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廢物!”
擁有着紅色豎瞳的男人坐在另一邊高台之上,面色很是可怖。
他一邊看着手邊記錄的筆記,一邊将自己手上試管裡的血滴進了試劑裡面。
一隻一滴鮮血而已。
血色瞬間充實了整個試劑,将原本透明的液體染紅。鬼舞辻無慘随即又不知道往裡面滴了什麼,那液體霎時間又變成了藍色。
打破僵局的是直接雙膝跪在地上的童磨。
男人仿佛沒有感受到無限城裡不同尋常的氣氛一樣,笑得極為開心,“大人——,您交給我的事情我可是都辦好了的!”
聽到他的聲音,無慘臉一擰,神色變得更為扭曲了起來。
“辦好?”
他陰沉着聲音重複了一遍童磨的話,然後沒忍住冷笑出聲。
“真是笑話!既沒有徹底粉碎産屋敷家族,又沒有找到藍色彼岸花。”無慘的話音剛落,手上捏着的試劑就應聲而碎。
強大,恐怖的氣息從他的身上發出。好像隻要鬼舞辻無慘随便動動手指,就能将所有人滅殺一樣。
當然事實也确實如此。
“饒命啊,饒命——大人。”半天狗已經害怕地開始滿地亂爬了起來。光是聽無慘發怒的聲音,他的恐懼就已經到了頂點。
黑川優硬着頭皮開口,“大人息怒,那可惡的産屋敷實在是過于的謹慎……”
她還沒說完,便被黑死牟的聲音打斷了。
“是屬下的失職。”
黑死牟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平靜,将每個字咬得又細又慢地從嘴裡吐了出來。
“夠了!”
無慘憤怒地将手拍在了桌子上面,讓黑川優感覺整個無限城都跟着抖了三抖。
到目前為止,都跟原著走向一緻。
女人低眉順眼地垂下頭,聽着自己身邊的玉壺說出了情報。
玉壺頂上了上弦六之位。黑色的,刻着上弦身份的字樣又重新出現在了它的眼睛裡面。
然後緊接着就是無慘說如果玉壺的情況屬實的話,就讓半天狗和他一起前往。
一切都也和黑川優想象的一樣。
“那個……大人。”
像是好學生一樣舉起了手,黑川優微微擡起頭,然後盯着無慘沒有直接說話。
“……嗯?說。”
剛剛上頭的火氣已經消散了一些了,鬼舞辻無慘直直地順着女人的視線看了回去。
“我也想和半天狗和玉壺一起去,為大人做事。”
……
“我們一起于愉快地相處吧!半天狗。”黑川優眨着大眼睛,在無慘離開的一瞬間挪到了一直唯唯諾諾俯身趴在地面上的男人身邊。
“啊啊啊,好,好的。”即使是在附和,但是半天狗臉上的表情完全是抑制不住的驚恐和害怕。
另一邊。
“诶?情報是什麼啊——玉壺~我也想和黑川一起去。”
本來還想悄悄溜走的玉壺一下子就被橡白色頭發的男人捧在了手心。玉壺掙紮了兩下但是根本沒用。
他才不會把這個情報說出來,這本來是屬于他一個人的功勞!!!
要和半天狗一起去已經夠讓他生氣的了。玉壺長在額頭和嘴巴的兩個眼珠子一轉,落到了站在一旁置身事外的黑川優身上。
這個女人又來湊什麼熱鬧!玉壺氣得咬緊了自己的後槽牙。
關鍵是無慘大人還同意了,他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喂——玉壺。”
臉頰突然被掐住,玉壺被一股大力直接捏得轉了回來,近距離地對上了童磨的眼睛。
“你也很喜歡我家黑川嗎?那可真是太好了,那孩子的性格怎麼說都有怪吧,我還一直擔心那孩子找不到朋友呢。不像我,我可是有很多朋友的。”
童磨笑得很是開心,臉上的表情也極其生動。
但下一秒猗窩座就來到了他的身後,剛剛還笑着的男人有一大半的頭直接被拍飛了出去。
那畫面看起來詭異極了,因為童磨殘留在脖子之上的下半張臉依然還在笑着。
“那位大人可沒有讓你去,童磨。”猗窩座盯着童磨說着。
事情隻發生在一瞬間,童磨的腦袋就瞬間長了回來。男人繼續笑嘻嘻地沖着手裡的玉壺說道。
“你看,猗窩座大人就是我的好朋友之一哦——我們感情超好的!”
“童、磨。”猗窩座的聲音像是從牙齒縫裡面擠出來的一樣,帶着不可控制地怒氣。
揮拳的下一秒,一個身影猛然擋在了前面。
黑川優在就注意到那邊的情況很久了。
猗窩座握緊的拳頭猛然頓在了空中,停在了離黑川優的面門隻有分毫距離地地方。
“讓開。”
猗窩座沉着聲音說道。
他不打女人。
黑死牟幾乎是在瞬間突然閃到了幾人這邊。
雖然沒有開口,但上弦壹所帶來的強大威壓還是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和視線。
除了童磨的。
“啊啊——黑川!”
童磨興奮的聲音從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