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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牧酌南在餘晖森林上蹿下跳近十年,硬是練出了一身好身法。
牧酌南和江傾越打得正酣,一把折扇卻突然飛來,打斷了兩人的交手。
牧酌南和江傾越默契地各退一步,看向來者。
“你也在看你徒弟?”骨刑尊者原本隻是随便找個地方躲着,卻沒想到能夠碰見葉無瑜和虞三五。
葉無瑜一挑眉,“那童朝雨呢?花杳然不陪着?”
即使不知道童朝雨和花杳然到底有沒有什麼緣分,但是畢竟頂着一張一樣的臉,花杳然還真能心如止水?
骨刑尊者的臉被黑袍擋着,看不清神色,“他剛閉關出來,正愁沒有人練手,牧酌南在這裡打得酣暢,他便循着妖氣找過來了。”
之後就沒人說話了,三大地府尊者默契地保持了沉默,靜靜盯着不遠處的兩個小輩。
江傾越一看花杳然這架勢就大概明白了,他甚至主動往後再退兩步,“二位繼續,我先回避。”
等江傾越離開,牧酌南扭頭看向花杳然,“這麼急着和我打?”
花杳然笑笑,一擡手,那把扇子又飛回了他手上,“我剛出關。”
那把折扇一開一合,花杳然的聲音不疾不徐,“牧酌南,我們打過兩場,一場你重傷我占了便宜,一場你趁我不備,你占了便宜,說來,我們還不曾認真打過一場。”
花杳然頓了頓,繼續說道:“如今我多年瓶頸一松,修為一日千裡,而你……”
他手上的折扇一指牧酌南的珹景刀,“你也拿了把好刀,我這倒也不算是欺負你。”
牧酌南深吸了口氣,一身妖氣反而越發張揚,“想打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