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線任務(1):與金源接觸】
【任務進度:已完成】
【支線任務:雨夜邂逅】
【任務進度:已完成】
【主線任務(2):與金源同居】
【任務進度:進行中(60%)】
【支線任務:尊師重道】
【任務進度:未開始】
【主線任務(3):斬斷悲劇的輪回】
【任務進度:進行中(30%)】
【任務進度已更新,請宿主及時接收。】
【藥品成分解析進度:100%】
【正在為宿主配置解藥……】
【警告!檢測到未命名藥品成分對宿主神經造成不可逆影響,正在分析……分析失敗……】
“……嗯?看來不需要注射解藥了。”
【祁柒,祁柒!醒……】
“繼續……守……”
【任務目标不見了,你快醒醒……】
“不……他知道……”
“……”
【傻逼祁柒。】
【……我聽見你說我壞話。】祁柒沒好氣地回怼,但也有氣無力。
【你可算是醒了!】系統的語氣難得有幾分激動。
祁柒意識昏迷的狀态,系統能夠做的十分有限,甚至無法觀察周遭情況。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在這段時間裡,任務目标金源并不在他身邊。
想來是被分别關押了吧。
想到這裡,系統有些着急:【醒了就好,快點從這裡離開,金源也被一起抓走了。】
主角受落在小黃文主角攻的手裡,能有什麼好?系統十分擔心金老師的貞操。
祁柒感受了一下身體狀況和周遭環境,确定自己是在一個四下無人的封閉空間,随即睜開雙眼。
不過,有沒有監控他就不确定了。
房間不大,除了一扇門和一個狹窄的氣窗以外沒有半點裝飾,像個四四方方的盒子,逼仄到令人窒息。
房間内除了他坐着的一張架子床以外空空蕩蕩,沒有光亮,沒有聲音,沒有人進出的痕迹。
祁柒的身上還是那件黑色緊身衣,似乎與來時沒有半點不同。關着他的人不知出于什麼心思,沒有給他戴上任何鐐铐一類的拘束物,僅僅是在脖子上套着一個冰冷的金屬環。
一下一下,閃爍着刺眼的紅光。
有那麼一瞬間,祁柒覺得這一場景頗為熟悉。
就像是每次他被自己的特殊能力所支配、失去記憶後蘇醒時所面對的一樣。
全然陌生的人和事,回憶與現實的割裂感。
然而這一次,他很清楚地記得失去意識之前遭人阻截的事,會被關押起來也是理所當然。
不過,按照記憶中組織的行事作風,會讓他這個叛逃者完好無損待在這裡,沒有受到任何折磨與拷問,的确是有些奇怪。
對了,還有金源。
祁柒忽然注意到安靜的有些詭異的系統。
【系統,你剛才說金源也在這裡?你是怎麼知道的?】
【……在你即将蘇醒的時候,我聽到了主角受的說話聲,他很有可能也被抓進來了。】
系統的掃描需要祁柒意識是“醒”的狀态。
它沒有說,方才祁柒剛剛蘇醒坐在床上面無表情思考的樣子,像極了使用特殊能力時的他。
仿佛脖子上被套了一個掌握生死的金屬環的人不是他似的。
系統還以為自己又要被禁言了呢。
就在此時,門外閃爍的燈光吸引了一人一統的注意。
一串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停止在門口兩側,看似不起眼、實則被精密機關封鎖住的金屬門緩緩開啟,一群訓練有素、包裹嚴密的衛兵魚貫而入。
為首的研究員帶着防毒面罩,身上卻隻一件簡單的醫用白色外套,漆黑锃亮的皮鞋落在堅硬的水泥地面,發出清脆的響聲。
祁柒端坐在架子床上,狀似懶散不羁,實則渾身肌肉都是繃緊的警戒狀态,宛如潛伏在灌木叢中蓄勢待發的獵豹。
盡管有着能夠掌控野獸的枷鎖,對方也絲毫沒有掉以輕心,進入的衛兵齊刷刷用黑色炮管對準房間中心的人,如果他敢有任何異動,他們會毫不留情扣下扳機。
在他剛醒就能如此迅速集結人手、全副武裝過來,想必一定有監視這間屋子的手段。
隔着重重防護,祁柒看不清來人的面孔,隻覺得對方氣定神閑的模樣有幾分不爽。
……想要鉗住他脆弱的脖頸,在他掏出控制器之前制住他的一切行動,讓這群礙眼的鐵管因為投鼠忌器淪為蒼白無力的裝飾品。
煙灰色的眼眸劃過一絲危險。
“聰明人不會選擇在此時輕舉妄動。”為首的男人聲音古怪難聽,像是生鏽的齒輪摩擦發出尖銳刺耳的噪音。
他手指輕點脖子的位置,卻讓祁柒表情微變。
“尤其是當你不知道這是什麼的時候。”
酥酥麻麻的電流從緊貼着皮膚的金屬環釋放,敏感的喉結像是被尖銳的蜂針狠狠蟄了一下,刺痛與麻癢感順着喉管流遍全身,讓他産生被人扼住脖子的窒息感。
“咳咳咳!咳咳——”
祁柒雙手虛虛握住脖子,身體因為方才的電擊細細顫抖,甚至不敢觸摸那小小的圓環。
電流其實極其微弱,隻是因為處于特殊的部位、以及他的身體過于敏感才會有如此嚴重的反應。
方才不過是男人的小小威懾罷了,祁柒甚至不知道他是用何種方式操縱這個套在脖子上的金屬環。
如同給兇狠的惡犬套上項圈,試圖用疼痛和屈辱馴服它,高高在上欣賞着昔日狂妄恣意的惡犬淪為落水狗的狼狽模樣。
男人發出一聲輕笑,似乎十分滿意現在看到的場景。
他揮一揮手,周圍的衛兵開始上前将祁柒的雙手捆在背後,用黑色布料蒙住雙眼,堵住耳朵、鼻孔。
經過剛才的事,祁柒沒有反抗,任由他們擺弄。
蒼白的肌膚被漆黑的布料包裹,冷漠至極的神情被遮掩,因方才的電擊而緊緊抿起的紅唇洩露出幾分隐忍。
黑色、白色、紅色,激起别有用心之人埋藏深處不可名狀的暗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