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秦先生。”梅洛蒂将指尖放在對方的手心裡輕觸之後便收了回來。有種奇怪的感覺,總感覺秦和在和狗握手。
秦和笑着收回了手,跟着梅洛蒂走進屋内,在聽到對方指定他坐到哪兒時并不着急坐下,而是等着對方轉過身後伸出左手,手心裡窩着一隻黑色的兔子。
不是垂耳兔,隻是兔子比較短,通身包括眼睛都是漆黑一片。
一開始梅洛蒂還在疑惑這團黑乎乎的小東西是什麼,結果它支起上身用前爪洗了把臉梳了梳耳朵後直勾勾地朝梅洛蒂撲了過來。
梅洛蒂條件反射地去接,雖然是軟乎乎的一團,但剛落到懷裡時強有力的後腿還是很帶勁兒的給她蹬了一下;雖然在秦和手裡是小小一團,但在梅洛蒂手上依舊得兩隻手捧着,或許是黑色顯瘦的原因看起來小小一團其實沉得墜手,幹脆讓它趴在臂彎裡抱着舒服點兒。
小兔子安穩地趴着後,擡頭看着梅洛蒂伸出粉嫩小舌頭舔了舔三瓣唇,又開始梳洗自己。說實話梅洛蒂一開始都看不清這小兔子眼睛在哪兒,全都漆黑一坨,伸出舌頭才看見有一抹其他顔色。
梅洛蒂抱着小兔子坐在沙發上愛不釋手,秦和這才跟着坐下:“這是你的伴生獸嗎,好可愛呀。”
“能得到您的青眼與稱贊是我們的榮幸。”秦和自謙地說。
梅洛蒂一邊分散着精神力為小兔子梳毛一邊和秦和聊天說着閑話,從對話中梅洛蒂覺得秦和這人有些奇怪。
明明嘴上說的全是敬語話裡話外都是讨好奉承她的意思,可對方坐在沙發上微微放松後靠,雙手相扣交疊在翹起的腿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時,總覺得對方隐約帶着一絲傲慢或者說是對她的不以為意。
也許秦和的身份挺高的吧,傲慢一點也很正常,梅洛蒂不太喜歡他便提出了伴生獸疏導的方式。
秦和聽到這話時,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那張笑臉像是被焊在了臉上,他放下翹起的腿坐直身子,雙手安分的放在雙膝上,不正面回答梅洛蒂的提議而是開口說起了其他:“裡間的床鋪需要我去整理一下嗎?我可以先洗澡為您将被窩暖熱,或許您需要我為您沐浴擦身嗎?”
“啊?”梅洛蒂不理解且大為震撼,“不,不是,你在說什麼啊?”
秦和裝作沒聽見起身走到梅洛蒂半米外的地方,雙膝觸地後膝行至梅洛蒂跟前,在對方震驚的表情下伸出雙手手心朝上,特意将手腕的位置突出朝上,“梅洛蒂小姐,您喜歡這裡嗎,可以摸摸的,我會很開心的。”
梅洛蒂把放在腿上的手收回到胸前,手心朝外做出一副拒絕的模樣,要不是感覺沒必要不太禮貌,她想把腿也收回來抱膝縮在沙發上。
老天奶啊天殺的這哨兵怎麼回事,怎麼感覺有點變态。
秦和見梅洛蒂沒有答應,泫然欲泣的垂下腦袋輕搖了搖頭,再擡起頭時已眼眶泛紅眼裡蓄起了淚。
臉上是一副可憐模樣,動作卻飛快地抓住了梅洛蒂的手,捉着她的手在手腕處流連,摸着摸着就往半掌手套被魚際部位撐起的那道縫隙裡鑽;梅洛蒂幾乎是被動的與秦和在手套中十指相扣。
“梅洛蒂小姐,你摸摸,我求你摸摸我吧……”秦和可憐兮兮地哀求着,泛紅的眼角滑落一滴淚。
梅洛蒂被吓得快速收回了手,“等等,秦和先生,你如果不滿意伴生獸疏導的話可以去申請願意接受哨向疏導的向導,沒必要這樣的……”
梅洛蒂好心勸解的話被對方視作了拒絕,秦和跪在地上,因為哭泣的緣故眼鏡表面起了霧,柔和的面容全都泛了粉,好不可憐。
秦和默默地掉了會眼淚,梅洛蒂心有不忍,實際覺得他哭得有點好看,說:“我最多隻能握着你的手做哨向之間的疏導,再深入的真的不行。”
秦和還是那副可憐模樣,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隻是眼淚在下巴尖彙聚時低落在西裝褲上暈染出點點深色。在梅洛蒂的注視下,他慢條斯理地摘下了手套,膝行着更近兩步彎下腰用臉頰貼近了梅洛蒂的膝蓋,眷戀地蹭着,将眼角的眼淚蹭到梅洛蒂的裙子上。
在梅洛蒂看不見的地方,秦和的手已然從裙擺下悄悄探入,指尖輕輕落在鞋尖,一點點往上摸索,直到梅洛蒂感覺到不對勁時秦和已經握住了她的腳腕。
不知何時秦和臉上的眼淚已經消失不見,隻有眼尾的紅提示着梅洛蒂之前發生了什麼。對方握住了梅洛蒂的左腳,俯下身輕吻鞋尖,再一點點解開她的鞋扣,白色的絲質小腿襪也被褪下。
秦和在擡眸注視着梅洛蒂的同時親吻也落在了她的腳背、腳踝并且在一點點往上。
哪怕是一隻兔子,在看見了心儀的獵物時也會通過各種方式放松對方的警惕心後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