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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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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通虜謀叛,大理寺查抄安王府,斬首上下以示聖威。

聖人念先帝在上,原安王世子黎恪改名厲恪,流放漠北為奴,兩日後行刑。”

“通虜謀叛?斬首?”孟書韻以為自己聽錯了,臉上出現片刻的茫然,“安王府?”

“······是,安王府上下已都被收押,判文便是這麼寫的。”去西市聽罷判文回來的管家弓首說道。

“可安王府權微勢薄,如何通虜呢?”安王府哪有那個通虜謀叛的本事呢?

雖說黎恪在京中頂頭的貴胄才俊之列,但實際上作為聖人唯一的胞弟,安王惜命得很,怕皇兄猜忌,自願與嫡子都領着養花評草的閑職。

安王也未按照皇親字輩給嫡子起名,而是以代表恭敬與謹慎的“恪”字命名,意在告訴聖人安王行不逾方之心。

甚至将府衙建在京城邊沿,他們站在汴京權勢之外,這在京中快把自己過成桃花源了。

孟緻堯也是因此才對安王府大為放心,同意将女兒許配過去。

孟書韻因此一度懷疑正是安王這般隐忍行事,才讓幼時的黎恪在宮中唯諾難言,備受欺辱。

“小人打聽坊間傳聞說是前些日子秉筆大人發現安王府小侍在黎世子與公主宮中會面時行蹤鬼祟,便親自去安王府抓出了安王通虜謀叛的書信。”管家諱莫如深,稀罕地道:“怕是涼州私币一案,安王府也有所牽扯,說是若非安王從中幫襯,千斤私币便無法從涼州運入汴京。”

孟書韻看這私币一事純屬扯淡,汴京多年與胡商互通有無,貨币往來頻繁,到了通商旺季,單日錢币流通便得超千斤。

“這通虜又如何能憑書信定罪。”孟書韻實是着急得一頭霧水。

她有種蝸居幾天出後天都塌了的感覺。

通虜謀叛,這放在哪朝哪代都是全家完蛋。

她一直以為黎恪拿着權謀升級流劇本,畢竟要孟書韻說,黎恪簡直是夢幻開局。

親王世子、皇族血脈,就算謀反都能疊個正統的buff,簡直是天生走權謀路線拯救王朝于危亡的好苗子。

可怎麼突然爆改廢柴逆襲升級流劇本了。

黎恪不都走上氣運之子的人生軌迹了嗎???

公主都要娶了······對對對還有公主,她趕忙追問:“黎世子不是要娶樂平公主了嗎?怎麼就謀判了?還要斬首?”

管家聽自家娘子“自揭傷疤”,頓時一幅苦瓜臉:“我聽說是要娶的,但似是黎世子借公主密探聖意。說是聖人震怒,明言安王府有負公主,派秉筆大人親自提審。”

那黎恪和樂平公主兩情相悅怎麼辦呢?這哪是黎恪有負公主,分明應算在那秉筆頭上,要負也是這秉筆負了黎恪與公主的一片癡心。

“這是何時查出來的事?”她真覺得這事出得莫名其妙,“怎的絲毫動靜也無?”

“這小人不知。”管家道,說罷又仿佛感覺到給家中主人這麼一個回答不太妥當,躊躇片刻:“但京中無甚消息,估摸着也就頂多是五六日前罷。”

一個星期前出的事,這麼快就要定罪,孟書韻不信這中間沒貓膩。

伴君如伴虎,上個月還要上任做驸馬,這個月就入了牢獄,黎恪這人生簡直是做過山車。

“這也太倉促了,哪有位列一品的親王案這麼倉促就辦下來的。”孟書韻抿唇。

“況且秉筆入府搜查,聖人就信了嗎?”她隻覺得手腳僵硬,以安王的行事作風,探子怕是早就把府内插成篩子了吧,何必在此時發作,“一封書信就能定人生死,隻憑秉筆的一面之辭就······”

“韻娘。” 一旁的陸聽蘭在旁歪頭與一年輕小子耳語幾句,握住她的手道:“我小弟剛去大理寺卿那打探回來,說那小侍确實勾結漠北,他父為漢人,母為突厥人,是突厥安插在安王府的暗探。此事确實透着股古怪,秉筆也脫不了幹系,但從府中查出突厥暗探已是事實。”

“蘭娘小弟?”孟書韻看去,那是個披着褐紋兔裘、踩雙皮屦的圓眼圓臉少年,約莫不過十五,長得很像他阿姊,隻是比他阿姊更高壯些,顴骨也高了幾分。

他拱着肩背,一舉一動頗有孟緻堯雷厲風行的作風,恭敬道:“西營百戶陸聽雨見過孟娘子。”

孟書韻将那少年揮來:“陸小郎君,你還打探到了什麼?”

“聽聞說那小厮乃是安王府年後從東街羊市買來的。”陸聽雨面上出現幾分猶疑。

“不必顧忌,陸小郎君盡管道來。”

那少年又看向陸聽蘭,後着沉下臉:“看我做什麼,韻娘讓你說什麼你便如實回答。”

“據說那小侍貌美,入府後便常随安王入宮面見聖人,也常侍秉筆左右。”

此話一出,滿庭寂靜。

“韻娘?”陸聽蘭抓抓她的手,有些擔心。

“無事。”孟書韻扯扯嘴角,這是明顯得不能再明顯得構陷。

是劉秉筆做的局。

涼州私币的事怕是與秉筆扯不開關系。

聖人老邁,不隻害怕孟緻堯,也害怕太子、害怕朝臣,更害怕那個正值壯年的,有先帝血脈的皇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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