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深一派認真的時候暮就忍不住搗亂上高速,“錯了錯了,我配合。”
“這裡不行,我能到。”林秋深上高速臉不紅心不跳,倒是能讓先拱火的人企圖逃走,“如果以萎縮症為由,你的生殖腔起碼到這個位置。”
“深哥,醫院正在研究什麼姿勢更容易打開萎縮的生殖腔,我們探讨一下?”暮用林秋深慣常的正式臉說話,逗林秋深發笑。
“好啊,先來哪個?”
暮被他公事公辦的态度破防,這條賽道還是他強,暮遊魚一樣竄走。林秋深笑他就會惹火,摟着人往床上按:“腰放低,這樣找不到。”
“喂~,深哥,我沒有。”
“這不是在找”,林秋深大有一副今天必須找到的認真。
林秋深不講理的時候是講不了理的,暮心裡叨叨着廢話文學,陪他找并不存在的生殖腔。
“深哥,停一下,老師的消息。”
林秋深把消息删了,摘掉他的終端戒指扔掉。
“等一下,林秋深!喂!”
“什麼難題非得半夜找一個規培生,他們如果差勁到那種地步就盡早離職,”林秋深冷靜了一下讓他先去洗澡,披上衣服切入醫院監控看發生了什麼。
醫院接受了一個被異象鬼Pax蜘蛛吃掉一半的女孩,女孩頑強地活了下來,但是渾身開始長眼睛。接待的急診科醫生剛被患者過激時用指甲刮傷,傷口染上女孩的血之後出現了類似症狀,情節較輕。
206教院緊急戒嚴女孩和那名醫生所在的病房,并把研究基因的暮叫到醫院。人是異象局警員送來的,女孩的父母跪在南丁格爾面前一直磕頭請求。
“請神救救她!大人!求您讓神發發慈悲,我的女兒才十六歲,她還沒長大!”
南丁格爾先接觸了情節較輕的急診醫生,該醫生很冷靜,把自己感染後感受一一描述備案。
林秋深和暮兩人趕到,醫生的症狀蔓延至半個身體,眼睛的密度較低。
“120号,情況怎麼樣了?”
“初步判斷是基因污染,Pax蜘蛛攜帶的污染源在吞噬女孩的過程中漂移,導緻女孩基因突變。”
異象突然産生,這戶人家的房子一半被異象占據,女孩的房間正好進入異象區域。睡夢中女孩被異象鬼吞吃,女孩父母報警,異象局趕到時女孩獨自殺死了一隻成人高的Pax蜘蛛。
“她吃了異象鬼。”暮翻看南丁格爾遞過來的急診醫生留觀記錄。
出警的組長是王嶄的手下齊向偉,“我們趕到時她和鬼都是半個,根據齒痕對比,她确實吃了Pax蜘蛛。”
“神醫,有辦法嗎?”
暮聽到“神醫”的名頭眉頭一皺,女孩的父母已經跪到面前。林秋深在他們沒開口之前手刀把人劈暈讓異象局警員看守。
“别給患者家屬誤導,他不是臨床醫師。”
齊向偉在林秋深的逼視中默默退後,魔鬼教官的淫/威尚在。
“老師,抑制劑有作用嗎?”
“對那名急診醫生起到一定作用,但症狀仍在繼續,沒有減退。執行者正在給他做隔斷,嘗試進行基因重組。”
涉及基因突變與重組觸犯主神的禁忌,囿于程序正義,教院執行者不能進行,更不能讓附屬醫院的普通醫生冒險接觸。暮的課題方向是基因工程和個性化治療,目前沒有比他更合适的人。
暮感覺到了兩副軀殼中的秩序紊亂,“切斷留觀室監控,我和醫生有話要說,需要保密。”
暮和急診醫生在留觀室内待了将近半個小時,門打開後急診醫生如釋重負,但眉頭中間蓋着深深的疑雲。
“讓他走吧。”
兩個執行者掀開急診醫生的衣物,向南丁格爾點頭。
暮靠着牆壁和走廊裡的所有人保持距離,“先别靠近我。現在把重症監護室的監控切斷,那女孩的模樣不好看,别留着影像吓人。”
林秋深和南丁格爾都看見了,暮脖子上留下吻痕的地方睜開了一隻眼睛!
“我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病人,需要留存記錄,以後肯定還會遇到。”
“老師,基因改造是禁忌,Pax蜘蛛本身是改造産物,漂變使其成為污染源,十分危險。獵人協會應該禁獵這種異象鬼。
至于異象交給我來解決好嗎?”
眼球從暮的側臉長出,眼皮睜開是一隻和暮一樣的灰色瞳孔。南丁格爾聽到細微的血肉攪動聲音,望了望林秋深,林秋深不會幹涉206教院院長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