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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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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雲霁聽完這話,微動了眉,面色淡淡,他靜靜的端詳着身側的青衣少年片刻,出聲道

“所以?”

“哦,”林盡塵眯眼笑,“我就是來此想告知一下公子,因着夫子的态度,書院便四處布置着神龛,對于道學也是十分的看重,希望公子能慢慢習慣那些遍布在書院各地的神龛。”

“可千萬不要對那些神龛裡的東西不尊重呐,夫子可是很注重這些東西,而且——”嘴邊的話轉了個彎,青衣少年眼眸一深,緩緩道,“之前可是有弟子因半夜對神龛不敬死得離奇呢。”

“噗通——”不遠處一片死寂墨綠荷塘中,突然跳入了一直黑色的□□,綠潭中蕩漾着一圈又一圈漣漪,一旁凹凸不平的院牆映得廊影歪扭曲折。

“呵。”陸雲霁輕笑一聲,擡眉瞥了眼林盡塵道,“放心,我可不會半夜随意出門,林小友可謂放心。”,淺眸微轉,望着那一團院角的陰影,緩緩道,“對那神龛,也不會不尊……”

清風微揚,晃動着書院一片青綠色的竹林,發出飒飒之聲,一條石子小道上,一襲深藍蓮紋道袍的老人靜默掐着手勢對着路旁的神龛拜着。

神龛前三柱香徐徐地升入空中,最終青煙散盡,明修源才終于慢慢擡起眼,開口道,“說吧,找我何事。”

此時,立在一身淡藍色蓮紋道袍明修源不遠處的身影動了動,來到一旁,那人身着雲麓書院統一的服飾,臉龐瘦削,眼眶微深,眼下的青烏很重。

“夫,夫子。”葉紀玄站定身形,胸口微微起伏,臉色也有點不自然的潮紅,明夫子自從開始禅修問道之後,書院許多的授課雜事都已經交給其他人打理,許久未曾露面,而今日則是他難得出來為衆院弟子堂講。

“夫子,我近日總是因為一個問題困擾,那課業便是靜言庸違,象恭滔天,不知這象恭滔天該如何作解?”

身着道袍的老人神色淡漠,眼神也未從神龛前移開,他隻道,“這句若是不明白,那便好好問問你的教習夫子。”話落,便要轉身離開。

“夫子,”望着離開的人,葉紀玄急忙跟上,“夫子曾身為天子之師,貫通古今,是為當今儒學集大成者,若是能得夫子解惑一二,或許能點撥弟子,求夫子賜教!”

前面的身影絲毫沒有停下,隻給葉紀玄留下一個背影。

葉紀玄,站定在原地,滿臉失望,他見着前方那人一身藍袍飄飄,似是不理凡間塵世之态,可誰知,他曾經是一襲素衣席地而坐傾囊相授,誨人不倦……

是夜,一片朦胧的烏雲遮蓋明月,靜谧的黑夜籠罩在整個書院之上,所有弟子全部被夫子們催促回了寝屋,今日明修源叮囑衆人從今日啟,戍時二更弟子便一律入屋内不得随意出入,便是因為書院開壇法會到了。

也不知為何,雲麓書院曾經在柳州可謂頂尖的學府,鼎盛之時,可堪比京城國子監,從古至今,柳州可謂人傑地靈,鐘靈旈秀,人才輩出,科場考試柳州每二十年便能出幾個狀元,榜眼,探花,那中舉之人更是不勝枚舉,可也不知怎得,從明璟三年開始,柳州科場的鴻仕就大不如前了。

上一次春闱,柳州竟然才上榜三名舉人,而三人之中隻有一人為雲麓書院所出。

後來有位大師給雲麓書院算過,說這書院的鴻運因為風水布局被壓,所以才導緻人才失靈,自此,每年到了夏末,明修源便會連同外界的大師一同開壇作法,調整書院布局來以此向天地借運,期望重振書院鴻運。

[這不完全扯淡嘛!]

了解詳情後的觀衆們吐槽道。

[這封建迷信害得人哦!這書院到處這種亂七八糟的風氣,弟子們懶懶散散的樣子,怎麼可能考得好嘛!]

[哎,你們說這個明夫子前後真的是同一個人麼?一個人的思想完全改變了呀!]

[可能腐刑對于一個他打擊太大了吧。]

[那他也不能拿這麼多人的前途開玩笑吧,這書院哪還有讀書該有的氛圍!]

林盡塵随意瞟了幾眼彈幕,接着燈火拆開了手裡的信封,瞄了幾眼,上面寫着自家鋪子經營出了些問題,張饴催促自己回去看看,而随之,外面夫子催促的就寝的聲音傳來,緊接着,幾名身強體狀的使婆子走了進來,頂着擦得白得瘆人的臉,面無表情的将堂内的燭火滅了。

盯着每一位弟子都回到鋪中睡下後,才如貓一般悄無聲息的離去,随着咔擦一聲,門緊緊關閉。

院外風吹動着木窗發出陣陣撞擊聲,檐下挂着的鈴铛凄切的叮當作響,門外挂着的燈籠在無盡的黑夜之中顯得格外渺小,除了将朱紅的大門照的鮮紅,剩下的光便被幽暗吞噬。

屋内靜谧無聲,隻聽得到四周弟子們淺淺的呼吸聲,也不知過了多久,昏暗之中一雙眼眸睜開,眸子的主人小心翼翼地掀開卧鋪,悄無聲息地穿上衣裳,望着門外燈籠照的慘紅一片以及一望無際的黑夜,輕手輕腳地開了門走了出去,

走在小道上,與白天書院幽靜雅緻的環境不同,今夜的書院空氣中彌漫着絲絲縷縷的青煙,地上零星散落着黃色的符篆,一路走來,昏暗的書院各處擺放的神龛前都點上了紅燭,神龛中的神像幽幽的注視着在夜間穿行的人,經過一處,又有一處神像纏了上來,那一處又一處的紅如同一雙又一雙瘆人的紅眼,在濃稠的夜色中蔓延開來。

揮之不去,避之不及。

不過在行走的那人似乎對此并不在乎,當七拐八彎,經過三條長廊後,輕車熟路的來到一處矮牆邊,扒開草叢,露出一個不大不小的狗洞,從這鑽出去便到了雲麓書院的外院,再讓看守外院偏門的小童給自己放個行,今夜便可直接回鋪子找張饴商量事了。

正當林盡塵這麼想着,俯下身子從那狗洞鑽出身來後,拍了拍灰,剛站定身形,結果一道黑色的人影站在他面前。

恰好烏雲散去,一輪月色落在那人勾起的眼角,

“真巧啊,林老闆,這是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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