裡的斷手上。

那是……誰的?衛崧腦子頓時空白,耳鳴聲悠長響起,逐漸尖銳。

他收緊手指觸及正抓着的羅杉茂的手,确認是兩隻,是熱的,是健全的。

他不敢去想那截手是誰的,像接了個燙手山芋般把生成的可怕念頭甩出腦海。

他一點點轉過頭,終于看到了燕逸岫的另一邊胳膊。

血肉模糊的橫截面,紅的血、黃的白的組織層、焦黑的灼傷痕迹,還能看到些許半嵌在其中的骨頭碎片。

衛崧像是自己身體沒了一部分似的失了力氣,渾身顫抖不停,張嘴想說話,又幾乎發不出聲音來。

離得近了,還能看清燕逸岫衣服上的一個個彈孔,濕漉漉的血泛着細碎光芒,浸透衣服順流而下,彙聚在衣擺邊緣凝成圓珠子一滴滴落地。

衛崧下意識想扶她,手伸過去又停在半空中,不敢觸碰,怕她會更痛。

此時地上的羅杉茂動了動。他從異能控制中解脫出來,擡起頭想掙紮。

衛崧目光仍然定在燕逸岫身上,懸空不動的手重新垂落,覆在他腦袋上後順勢揪住他的頭發往下重重一砸。

力道之大似乎打算把他直接摁進地底。

燕逸岫聽到了額頭、鼻梁骨和下巴骨頭碎裂的聲音,忍不住扯嘴角嘶氣。

“你輕點,還不能弄死。”

聽到這話,衛崧莫名惱火。她自己傷得不成人樣還強撐着假裝沒事,羅杉茂隻是鼻子斷了而已,她卻為了他露出這種表情。

她還心疼罪魁禍首了?難不成還嫌自己下手太狠了?

衛崧壓下有些無理取鬧的埋怨,抿緊嘴不吭聲,保持着按住嫌疑人腦袋的姿勢不動。

“沒關系,手能接上的,怕什麼。”

燕逸岫打量他的陰沉神色,把胳膊往後移了移,又側過身去擋住他望見牆壁的視野角度。

這場景恐怕會讓他想起當初山火案的回憶,再做噩夢就不好了。

緊接着姜韫帶領一行警員闖進來包圍現場,數人一同圍攏過來擒拿羅杉茂,把他揪起來帶出去。

看着他被嚴密包圍,燕逸岫終于慢慢放松下來,眼前一陣陣發黑,渾身力氣如皮球洩氣般快速竄出消散。

好像失神了片刻,再清醒時驚覺自己已經直挺挺傾斜出去了。

她連忙拉開步伐站穩,怕被其她人瞧出不對勁,于是順勢繼續擡腿往前走,暈暈乎乎來到牆邊把自己的小臂從手铐裡拽出來。

後來好像又發呆了,恍惚間覺得自己躺在夏日正午的海灘邊,渾身被曬得熱烘烘的,海水時不時撲上來打濕衣服,涼意蔓延滲入皮膚。

沒安靜多久,又好像有人在拉扯她,被埋進沙子裡的痛驟然扯裂破出揮舞,所以她被直接掀翻進海裡,全身被刺骨冰冷緊緊包裹。

燕逸岫心髒一跳,驚醒眨眨眼,詫異發現自己正抱着斷手縮在牆邊,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蹲下去的。

這是在幹嘛?燕逸岫愣神,任由姜韫和衛崧一左一右把自己扶起來。

她嚼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塞進嘴裡的特效藥,認真思考自己這莫名其妙又有點好笑的反應。

之後她勉強撐着精神被送上救護車,被機器人送進手術室裡。

沒有第三人在場,她終于能吐出被壓回去無數次的血。

彎腰伏下去就一發不可收拾,血一口接一口咳出來潑在地面。

最後嘔得肚子抽筋,才總算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在起伏,感受到冰涼空氣順暢流進喉嚨裡肺裡。

燕逸岫松了一大口氣,沉默看着機器人醫生為她注射麻藥,緩慢閉上眼陷入沉睡。

衛崧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仍然渾身僵硬緊繃,所目睹的場景一刻不停地閃過,刺得眼睛生疼。

很奇怪,最最讓他難受的并不是斷肢和大片血迹,而是神志不清的燕逸岫抱着斷手蹲在地上發呆的背影,是她當下無意識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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