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人放了。”
花杳然循聲望去,發現咖啡廳的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走出來幾個人。
這些人的服裝大都差不多,不是灰的就是黑的,非常低調。
牧酌南看着這些人,眼睛都亮了。
他幹脆直接扔下了自己手上的那個男人,他歪着頭,以一種十分嚣張的姿态問那一群人,“你們這群人裡,哪個是最說得上話的?”
一個站在中間的男人雙手抱胸,冷哼一聲,“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
牧酌南也不生氣,“我見你好像也沒比我大多少。”
“本尊已經三百歲了。”
牧酌南眼睛一閃,“那自然很好。”
那個男人眼前一花,牧酌南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他面前,手已經死死地扣住了他的脖子。
“活了三百年,也就這點本事了。”牧酌南語氣淡淡的,“你能告訴我什麼?”
男人冷笑,“那就要看你怎麼對本尊了,小子,本尊告訴你,就你這态度……”
這人是再也沒有機會把接下來的話說完了。
牧酌南收回手,神色極淡,但眼中好像卻跳躍着極興奮的火焰,“你們誰還想死?過來,我成全他。”
可能是因為牧酌南這副表情實在太過吓人,有個人扛不住,轉身就想要逃。他的速度很快,但總有東西比他還快。
牧酌南一擡手。
刀光一閃,一具屍體趴在地上。
牧酌南走過去,彎腰抽刀。他的速度很慢,似乎格外享受這個過程,咖啡館的人甚至都能聽到刀鋒與血肉摩擦的聲音。
“要麼去地府,要麼死在他手上。”花杳然輕咳一聲,瞄了一眼殺神似的牧酌南,“你們挑一個吧。”
沒一個人敢反抗,他們都乖乖配合花杳然,任由自己被铐住雙手雙腳。
牧酌南站在不遠處低頭擦刀,動作竟然堪稱溫柔。
但是就是因為他站在這邊,所以沒人敢放肆。
這些人知道自己來監視的是誰,也知道面前這兩個不過是小崽子,卻沒想到有一個小崽子的戰鬥力如此驚人,而且殺人不眨眼。
雖然花杳然到目前為止都沒動過手,但是牧酌南擡手就是兩條人命,實在是不得不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