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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廟觀血案疑雲乍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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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懷生與時瑾你是偶然遇見,哄你上山也是偶然,這如何能算得。”千淮抿唇,片刻後又道:“我不會使這樣的算計,脫離掌握的事情太多了。”

想想也是,宋時瑾一路行至此處,破陣,求援,要拿這些沒有定數東西做局,未免也太冒險了些。

“時瑾……來無名鎮,是偶然經過麼?”紀懷生聽見千淮所說,想了想,欲言又止道。

“不是。”宋時瑾對此表現的很坦然:“我是追殺一名千機道弟子至此。”

聞言,紀懷生點點頭,沒再說什麼,可宋時瑾似乎感覺這個答案并不讓面前的人滿意,似乎他原本想問的不是這個一樣。

“此外,我拉你們下馬車,是因為察覺馬車裡有危險。”宋時瑾補充道,看向那處殘骸裡消失殆盡的青色光點:“尋常護法陣的玉令,不會有這樣強的煞氣和破壞力。那道玉令所能催動的,恐怕不是護法陣。”

“你是說……”千淮的神色霎時間變得凝重起來。

“沒錯。”宋時瑾的神色也愈加嚴肅。

“是殺陣玉令。玉令逃竄,隻怕是殺陣陣眼或是布陣者就在附近,玉令受到感召所緻。”

聞言,千淮扶額,揉了揉揉眉心:“這都叫什麼事兒啊,也許這趟該帶着天歌來的。”

聽了這話,紀懷生的臉色無端的難看起來。

“此話怎講?”宋時瑾問道。

“時瑾有所不知。”千淮挽起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懷生這倒黴孩子運氣不是很好,走到哪都能碰上衰事兒,喏。”

說着,千淮指指城中缟素,又指指地上四分五裂的馬車。

“言出法随,絕對靈驗。”

……

宋時瑾看看紀懷生,又看看千淮,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無妨,既然有人有心算計,想來也不是運氣好就能避此橫禍的。”宋時瑾安慰似的拍了拍紀懷生:“你二人留在此處探探地方,順便看看這滿城缟素可有什麼隐情,我去追那玉令。”

“去哪追?”紀懷生一聽宋時瑾又要自己留下,急急問道。

“方才我縛那玉令時用了指尖血,能追蹤得到。”宋時瑾道:“千機道的殺陣玉令……如果這附近被布了殺陣,那是很危險的事情,小半個廣元城都要遭禍,我得趕在玉令歸位殺陣催動前截住它。”

說着,不等二人反應,宋時瑾提了一口氣,輕輕一躍至一戶人家的房頂,三兩息間便看不見人影了。

“好快的身法。”千淮贊道,随後有些可惜地看着地上散架的馬車:“回去又要出一筆賬,如果現下有法子賺一筆就好了。”

“她讓你去打探消息。”紀懷生皺眉道。

“不耽誤。”千淮笑眯眯道:“她讓我們去打探消息。”

“隻有你。”紀懷生盯着宋時瑾離開的方向,同樣提氣,話音未落便也躍至方才的屋頂:“我去找她。”

“你去了也幫不上忙啊。”千淮摸摸下巴,想了想又揮揮手道:“不過留在這也幫不上我的忙,自便吧。”

“不過記着,别搞出人命。”千淮還是叮囑道:“不管是别人的還是自己的,不然我跟你哥沒法交代。”

“交代個屁。”紀懷生翻了個白眼,有些不耐煩聽千淮說這些廢話,縱身飛遠了。

本來想說些什麼的,但看着紀懷生離開時那拼拼湊湊的身法,千淮的神色有些複雜,沉默半晌後,也隻是歎了口氣。

“算了,由得他去。”說着,千淮轉身,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條綢帶蒙在眼睛上,挑了一家路祭看着規格最高的人家去叩門了。

宋時瑾憑着那點指尖血的微弱感應,一路從廣元城内追至廣元郊外的一片林地。

廣元同無名鎮不同,地勢平坦開闊。城内沒有山地,因此宋時瑾追過來的地方,也是她一開始推測那廣元觀可能所在的地方。

密林重重間,宋時瑾已經能隐約瞧見一兩點房屋建築的輪廓,與此同時,她感受到身後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跟上來。

不去管身後那道有些熟悉的波動,宋時瑾提氣再追。

宋時瑾與紀懷生一個追一個趕,沒多久就來到了廣元觀正殿門前。

自打能完整瞧見廣元觀門頭的時候,宋時瑾就已經屏息斂氣,手腳動作也輕了下來,感受到紀懷生的氣息又逼近了幾分,就要直愣愣向着廣元觀正殿沖過去,宋時瑾凝眉,擡手點了點,指尖一道勁氣彈出,生生截住紀懷生,将人帶至身邊拉住。

“斂氣。”

宋時瑾閉眼,一邊輕聲交代,一邊悄無聲息将五感延伸至最大限度,感受着面前道觀内的波動。

紀懷生依言照做,在宋時瑾閉眼時,盯着她拉着自己衣袍的的那隻手。

眼睛也不眨一下,好似看不夠一樣。

“前殿有人,不止一個。”宋時瑾睜開眼,覺得面前的情形更複雜了:“觀裡人不少,沒有什麼異常。”

城裡都已經是那副鬼樣子了,面前的道觀竟還如常,這也太奇怪了。

“廣元城和無名鎮這一圈地方,因着地處兩處王府交界,誰歸哪邊管這種事本來就一直掰扯不清。”紀懷生看出宋時瑾疑惑,開口解釋道:“「兩不管」的地方,宗門廟觀本就容易自成一派勢力,況且這個廣元觀,我從前聽說過一些,一向最反感王府衙門插手,關系很緊張。”

“與三王府和官府衙門怄氣,就由得城内百姓自生自滅?”宋時瑾不贊同道。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紀懷生摸摸鼻子:“宗門廟觀同王府衙門不和,可不是老百姓遭罪。”

“不過這廣元觀實在是太不成樣子,城内……确實過分了些。”瞧着宋時瑾臉色不好看,紀懷生又趕忙補充:“這個……可用得上?”

宋時瑾望過去,隻見紀懷生從袖中摸出兩樣東西。

一樣東西是一個小瓷瓶。

“指尖取血,要上藥。”紀懷生認真道。

什麼?

宋時瑾看了看面前危機四伏的廟觀,又看了看自己已經快要看不出傷口痕迹的指尖。

這人的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啊?

“這是什麼?”木着臉任由紀懷生輕輕地将藥粉撒在自己指尖上,泛起一陣奇異的清涼,宋時瑾又看向紀懷生拿出來的另一樣東西。

一枚小紙人。

紀懷生慢條斯理收起藥瓶,滿意地看着宋時瑾敷上了藥的指尖,這才二指夾起那小紙人,将一道靈力注入。

那紙人開始輕輕震動。

“傳聲符。”宋時瑾恍然,複又笑了笑:“用得上。”

說着,宋時瑾拿過那紙人,從腰間又摸出一支筆來。

同先前繪制護法陣所用的朱筆不同,眼下宋時瑾手中的筆,是青玉質地的法器,渾然一體,透着瑩潤的光澤,水頭極好。

宋時瑾執玉筆在那紙人後背描畫了一枚精細的瑩白色法陣,最後一筆落下,瑩白色的光點一閃,沒入紙人中不見了。

“好了。”把施好術法的紙人遞給紀懷生,宋時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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