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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傾越一怔,下意識地低頭道歉,“冒犯了。”
“無妨。”陶之遙擺了擺手,“很久沒人提那人了。”
她仰起頭看那輪血月,唇角甚至帶着些許弧度,“那人短命得很。”
她甚至輕笑一聲,似笑似歎,“若是你不提,我大概就要忘了還有這人。”
江傾越沒敢說話,經陶之遙之手的地府比在虞三五手下老實多了,畢竟那一位雖然兇名赫赫,但是手上的螭隐劍難得飲血,這一位即使名不經傳,但是下手可比虞三五狠辣多了。
哪個傻子還真敢當陶之遙好招惹?
地府尊者就沒有一個心慈手軟的。
江傾越可以為了螭隐劍三番五次挑戰虞三五,但還真不覺得自己能在實力毫無壓制的地府尊者面前硬碰硬。
哪怕是精衛來闖地府,也得靠陣法和車輪戰,主在困人不在殺人。
而且地府尊者們也心有顧忌,若不是因為此處是自己的地盤,早就撒了歡似地無差别攻擊了,要不是自己的地盤出了事還得自己收拾,誰管生靈塗炭?
陶之遙笑着搖了搖頭,“短命啊短命啊。”
看着她悠悠離去的背影,江傾越也搖了搖頭。
死人的事與活人無關,短命無所謂,隻怕是命短情長。愛人命短,自己情長,悲哀至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