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他回家守孝也是假的,離開幹壞事是真。
既然不是這樣的,那麼又如何?難不成還是自己想多了。
他拿着證據,站在養心殿裡,聽着靖玄帝的辯白,楚南蕭時不時的接上幾句,聽上去兩個人談得不錯。
他皺着眉想,剛才的那點事聽着就有些許不對勁,但是靖玄帝就根本沒做過,他卻不信。
他表面輕松,遊刃有餘,本沒有任何想要承認錯誤,甚至是想要坦白自己做過壞事的嘴臉,這讓他不的不懷疑,自己是不是黔驢技窮,被人困在了死胡同裡。
可是,靖玄帝實在是太可疑了,即使他不是往皇宮之中招人,那麼他也可能是往其他地方招人。
這讓他不得懷疑,靖玄帝一直從中做了些許秘密的事情,隻不過沒被人抓住把柄罷了。
楚南蕭笑了笑,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了一句:“陛下放心好了,南蕭不是那樣不認真的人,雖然性子有點大大咧咧,但是我兄長曾經教過我,做事留一線,日後才好跟其他人一起,況且陛下也說了,這皇城之中其實有很多事情也不是我所能做的事情,臣大抵就是安穩的待在皇城之中,做好我的近衛,這也是我爹和我哥哥所期待的,所以陛下,臣定不負衆望。”
靖玄帝對他擺了擺手,轉過頭來又看着那邊低頭思考的沈聽瀾,挑了挑眉,心裡忍不住的發狠。
他心裡想,你還能跟我鬥,那些女子到底是如何朕是不知道,但是你想找朕的麻煩,那倒是不可以的。
想到這,他收斂了神色,笑了,對沈聽瀾道:“朕就派你去好好查清楚這件事情,至于中途到底是如何的,朕就不知道了,所以你在探清虛實的同時,希望别因為這些事情就記恨着朕,朕曾經确實與你父親有過不睦,但是那也是從前的事情了,朕倒是還沒有那小肚雞腸的品質,況且朕也不是那種會記恨人的性子,既然你覺得是朕的問題,那麼朕就着手讓你去查,至于南蕭,最近這段時間你們錦衣衛不必在朕跟前兒,大理寺更加需要你們。”
“沈愛卿如此這般懷疑,大抵也是有他的道理,朕要讓你們查明到底是誰在朕眼皮子底下搞事情,又是誰想要無賴,又是誰想要把屎盆子扣在朕的頭頂上。”
沈聽瀾沒接話,他想着這件事情,冷不丁被楚南蕭頂了一胳膊肘子,他才回過神老,望着面前的靖玄帝,忙不疊彎下腰,低下頭道:“臣遵旨。”
靖玄帝擺擺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兩方人馬互相轉身,彼此都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